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斯坦,對哈迪斯道:“呵呵,現在似乎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哈迪斯點點頭:“同意。”於是,二人同時收劍。
賽斯坦一路小跑來到二人面前,看看司徒亮,又看看哈迪斯,不解道:“你們……沒事吧?”
“當然,我們在開玩笑呢。”隨後,司徒亮又用很嚴肅的表情告訴賽斯坦:“公爵閣下,幸不辱命,我們將禍害雷巴爾的惡魔給正法了!”
他指指國王的屍體,道:“您看見了,其實我們根本沒殺國王,只是從他手中奪走魔劍,他就自己倒下。這也證明國王其實早已死去多時,在你們面前出現的,不過是一具活動的屍體而已。”
賽斯坦點點頭,眼見為實,此事的確太不可思議了。他往國王屍體望去,不禁嚇得踉蹌後退。失去魔劍的國王屍首,立刻快速腐爛……嘿嘿,死亡幾個月的屍體,你說會是一個什麼樣?
賽斯坦捂著肚子大吐特吐,連隔夜飯和膽汁都吐了出來。
司徒亮忙道:“殿下,我們先離開吧。叫你的屬下來收拾殘局,我們另有要事相商。”
賽斯坦巴不得快走,他吩咐左右幾句後,立刻迫不及待地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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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間戒備森嚴的房間內,喝下數杯定精酒的賽斯坦臉色蒼白依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公爵殿下,準備好了嗎?”司徒亮詢問。
“準備什麼?”
“您難道忘記了?國王已死,您要馬上登基成為雷巴爾新的國王,然後和同盟軍決一死戰!”
哐當,賽斯坦打碎了手中的酒杯。他要成為國王了?事到臨頭,卻仿如置身在夢中,簡直不敢讓人相信。好一會兒後,賽斯坦才慢慢學著接受。
“萊因哈特先生,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司徒亮讚許地點點頭,笑道:“你知道嗎,剛才我還以為你要放棄呢。”小小一句玩笑,著實讓賽斯坦放鬆不少。
既然罪魁禍首已經伏法,那麼按照約定,司徒亮也該向賽斯坦獻上他謀劃的後半部分。
“繼續我們未完的談話……雷巴爾軍隊節節敗退,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軍隊的戰鬥意志,不知為何而戰,他們根本就無法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所以,您繼任國王后必須要改變這一點。”
“屆時,您將真相公告天下,並特別強調:這是暗黑教團的陰謀,而雷巴爾不過是受害者。包括國王在內,你們全國人民都被利用了。另一方面,您要代替前任國王下罪己詔,向所有在這場悲劇中受創的國家和人民道歉,並立即糾正所有錯誤!記住,狡辯是沒用的。相反,勇於承擔責任,表現出足夠誠意才是自保最好的方法。”
“哼,不明白嗎?想想看吧,既然雷巴爾都被塑造成受害者了,那麼同盟軍討伐黑暗的大義名分將不復存在。到時,你再派一個使者去要求停戰。”
賽斯坦大惑不解:“停戰?”
“是的,停戰,無條件停戰!您告訴同盟軍,他們不是要解放祖國和打倒奧爾布賴特王嗎?現在兩樣目的都已達到,他們還有什麼理由繼續打下去?所以,叫他們立即退軍,語氣不妨高傲、強硬一點。”
賽斯坦啊地叫出聲來,萊因哈特這根本不是談判,而是在挑釁。他詫道:“可是……”
“我知道您想說什麼,我不是犯傻,也很清楚,就算不挑釁,同盟軍也絕不會退軍。”兵臨城下,讓同盟軍把到口的肥肉吐出來?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相信吧。
“那為什麼?”
“我是做給雷巴爾的國民看!拆穿同盟軍假仁假義的面具,什麼打倒黑暗、維護正義?通通都是藉口,他們還不是覬覦雷巴爾的土地、人口和財富!我料定他們會將戰爭繼續下去,但是,戰爭的性質卻發生了改變。”
“還記得嗎,雷巴爾入侵四國時曾遭遇的抵抗?那是何等的堅決、頑強和激烈!現在,我同樣要將這一信念灌輸給雷巴爾的人民。以國王為首,在保家衛國口號的激勵下,軍民必能爆發出120%的能量。以此為憑,才能擁有和同盟軍血戰到底的勇氣和氣魄!關鍵是,恢復雷巴爾騎士團的戰鬥士氣和真正實力,才有一線戰勝同盟軍的希望。”沒有誰比司徒亮更清楚輿論的力量,如何利用輿論,發揮全民抗戰最大的作用。
說到這裡,司徒亮又用上了激將法:“當然,決戰也並非不可避免。那就是投降,再和同盟軍簽訂城下之盟。如此一來,雷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