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就在兩方對視的時候,骰子筒開了,赫然是三三二,小!
而馮聰投的是大,和紅衣男子相反,他輸了。不過,他卻並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而他旁邊的趙一天雙目奇異,一直看著那個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柳梢眉,長髮飄揚,英俊瀟灑,帶著一股我自風流的氣質。可就是這種氣質中,卻帶著一股凶氣,好像很嗜殺的樣子。
馮聰一進二樓,就看到了這御前司馬趙炳卓。趙炳卓是皇親國戚,但卻是皇室趙家旁系。儘管是旁系,這趙炳卓的家世,卻也顯赫。
皇室之中,只有兩個大將軍,而趙炳卓的父親趙淳,便是其一。至於趙炳卓,生而奇異,天賦異稟,力大無窮,從小就是紫都的一霸。
自到其十四歲,便在軍中任職,如今十七歲,已經是御前司馬,輔佐皇帝左右。其手下,都是羽衛軍,個個精武,作戰兇猛,被稱之為羽衛軍中的虎狼之隊。趙炳卓是一名鮮見的、有才能的皇室子弟。
今日在這裡,看到趙炳卓,馮聰也很奇異。早就聽說這趙炳卓做事強橫囂張,即使是老一輩的人物,他都不放在眼中。但現在,他卻沒有顯現一點驕狂的氣勢,馮聰眼中好奇的神色更濃了。
一局結束,再開一局,趙炳卓依舊壓小,而馮聰還是壓大,好像專門和他作對一般。
神色平靜的趙炳卓,看了一眼馮聰和趙一天,帶著一抹詭異笑容。
篩子筒開啟,又是小,馮聰再輸。可是馮聰渾然不在意,再次押注,依舊是大,而趙炳卓顯然也很配合,又是小。
掌桌者,連開五把全是小,一時間惹得一桌紈絝不喜。但眾紈絝,也感受到了桌上特殊的氣氛。很多人更是發現了對抗的兩方,開始轉移戰場,換一桌。
於是,又開了幾把之後,桌上只剩下紅衣男子趙炳卓和馮聰幾人了。
站立著的掌桌者,額頭冒汗,這已經是第十一把開筒了,居然全部是小。這樣的情形,讓他很尷尬,可是他又不敢開出其他的局面。紅衣男子在身邊,他哪有膽子開出其他的局面。
“繼續!”
馮聰微笑,一張銀票放在上面,朗聲道。
掌桌者,額頭汗水淋漓,目光緊張,身子顫抖。他已經看出來,這兩個紈絝是在比鬥,還是那種極其厲害的比鬥。周圍一些人,也偷偷關注著這一桌的氣氛。
但是,掌桌者還沒開始,紅衣男子卻笑了,那一笑,使得他的柳眉梢微微一蕩,奇異無比。
“你不用為難,隨意開,我今天要和這位仁兄比一比,看看到底誰的運氣好!”趙炳卓的語氣肯定,更是帶著一股不可違抗的氣勢。
馮聰微微一愣,不由笑道:“原本,你也不敢繼續佔別人便宜了,如此甚好,那就比一比運氣。但是,既然是公平對賭,是不是要有點實質性的賭注啊?”
紅衣男子眸子閃光,刺人心神,但是馮聰平靜異常,猶如未覺。
周圍一些偷偷關注的人,開始好奇起來,“實質性的賭注?錢財還不算實質性的賭注嗎?”
“那你說,賭什麼好呢?”紅衣男子沒有拒絕,反而雙目奇妙的看著馮聰。
“賭什麼好呢,這確實是個問題!”馮聰面具下,眉頭皺起,但忽然他看向趙一天,笑道:“一天,你說賭什麼好啊?”
趙一天無語,他知道這次賭局,完全是馮聰自己想玩玩,哪是讓自己玩啊?但現在馮聰忽然問他賭什麼,他也沒什麼好的意見。
“要不賭兵器?”
“嗯……”馮聰搖搖頭,“這個太俗,換一個!”
“那……賭脫光衣服?”
“這個更俗,你想讓你老大我出醜啊?”
“那賭什麼好?要不,你們賭十天的主僕好了!”
“這個不錯,可以!”
趙一天一連說了幾個意見,都被馮聰反駁,讓他無奈,但想不到最後一個馮聰接納了,他也奇怪,老大想幹嘛。
而紅衣男子在聽到馮聰和趙一天的對話,眸子變了幾遍,這幾句話雖然平淡,卻可以看出馮聰幾人的一些作風。當聽到最後一個意見,紅衣男子更是瞳孔緊縮,眸子中閃過些許暴戾之氣。
“好,我跟你比,誰輸了,就當對方十天的奴僕,唯命是從!”
趙炳卓也是個狠角色,他本身骨子就傲,囂張跋扈,絕不怕自己賭不過對方。
“那既然如此,就開始吧!”馮聰說著,直接隔空將掌桌者手中的骰子筒,拋擲空中。
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