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座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月光妻走進小酒館,眼睛居高臨下一掃,接著紅唇勾勒出迷人的微笑,慢慢走向角落的座位,那裡正趴著一個男子,男子顯然睡著了。
不少義人看到這一幕都為那男子暗暗祈禱,畢竟月光妻美則美矣,但卻太危險了。
“大名鼎鼎的九骸,居然出現在這種地方,真是少見。”月光妻坐下,看著趴著睡的男子,緩緩開口說道。
鄰座的義人聽到九骸之名,頓時大驚失色,誰能想到這不起眼的小酒館角落,居然趴著這麼一個狠人。
九骸,兇名比月光妻還盛,據說他能夠控制一切鈣物質,與他為敵的對手,全都被自己身上的骨頭所殺死,這能力對於沒有針對效能力的義人而言,完全無解。
可以說,整個世界能夠威脅到九骸的存在不多,即使不懼怕他操縱鈣物質攻擊,但想要擊敗他也不容易,畢竟他不是小說裡那種體弱的法師,他本身就是一個體術高手。
九骸並沒有喝醉,只是假裝喝醉裡,自己騙自己而已,在聽到月光妻的話後,他就微微抬起頭,看著月光妻道:“你也是為了幻影神狐而來?”
“看來我們這次總算能夠好好交手一回。”月光妻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說道。
一瞬間,雙方都釋放出驚人的氣勢,整個小酒館頓時安靜無比,連正在忙碌的服務員都定住身體,完全不敢動彈,生怕自己發出聲音引起這兩個兇人的注意。
啪!
突然,小酒館的門開啟,一個男子走進來,甩手將一頭缺了一條腿的危獸拋到櫃檯上面,開口道:“麻煩處理一下,我就吃這個,再來一瓶好酒,嗯嗯,就這樣!”
接著男子發現酒館似乎過於安靜,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什麼好看的,於是就坐在櫃檯邊上的椅子上面,桌子對面的客人反應過來,受不了壓抑的氣氛,趕緊起身奪門而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小酒館角落,無論是月光妻還是九骸看到櫃檯上面的危獸殘軀,一瞬間就將目光鎖定在男子的身上,那危獸殘軀正是他們這次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但他們都沒想到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
月光妻率先起身,款款走到男子對面坐下,開口道:“不知道尊駕大名?”
“問我嗎?我叫……我叫啥來著,那名字有點長。”男子指了指自己,接著摸了摸後腦勺,他已經忘了安貝拉給他起的名字,畢竟那名字用的是夜妖語。
月光妻臉色微寒,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她覺得眼前的男子在耍自己。
這男子自然是一路向南的張森,他見女子臉色不愉,於是開口道:“要不你給我起一個名字吧,我真忘了。”
“好啊,你覺得叫死人怎麼樣?”月光妻突然露出微笑,如玫瑰綻放一般笑著說道。
張森自然感覺到月光妻的殺意,他伸手捏了捏月光妻的臉頰,將月光妻捏的不斷嘟嘴,道:“小姑娘,天天火氣那麼大,小心月經失調,高興一點,來,茄子!”
無聲無息,一瞬間張森的手臂就像是被大廚快刀斬切的蘿蔔,一段段的斷開,每一塊的傷口都十分的平整。
不過張森的表情卻讓月光妻皺起眉頭,她沒有從張森的臉上看到任何驚恐或者意外,反而從張森的眼裡看到……食慾。
“切的不錯,掌櫃的,麻煩幫我將這些肉也烤一烤,三分熟就可以了!”張森捏著一塊手臂的肉,甩了甩後點點頭,讚了月光妻一句,接著轉身對櫃檯後面瑟瑟發抖的服務員說道,至於服務員到底是不是老闆,誰在意呢?
月光妻眼神陰鷙,卻帶著笑容,如毒蛇吐舌般舌頭舔了舔嘴唇道:“既然你喜歡,那我就多做點!”
一瞬間,無形的力量散發,瞬間切向張森的身體,張森的身體瞬間被切成無數片,終於有食客忍不住了,起身拔腿就跑,不過月光妻顯然沒打算放過任何目擊者,那食客跑著跑著,身體就四分五裂,接著整個酒館慘叫聲不絕,全都成為一地碎肉。
不對勁!
月光妻殺光整個酒館的人後,突然皺起眉頭,她看向酒館的角落,發現九骸的屍體同樣四分五裂,但這根本不可能,九骸要是那麼容易就被殺死,那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即使是她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完勝九骸,九骸怎麼可能被她這一招清場類的能力所滅殺。
可問題是她又找不到破綻,整個人就像是在做夢。
等等!
做夢!
月光妻臉色陰沉,認為自己已經陷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