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不忙,傷到這個程度難得,正好利用來修行我的玄天訣。只不過我要進入深度睡眠,你們三個就替我護法吧。”
“可是……”尤莉婭還待再說,司徒亮卻如老僧入定般,漸漸進入龜息階段,連半分呼吸都沒有了。
結果搞得第一次見司徒亮這種狀態的尤利婭立馬俏臉煞白、六神無主,生怕司徒亮就此死去!巨大的悲慟湧上心頭,萊因哈特哥哥是她在世上的唯一親人,若其有什麼事,她也不要活了。眼見,尤莉婭就要開始哭喪……
“停、打住!”哈迪斯趕緊阻止她:“我用性命向你擔保,司徒他絕對沒有性命之憂!”
“真的嗎?”尤莉婭半信半疑,梨花帶雨的嬌顏當真我見猶憐。
不過,這其中不包括哈迪斯,這位仁兄可沒絲毫憐香惜玉之心。他忍住想罵孃的衝動,耐心道:“當然,司徒若有生命威脅,那麼必將在我身上表現出來。但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也就是說,司徒百分之一百二十沒事!”
一屍兩命,尤莉婭聽司徒亮說過,於是,她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一點。接下來,便是在煎熬和擔憂中度過的漫長等待。
“萊因哈特哥哥為什麼還不醒?”面對尤莉婭今天不知是第幾次問同樣的問題,哈迪斯完全被打敗了。低頭一副半死不活的衰樣,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就更別提回答尤莉婭的關心了。
開始時,哈迪斯尚能回答尤莉婭的問題,更順帶安慰幾句。可問題是,這十個小時以來,每隔大概半分鐘就要面對一次來自尤莉婭的“關心”。哦買糕,恐怕擁有鋼鐵般的意志也要被她搞得崩潰了!
若非尤莉婭是司徒亮的“女人”,得罪不起,哈迪斯發誓,一定用暴力使她閉嘴!但現在,哈迪斯只能祈求司徒亮快點醒來,否則,他快變神經病了。
還好,上天似乎感應到了尤莉婭的祈禱和哈迪斯的怨念,猶如死人的司徒亮,終於有了一絲動作。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司徒亮伸個懶腰,搖頭晃腦地大作派頭。
媽的!你以為自己是諸葛亮啊,我們要在這裡等你睡醒?哈迪斯幾乎抓狂,也不想想,他這十個小時是怎麼熬過來的。正待諷刺幾句,卻見尤莉婭撲入司徒亮懷中放聲大哭。
“好了好了,你看,我不是沒事兒了嗎?”司徒亮滿臉愛憐之色,輕聲寬慰道:“非但如此,我的功力又有了進步,豈不是因禍得福?呵呵,你該替我高興才對。”
“大哥,你沒事太好了。”不善言辭和表達的戈林簡單一句,卻包含了他最真摯的情感。有時候,關懷是不需要太多華麗辭藻的。
“切!每當從垂死中恢復過來,功力便會進步,你還真像賽亞人啊。呵呵,就是不知道自殘有沒有用,或者我來幫你?”哈迪斯就是關心,也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果然,他的話引來司徒亮狠狠一瞪。
哈迪斯裝作沒看見,而是將話題引向另一邊:“和你對戰的那個老頭,你發覺有些什麼異樣了嗎?”
司徒亮沉吟片刻:“他應該是一個超級魔法師,這點不容置疑。在當時那種狀態下,他無法使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戰鬥,原本我該贏得很輕鬆才對……”
“但你卻輸了,不是嗎。”哈迪斯插言道。
“是兩敗俱傷才對!那老頭子比我好不了多少!”司徒亮很介意哈迪斯的說法,忍不住糾正他道。
“來異界這麼久了,對魔法和鬥氣我都有所研究,更兼兩者之所長!”司徒亮傲然道,卻有他自負的本錢。
“單講鬥氣吧,它和我們中國的內力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人體內在潛能的爆發。但奇怪的是,那個叫諾瑪的老頭,我居然在他身上感覺不出絲毫的氣息之所在。而最奇怪的是,他的動作和爆發出的力量完全不成比例。形象點說吧,就像小孩綿軟的拳頭打出排山倒海的拳風。全然超出我的想象,否則,我豈會搞得如此狼狽?不是藏拙,而切切實實、絕對的不匹配!我敢打賭,就算是這個世界上的絕頂鬥氣高手,也做不到他這種境界。”最後,司徒亮打了一個形象的比喻:“就像在人體中安上一個超級發電機,雖然能使出超人的力量,但這力量終歸和本身有所區別。雖然差別及其細微,但諾瑪的身體根本沒半分鬥氣產生,卻還瞞不過我的眼睛。”
“你是懷疑諾瑪和你戰鬥的力量並非來源於他本身?”哈迪斯促狹一笑:“你該不會在為自己的狼狽找藉口吧?”
“你說什麼,混蛋!”司徒亮怒不可遏,就想起身找他麻煩。
哈迪斯趕緊話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