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同樣變成腐爛的果實,沒辦法吃了。
他不斷的嘗試,但收穫的只有絕望,似乎除了喝水,其它任何事物都是惡臭難嚥的型別。
雖然他身體力量驚人,但畢竟還是凡夫俗子,所以他是需要吃東西的,他充其量也只是忍耐力比一般人更強,但如果長時間不進食,依然會被餓死。
他嘗試不親手摘取果實,不親手觸碰動物,但這完全沒有意義,只要這些東西靠近他十米範圍內,很快就會被感染。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人類,人類似乎能夠支撐更久一點,但最後還是會被毒死。
突然,張犇想到一個可能性,所有動物都不能吃了,那人呢?
既然人能夠堅持更久一點,如果動作夠快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吃人?
誅心毒指……
張犇在電光石火之間理解了這招式為什麼叫這個名字,這確實很誅心。
凡是中招者,除了吃人別無他路,這簡直就是最惡毒的詛咒。
最重要的是張龘逼著他吃人,難道沒有更深層次的含義?
一旦他吃人了,或許張龘就可以使用更奇怪的秘法泡製他,甚至導致他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解鈴還須繫鈴人。
張犇想要解決身上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張龘,擊殺張龘,奪取張龘的知識,然後解除自身的毒。
他現在就像是行走的瘟疫,無論走到哪兒都會帶去死亡與災難,這導致他根本不可能進入城鎮。
雖然他不在意城鎮裡的人生死,但這並沒有任何意義,他的目標並不是殺死城鎮裡的人,而是殺死所有的‘我’,無關人士殺再多也沒有作用。
最後,他乾脆不走了,在一條河邊的大岩石上面盤坐下來,不久河裡就出現大量漂浮的魚,河流下方的村子,有不少人貪小便宜撈起這些死魚,不顧老人的勸阻帶回家做菜,於是第二天村裡就多了許多哭嚎聲。
中午,一群成年人就帶上棍子、鋤頭等武器,決定到上游看看,如果是有人故意投毒,那就打死對方。
這夥人很快就來到張犇逗留的地方,並且發現盤坐在岩石上面的張犇。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上前,問道:“後生,這河裡的死魚,都是咋回事,你投毒滴?”
無奈,張犇聽不懂這男子說啥米,方言太拗口,他只聽懂了‘後生’這兩個字。
男子見張犇不說話,於是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但下一刻他突然渾身一震,整個人後仰著倒下,面部逐漸變成紫色。
那些距離稍遠的村民看到這一幕,有的憤怒有的害怕,但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全都像是麥子一樣倒下。
張犇看了一眼死去的村民,又看了一眼河裡的死魚,大致上明白怎麼一回事了,顯然有人撈起了死魚做食物,但這些被他毒死的死魚應該惡臭難嚥才對,竟然還有人吃得下?
難道只有他才會覺得難以下嚥?
如果真跟他猜想的一樣,那這誅心毒指還真是惡毒到了極點。
因為這樣一來,將意味著他所在區域,大範圍內的生靈都將死亡。
那些動物的屍體會製造更多的屍體,甚至可能連植物都遭到感染,整片區域最終成為死地。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誰更能忍耐,誰更命硬!”
張犇想清楚一切之後,心裡默默向著,隨即閉上眼睛,直接入定了。
【023】鹹魚的遊戲
“殺!”
一聲大喝,張森快速的活動手指,打出華麗麗的連招。
作為一條鹹魚,他有些玩膩過於真實的虛擬遊戲,於是目光落在沒那麼先進的遊戲裡,他現在就在玩掌機遊戲。
這掌上游戲機並不是地球生產的遊戲機,而是永遠國的產品,據說是完美級的掌上游戲機,幾億萬年來一直在生產,從未再更新換代過。
他現在就在玩一個格鬥遊戲,畫面華麗,打擊感極佳,至少他感覺很爽。
在華麗麗的連招之後,畫面中就出現勝利的圖示,他笑著關掉掌機。
“張森小弟弟,你不是參加了激速大賽嗎?怎麼還那麼悠哉悠哉,不用練習磨合嗎?”利娜這時忍不住捏了捏張森的正太臉,笑著問道。
自從張森變成Q版形象之後,利娜就超喜歡捏他的臉,而鐵花顏則經常性的以胸壓人,將他抱進懷裡,幾乎讓他窒息。
張森反擊的捏住利娜的胸,道:“誰說我沒有練習,只是你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