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你三長老如此明目張膽的包庇一個罪人,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三長老自然聽得出李副堂主的意思,瞥了後者一眼,淡淡說道:“其中的蹊蹺。我已經知曉,齊家兄弟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另外,於長老、嚴長老,你二人身為長老,在對待此事上有失偏頗。因此去黑淵古谷面壁三百年。”
“什麼”一聽這話,於長老和嚴長老頓時就傻了,怎麼說來說去,自己兩個長老反倒受了懲罰。
李副堂主也是急了,於長老受罰他無所謂,但嚴長老卻是他的手下之人。這要是被罰了,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三長老,如此處罰,是否太不欠妥了他們兩人並無過錯,為何要受罰”李副堂主質問道。
在這裡,也只有李副堂主有點資格可以和三張來對話,甚至反駁。
於長老和嚴長老這種層次的長老。在三長老面前,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並無過錯真是如此嗎”三長老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即眼神看向了於長老和嚴長老。
“本座給你們二人一個機會,將自己所犯的過錯說出來。”三長老說道。
兩人心中一陣陣發顫,三長老的話聽起來雖然平靜,但卻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他們不敢說謊,甚至連直視三長老的勇氣都沒有。
於長老更加不堪,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半空之上,滿臉悔恨之意的道:“三長老恕罪,我不該和齊家兄弟走得太近,也不該包庇縱容他們兩人,我認罪。”
嚴長老見到於長老如此沒出息,心頭暗罵之餘,也是擔驚受怕,求助般的看向了李副堂主。
李副堂主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手下人受罰,當下連忙說道:“既然於長老有錯,那便懲罰他一人便可,嚴長老是為執法堂做事,他並沒有偏袒任何一人,沒有理由受罰。”
“真是如此嗎”三長老臉上露出一絲冷意,看向那嚴長老。
嚴長老不敢去接觸三長老的目光,實際上他心中有鬼,十分心虛。
齊宏和於長老在來之前,齊宏便是暗中向嚴長老傳音,讓他適時出現。
因為齊宏平日裡也和嚴長老走得比較近,甚至還拿過齊宏一些孝敬的好處,因此便答應了齊宏的請求。
在嚴長老看來,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自己的出現,只不過是為了收尾罷了。
但嚴長老沒想到,事情越鬧越大,不僅把自己搭了進來,而且越陷越深。
雖然嚴長老自問自己和齊家兄弟的關係很隱蔽,但此刻面對三長老,他卻有一種毫無秘密可言的感覺,似乎三長老早已將自己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
李副堂主瞥了嚴長老一眼,見到嚴長老的臉色,頓時心中咯噔一下。
“難道他真的有把柄被三長老發現了”李副堂主心中暗暗擔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即便是再說情,恐怕都沒用了,而且為了顯示執法堂的公正,他甚至要親自將嚴長老押到黑淵谷。
嚴長老在那裡心中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李副堂主也是覺得事情不太妙,因此閉口不言。
三長老輕描淡寫的說道:“執法堂原本是負責維持蜀山戒律,公正無私的地方,不過嚴長老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該,如果你不認罪的話,本座可以將你的罪名公佈蜀山上下,你的長老之命,也將被革除。”
一聽這話,嚴長老頓時就急了,也是如於長老一樣,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說道:“三長老恕罪我、我認罰,我的確是包庇了齊家兄弟,還收取了他們的好處。”
聞言,李副堂主眼睛一閉,心中暗歎一聲,其他執法堂長老都是臉色不太好看。
嚴長老認罪,也是讓執法堂的顏面蒙羞。
連蜀山最公正嚴明的執法堂,都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那以後蜀山弟子還會敬畏執法堂嗎
無論如何,這次的事情,對於執法堂來說,都是一次打擊。
“將這兩人押入黑淵谷”李副堂主說道,事已至此,他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將這兩人帶去黑淵谷。
當下,便是有四個長老出現,將嚴長老和於長老帶走了。
“三長老,雖然這二人有罪,但王雲此子,殘殺同門卻是事實,此罪怎能饒恕”李副堂主看王雲十分不順眼,認為一切都是因為王雲而起,因此不準備放過王雲。
並且,王雲殺害齊宏的事實擺在這裡,說破大天,這條罪名都難以逃過。
三長老回頭看了看王雲,道:“你殺害同門,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