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冷靜,一舉一動全都是戰術的一部分,即使是搏命的打法也全都在他的計算之中。
張犇換下預知劍,他就心裡鬆了一口氣,畢竟預知劍對他的剋制太強了,但同時他也在警惕,畢竟未知的劍代表著未知的危險。
“之前我一直在琢磨,這把劍的作用是什麼,直到它沾染了敵人的血液,我才總算了解它的用處。”張犇拿著劍,看著名刀教主說道。
他所說的就是第八惡劍,之前他並不知道第八惡劍的作用,但透過這次戰鬥他知道了。
詛咒領域,必須沾染敵人的血液才能夠發動,直接形成一個以敵人為中心的領域,在領域內敵人的血液會被不斷的抽取,而被抽取的血液會用來修復使用者的傷勢。
雖然張犇沒有受傷,但血液依然會持續抽取。
下一刻,名刀教主就發現自己的傷口血液開始不由自主的流出,他完全沒辦法阻止自己血液的流出,這根本不是戰鬥技能所能夠阻擋的攻擊。
他能夠感覺到四周無形的領域,於是轉身就跑起來,但無論怎麼泡都跑不出這個領域,跑著跑著他就一個踉蹌,整個人跪倒在地。
張犇慢悠悠的跟上來,道:“這種絕望的感覺如何?你確實有小聰明,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小聰明都沒有任何意義。”
“殺了我……”名刀教主痛苦地說道,他渾身虛弱無比,血液被抽取的太多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張犇蹲在名刀教主面前,眯著眼笑道:“我偏不,事實上殺死一個人,太仁慈了,我喜歡慢慢折磨。”
頓時,名刀教主車的絕望了……
【069】《天魔奼神經》
三日後……
無邊無垠的大漠,一隻囚水駝正慢悠悠的走在灼熱的黃沙之中。
囚水駝擁有三個駝峰,裡面儲蓄著大量的水,而且因為被人類馴養的緣故,第三個駝峰長出類似於吸管的特殊器官,人類可以很透過這吸管補充水分。
張犇身上披著斗篷,正坐在中間的位置,手裡則牽著一根繩子,繩子一直向下延伸,名刀教主雙手被捆綁,被他拽著前行。
一開始,名刀教主還會喊‘殺了我’之類的話,但經過兩天的折磨,現在他已經麻木的如同行屍走肉,只是身體在踉踉蹌蹌的前行,已經說不出話來。
之所以是兩天,那是因為張犇還用了一天解決四周的部落,將那些部落裡的人全都殺死,並且將襲擊者的親屬全都剝皮掛起來。
張犇並不是為了折磨名刀教主才留在這個世界,而是因為他殺死張蟲之後就發現這居然是一個‘我’。
並不是所有的‘我’都長的跟自己一樣,有時候會有多少出入。
比如有一個‘我’其它輪廓都很相似,但偏偏有個大鼻子,而又有一個‘我’有著小眼睛,接著這些特徵被組合起來,又形成了一張類似的面孔,但卻有著小眼睛跟大鼻子,於是差距就大了。
這種變化開始很細微,但發展的世界多了,漸漸就會差距很大。
張蟲就是這個情況,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跟張犇有20%的相似,但更多的是差異,所以張犇一開始就沒有往‘我’身上想,直到他殺死了張蟲。
而且他從張蟲的記憶裡發現一個有趣的秘密,張蟲並非獨生子,居然是雙胞胎,他還有一個名為張畾的哥哥。
不過張畾並不願意繼承家業,所以很早就出去闖蕩,一開始很多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
但大概一年前,張畾寄回一封家書,證明了自己沒死。
張犇原本就極度的厭惡一切的‘我’,吸收張蟲的記憶後發現,這場襲擊張蟲居然還是主要策劃者,甚至是發起者,他就更加的憎惡一切的‘我’,所以他要找到張畾,然後解決張畾。
他認為,自己的一切不幸皆源自於‘我’,如果不是張磊的出現,他就不會父母雙忘,他就不會毀滅自己的家園,如果不是張蟲,他就不會失去小葵,或許將來還能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為什麼初戀總是刻骨銘心的,那是因為初戀大多數總是無疾而終,並且總是得不到的那一個。
張犇剛對小葵心動,但卻失去了追求的機會,所以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某些人因為錯過了某些抽獎活動,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一樣。
父母的死亡,‘戀人’的死亡,讓他徹底黑化了,所以他做出了過去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他屠殺了來襲者部落的所有人,老人、女人、兒童,全都不放過,而且手法殘忍,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