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妃妃擔心地,哭泣地道。
現在的她,哪還有一絲原來純真樂觀的樣子,顯然,父親的出事將她的心都快壓碎了。
“沒事的,妃妃,聽我的,我這次來,一定會幫你解決問題!”紀動充滿信心地道。
可是,他是充滿信心,柴妃妃又怎麼可能盡信。
上次見到紀動應該還沒超過一年吧?就這短短的一年,紀動哪怕傷好,還有個師父教導修煉,那又能成長到什麼地步?!說句難聽的,柴妃妃那是一點也不相信紀動能解決問題。
至於,為什麼要把紀動叫來,她也是想讓紀動幫忙想想辦法,有沒有辦法救出他的父親。誰知,他一來就打了杜傳雄的兩個兒子,現在在她看來,紀動還是先走為妙啊!
“你們還是快走吧!現在,你們走還來得及……”柴妃妃不信,不斷勸說道。
紀動還待說什麼,門口那邊,已經傳來一聲大吼:“想走?呵呵,來不及了!”
接著,杜傳雄帶著兩個兒子從柴家的大門走進來。
一進裡面,他看到紀動就是一怔,覺得紀動很是面熟,絞盡腦汁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倒是他的兩個兒子指著紀動,就叫道:“父親,就是這個小雜種打的我們!你要替我們做主啊!”
“父親,把他們的腿打斷,全部扔進落月谷裡喂狼!這個女的我要!”杜培道。
“你是誰?我好像見過你?”
杜傳雄沒有去理自己的兩個兒子話,而是死死地盯著紀動,問道。
“我是誰?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紀動也覺得這個杜傳雄有點熟悉,特別是那對眼睛,給了自己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叫杜傳雄,落月宗的三長老!”
“我叫紀動!”
紀動淡然笑道。
“紀動?紀?”聽到這個姓,杜傳雄似乎想起什麼來般,忽然大笑:“原來,你是紀烈家的人啊!我說柴家能有什麼朋友親戚,原來是你們。哼哼,不過就算你們來了有什麼用,柴海該死,還是得死!”
“你知道我們紀家?”紀動眯起雙眼來。
“既然柴海那傢伙已經出事,我也不用瞞你了。當初,就是我上你們紀家殺人的,好像還殺了紀烈的大兒子,哈哈哈哈……”杜傳雄狂妄囂張地大笑起來。
他本來是以為,在說完這話後,紀動肯定會生氣或是怒不可遏的。
然而,紀動只是一番錯愕後,卻是冷笑起來:“原來,你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啊!”
“不錯,哈哈哈!”杜傳雄大笑,又疑惑地問:“只是,你為什麼不生氣?你不是應該生氣的嗎?”
“你猜!”
紀動用戲謔的語氣道。
這讓本來想看紀動憤怒的杜傳雄,差點沒一口氣憋死過去。
好不容易緩過來,杜傳雄大怒地咆哮:“無知小兒,今天你膽敢進我們落月宗撒野,還打傷我的兩個兒子,那你就別想著離開了!”
“暫時,我也沒想著離開呀……”
紀動冷笑。
“那你就把命留下來吧!沒有人能欺負我的兒子還活著的!”杜傳雄猙獰地笑著,手一揮,就朝紀動的天靈蓋拍下。
見到自己的父親動手,他的兩個兒子也動手。
杜鋒是出手向狼龐攻擊。
杜培則是雙眼露出淫。邪之色,如狼似虎地朝娟雅撲過去。
但是,狼龐也就罷了,娟雅又豈會讓他得逞。
見她撲來,娟雅的速度比他還要快,後發先至,一腳就如同閃電般踢在他的胸口上。當即,他的身形就如同被火車撞到般,直接噴飛出去,飛出大院門,不知所蹤。
狼龐與杜鋒打鬥起來。
而那一邊,紀動的手往上一伸,就架住杜傳雄的掌。
兩者相撞,柴妃妃的臉色大變。
因為,在她的記憶與思想相綜合之下,他認為紀動這一下子手可能就要被打斷。
砰!
可事實並不像她所想的一樣,兩者在撞上後,紀動的手居然牢牢地就把杜傳雄的手給架住。
杜傳雄的眼中全是驚懼與不敢置信之色。
因為,他發現紀動的手堅硬得不像話,居然能架住他的五成之力。
“不可能!這……”
心中生出驚慌之意,他猛地就要把手抽回來,可是手上傳來一陣劇痛——紀動竟是生生把他的手給折斷,骨頭直接刺出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