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是真的不明白。
“強者七等。最高為上尊者,三皇五帝。高為尊者,三隱。下來是師者,五宗主七星客之類的人。再下來,就是世間普通的強者,分為四等,我們稱為強一,強二,次二,次一。次一就是最低階的。你和我一個級別,就是次二。”
玉凌羽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文蘭卻一旁接了一句:“這些強者等級全是廢話,什麼也沒有拳頭最實在。”
嶽映雪只是笑了笑,沒有接文蘭的話。
至少文蘭說的不算錯,虛名遠不如實力來的重要。但嶽映雪卻不是這樣想,名有時候也權力,也是一種責任。
嶽映雪不想與文蘭爭論,提到了昨日曆紅雪的事情。
玉凌羽聽完後卻笑了:“嶽姐,你害了不少人。”
“這話怎麼講,我不懂!”
“今天曆紅雪的比賽場,肯定會發狂的,其他的參賽者要代替你來接受歷經雪的怒火了。”玉凌羽不緊不慢的說著,然後就開始在那些巨大的影像中找尋歷紅雪所在的比賽場地,可卻看到正在發呆的星華。
星華抽到的比賽場地,是在雲領之中一處瀑布群中。
此時的星華正靠在瀑布下的水溏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那個舌頭可以噴死人的男藝人此時正的狂噴著唾沫:“各位,我看到有選手正在午睡。那美麗的眼睛已經閉上,絕對夠實力的胸部正微微的起伏著,這位選手肯定有一個養顏的秘法,比如在固定時間的午睡。”
是陷井嗎?還是真的睡著了。
所有人都在懷疑著眼前看到的事實。
星華很早就報名了,當時卻是以鐵一的性格報的名。現在的星華不願意在裡浪費自己的力量,已經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
第四節 天下第一武鬥會少年賽預賽-4
不管是不是陷井,看到一位美女在睡覺,還是有人靠了上去。
那隻手,緩緩的伸向了星華胸口的號牌之上。
那隻手一點點的靠近,看臺上許多人的心都不由的提了起來。卻在此時,星華突然動了,妖獸之眼可以傳遞影象,卻無法作到非常精細。沒有人看到發生了什麼,卻見那隻手的主人飛了出去,一塊號牌落在星華身旁。懶
而星華,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自己的覺。
整個主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這是什麼實力,僅僅一擊就將那人打的暈死過去。
會場之中的精彩遠不止星華這一點,最出彩的應當是嶽承風,一路追殺,僅僅開賽不到一個時辰,他手中拿到了號牌就已經有三十多人的號牌。
可一直到這個時候,玉凌羽也沒有發現歷紅雪在什麼位置,似乎是消失了。
年輕一代的高手人,儘量自己的才能,但凡是有些能力的,都選擇主動出去,如果遇到與自己實力相當的,交手幾招之後,大多選擇了迴避,先去對付實力軟弱的。
唯一的一個例外在玉凌天身上,他根本不挑對手,見人就打,越強越興奮,而且是越打越強。讓玉凌羽感覺到欣慰的是,玉凌天在預賽之中,根本沒有使用自己的天資秘法,只是用本身的功夫硬性的對抗著。
玉凌羽的表現則是中規中矩,與其他場地的優秀年輕人一樣。蟲
遇到敵人就用一半實力對戰幾招,一但發覺對方不弱,就立即選擇放棄,先去對付弱者,搶到更多的號牌。畢竟,預賽的時間為三天,而且規定每個人隨身帶的丹藥,除二粒傷藥之外,只能再任意帶三粒丹藥。
過多的消耗,是任何一位參賽選手不願意的。
“凌羽,你說的那個歷紅雪,似乎不怎麼亮眼呀。”嶽映雪小聲的對玉凌羽說著。
玉凌羽卻不以為然:“現在的歷紅雪,凌天都未必能對付。”
“那位星華呢?”嶽映雪追問了一句。
“打歷紅雪呀,三招放倒一個。”玉凌羽對星華更是信心十足。
“那對上你呢?”嶽映雪又問。
玉凌羽這次卻是笑笑:“嶽姐與其這樣問,不如我們在日月雙色湖上切磋一下。”
嶽映雪也是一笑:“我已經是史詩精通級了。”
“日月雙色湖上,文蘭都未必能贏我。”玉凌羽笑著回應了一句。
誰想文蘭卻在此時介面:“日月雙色湖上,象嶽執掌這樣的水平。我家少爺三招放倒。”
文蘭一句話,讓五大宗的五位外門執掌臉上齊齊變色。玉凌羽還沒有來及讓文蘭不要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