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我在和你說話。”古清然又笑了：“那我是誰？”
“古清然，琴借我！”玉凌羽雖然自小傲氣，可卻從來沒有直呼過女性的名字，就是自小訂親的薛清憐，他也沒有叫過名字。此時，倒有幾份緊張。
一張琴從空中飄然而至，就落在玉凌羽面前，卻聽古清然說道：“琴藝可傳，琴技卻要自己練習。你要是彈的不錯，以後可以叫我清然。”
玉凌羽以前學過琴，而且還有不錯的造詣。
面前這張琴不是古琴，倒象是最近幾個月新制作。只是這琴的材料，玉凌羽又是完全不認識。可出自古清然的手，再古怪沒似平常。
調琴、試音、弄弦。幾次嘗試之後，一曲琴音自指尖傳出，正是當時古清然彈的清心。雖然有些生澀，但卻有幾份相似。
水中的古清然也是吃驚不小，那天只彈了一次，玉凌羽竟然能學得幾份。
一塊玉片從空中向玉凌羽飛了過來：“這是那琴譜，還有一些我的心得。”
將玉片放在額頭，裡面不僅是清心，還有些其他的曲譜與琴技的心得。
再次調音，玉凌羽將琴放於膝上，伸展雙手撫在琴上。
古清然的清心，超凡脫俗，如風如雲，如影如幻。而玉凌羽彈的清心，卻如清水滴泉、如微風撫花。初聽起來，與古清然的清心相比，自有天地之差。可細聽之後，卻如人在清山美景之中，更加的真實。
一個似天籟之音，一個如山中清風。
這琴音讓古清然都為之一痴，淡淡的笑容自臉上出來：“以後，你可以叫我清然。”
玉凌羽已經沉迷與琴中，整個身心與琴已經合為一體。古清然的聲音他聽到了，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浮動，而是專注與琴中。
這樣的反應，讓古清然心中稱讚，再次沉入水中。
接下來的日子來，連續有十數天的時間。玉凌羽與古清然就留在這日月雙色湖邊，常常是古清然在水中嬉戲，玉凌羽撫琴。又或是玉凌羽在舞劍，古清然撫琴。更有時，兩人對坐湖水兩側，琴樂共響。
相聚總有分別時，一日兩人共彈一曲之後，古清然對玉凌羽說道：“我要離開了。”
“去那裡？！”玉凌羽已經適應了與古清然一起的生活，突然之間古清然要離開，玉凌羽心中猛然間升起一種失落感。
古清然咯咯的笑了幾聲：“去殺人。”
聽了這話，玉凌羽臉上盡是古怪的表情。
“我！”玉凌羽真心是捨不得與古清然分開。
古清然拿出一個紙卷交給玉凌羽：“這些人，在雪女冰原如果遇到，殺了！你要快點變強，否則和我在一起，你會死的很快呢。”
玉凌羽點點頭：“還有一年零三個月，我在這裡修煉一年，應該可以達到人師階，加上這神奇的秘籍，到時候面對強敵也有一戰的機會。只是這些人真的有必殺的理由嗎？”
“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每個人的道德標準不同，這好與壞的看法也不同。世間的事，你看得還太淺了。不過，既然你問起，我可以回答你，這些人，每個都有必死的理由。你信我嗎？”古清然很難得很這麼嚴肅的口氣說話。
“好，信你！”玉凌羽笑著點了點頭，將那紙卷放在戒指當中。
古清然婉然一笑：“你還是離開這裡吧，出去走一走。”
玉凌羽點了點頭，又笑了笑。
“你出山之後第一件事情，打算作什麼，回那個家裡示威嗎？”
玉凌羽一愣，不過他剛才真的這麼想了。他要回去告訴玉家所有人，他玉凌羽不是廢物。
“劍，是殺人利器，不是用來炫耀或者給人表演的。信我！好嗎？”
“好！”玉凌羽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是我輕浮了！”
“不過，你可以作為一個優秀的匠師，或者藥師出現。”而就在此時，古清然非常突然的，蜻蜓點水似在玉凌羽臉上輕吻一下：“記得來找我。帶上雪女笑顏，我等著你。”
玉凌羽被突然的一吻驚住了。
古清然，卻在此時化為一陣清風，隨雲而去。
第七節 琴樂天弦－3
“清然！”玉凌羽呼喚一聲，卻沒了回應。古清然的離去，讓玉凌羽有份空蕩蕩的，如果說是朋友的話，有這樣的一個朋友，玉凌羽很知足。
伸手一摸，戒指依然在手上，只是完全讓人看不見而已。摸著戒指，玉凌羽心中感謝古清然的細心。空靈戒畢竟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