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面的同伴點了點頭道:“嗯,這次聽說有不少人都感悟了法則,這在以往可是不多的。而且聽說那皇極宗有一個弟子更是達到了入聖修為,不但如此。還感悟了法則,這次的聖子說不定就會是他了。”
那髯須大漢搖頭道:“也不一定。百年之內達到入聖並感悟法則的確是不可思議,不過千宗大比藏龍臥虎,說不定就會有什麼變數!不知道有一個叫凌一凡的你可聽說過?”
對面的同伴聞言,眼睛一亮,不確定的道:“此人聽過,難道他也來這裡了?數年前玄冥宗對他發出‘血殺令’。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後來不了了之。半年前玄冥宗被人報復,十餘位外宗宗主被殺,據說是當年的凌一凡所為,而且玄冥宗在原有‘血殺令’的基礎上又增加了酬勞!”
此時。就連周圍悄聲議論的眾多修士都停止了交談,皆是側耳傾聽二人的談話。
那髯須大漢見狀,感覺頗有面子,面色一正,對同伴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根據玄冥宗發出的訊息顯示,這個數年前只是了凡修為的凌一凡如今不但達到了元嬰後期,更是感悟了法則,你說可不可怕?聽說他很有可能來參加大比,到時候恐怕就有的熱鬧看了。”
凌一凡坐在角落裡,本來是想探聽一下其他人的訊息,沒想到竟然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心中一陣無語,暗自嘀咕道:“難道我現在這麼出名?這玄冥宗果然不死心,便讓你多存在幾日!”
那大漢對面的同伴有些不解的道:“有什麼熱鬧好看的,進了聖城可就沒人敢動他了!”
那髯須大漢神秘一笑,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以凌一凡與玄冥宗的深仇大恨,如果他進入聖宗,你想那玄冥宗會是什麼心情?另外,萬一他沒有進入聖宗,你想,到時會有多少人打他的主意。
如果這個凌一凡真的如傳言那般了得,你想那些參加比試的弟子豈會讓這麼一個勁敵輕易進入聖宗?這比試可是很殘酷的!”
角落裡的凌一凡聞言暗暗皺眉,這別人的訊息沒有打探到多少,關於自己的訊息倒是沒少聽,那二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凌一凡將二人的對話暗暗的記在了心上。
凌一凡暗自嘀咕道:“看來這千宗大比果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呀!”
在二人談論完之後,這一樓大廳出現了短暫的寂靜,竟是沒有人再開口議論,似乎都在回味著剛才那二人交談的內容。
凌一凡坐了片刻之後,發現就是在這裡繼續逗留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穫,隨即招呼了一聲那跑堂的。
那跑堂的見凌一凡招呼,忙跑了過來,熱情道:“道友還需要些什麼?”
凌一凡搖了搖頭道:“不需要了,結賬!”
那跑堂的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物品,熱情回道:“一共靈玉七千八百!”
凌一凡肉痛的取出八千靈玉交給了跑堂的,隨即道:“多的不用找了!”
那跑堂的頓時眉開眼笑,連聲道謝,距離凌一凡不遠處的那青年見凌一凡結賬離開,對一旁的老者道:“一會兒你就住在這客棧,我想和那人認識認識!”
老者猶豫了片刻,點頭道,“隨你,在這聖城一般來說也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和危險,你自己多加小心!”
這青年眼看著凌一凡走向門口,正欲起身追去,只見門外走進一個囂張跋扈的白衣青年,看到凌一凡擋在身前,不滿的道:“哪個不長眼的,快閃開,今天老子心情好,別惹得我不高興!”
此人看上去長得七分順眼,只是一舉一動的囂張跋扈頓時讓他那七分順眼去了三分,剛才一開口那滿嘴令人厭惡的髒話,登時將那本就剩下不多的順眼就又去了三分。
此時,一樓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個飛揚跋扈的白衣青年,各自心中暗自嘀咕道:“難道他不知道這是聖城?在這裡也敢這麼橫?是有毛病還是真的有什麼背景和實力?”
其中有部分認識那白衣青年的修士,皆是暗暗為凌一凡捏了把汗,大多數不明所以的人,都將目光好氣的落在了凌一凡身上,想看看他究竟會做出什麼反應。
凌一凡初到聖城,本不想惹事,面對眼前這個囂張的青年,凌一凡暗暗皺眉,如果不是在聖城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廢了此人。
凌一凡神識一掃,對方只是個元嬰九階的修為,心中好奇,這麼低的修為憑什麼敢在這裡囂張,要知道,這裡距離城主府可是並不遠。
那青年見凌一凡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惱怒道:“你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