望著孫白溪和阿牛,馮聰有些沒看懂,不知道他們怎麼來了。可他的驚異程度還沒有多少,卻忽然發現了一個更加詭異的事情。
任弒天和阿牛同時使用斧頭,一個霸道,一個猥瑣,這二者攻擊想要結合,絕不是易事,若是沒有幾年的磨合期,根本無法相互交融。
可隨著孫白溪符文之術的加入,任弒天和阿牛的動作竟然很是協調的整合在了一起。
首先是任弒天和阿牛的速度,二人的速度在孫白溪符文的加持下,變得異常和諧,進退有致,攻守兼備。
再然後,是任弒天和阿牛的攻擊,本來任弒天應該一直是處在前方,阿牛處在後方的。可白鱗的攻擊太過迅猛,使得這二人根本沒法承受這種作戰方式。
可有了孫白溪從中調和,任弒天的攻擊越來越霸道,越來越強盛,阿牛在後方的長杆斧頭也將猥瑣氣息發揮到了巔峰。
至於孫白溪,一直處在重要的領導位置,哪裡需要力量,他就去哪裡。
面對如此緊密結合的奇葩組合,白鱗縱使實力高強,也感覺有種憋屈之感。但這也讓他升起了興奮感,更使得他體內的靈魂內的殺意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
只是,白鱗戰鬥了許久之後,行為越來越兇烈的時候,卻忽然感受到了一道銳利的光芒,那光芒一傳來,就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威脅。
幾劍帶著遮天之影轟擊而出,白鱗看向了遠處一個帶著面具的邪異男子。在那一霎那他有種感覺,對面的男子才是龍紋商會真正的主子。
一道劍光,帶著劈山斷河的氣勢,將任弒天狂霸的斧頭旋風擊破,白鱗對著孫白溪叫了起來:“姓孫的,這樣打下去沒意思,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
緊隨著任弒天衝擊而來的孫白溪,忽然聽到這樣的話語,不僅沒有理會,手中的符文反而變得更加大氣磅礴,對著空中的白鱗轟去。
白鱗無奈,只得一劍橫掃,帶著一股乘風破浪,踏碎大山的氣勢,將孫白溪擊退了。
身子一個閃爍,白鱗的聲音再次響起:“遠處的那位朋友,你就打算一直看下去啊?趕緊讓你的手下停止攻擊。”
說話間,白鱗再次對著躲避開阿牛的一個遠端掃射,竟然玩起了躲而不戰的遊戲。
聞言的馮聰,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而孫白溪三人同時注意到了馮聰來臨,不由盡皆一喜。
處在遠處的阿牛,更是對著孫白溪和任弒天吼叫著:“攻擊,攻擊,對著他的肚子,朝他肚子砍。”
正在發愣的任弒天聽到這樣的話,早已經心領神會,手中大斧頭烏光頓現,一股狂猛的氣息裂斷山河一般,對著白鱗的肚子就砍了過去。
看準時機的阿牛,手中大斧頭猛然一變,好似一頭白牛沖天,飛向了白鱗的下面。這兩下攻擊一前一後來臨,白鱗那個氣惱,敢情這猥瑣的打法是要他斷子絕孫啊?
身子一個閃躲,白鱗手中的血劍出現了一片可怕的劍氣,變成了一頭猙獰的血鳳凰。
血鳳凰清脆鳴叫一聲,翅膀一扇,一股恐怖的殺意化為實質一般,直接將攻擊而來的兩個大斧頭擋回。
可轉眼間,孫白溪又打出了一個恐怖開山印,對著他的頭顱就是猛力一砸。
白鱗頓時氣的渾身亂顫,血劍直接橫在了頭頂,散發著恐怖的血光,讓人心悸不已。
開山印被當了回去,白鱗也從危機中撤了出來。可阿牛連著任弒天再次功來,各種猥瑣的招式配合兇烈的前攻,讓人應接不暇。
白鱗震怒了,手中的血劍快速列斬開來,他的四周頓時出現四條血鳳凰沖天而起,好像一個強大壁障,阻擋了一切攻擊。
就在這個時候,白鱗雙目如電,冷視著遠處的馮聰道:“你在不讓他們停手,他們要是死了可別怪我了!”
正淡定看著熱鬧的馮聰,忽然聽到這句話語,猛然一愣。
面上帶著笑意,馮聰呵呵一笑,飛在了空中,很是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沒聽清,沒聽清。你們還不住手,小命不想要了?”
馮聰一臉的真誠,但是對著自己人卻兇惡之極。
看著馮聰惺惺作態的樣子,白鱗面色頓冷,但是事情已經按照他的所想發展,他也不能再發火了。
“就你們這樣的還想稱霸九關,真是不知羞恥,等到了第九關你們就知道兇險了。行了,我也該走了,你這商會要是能夠開起來,我把頭顱給你!”帶著一絲鄙夷,白鱗二話不說,對著遠處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