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那青色字狠狠的打在了那光頭大漢的身,光頭大漢大叫一聲,整個人被震飛出去,狼狽的落在地。
“該死”光頭大漢從地爬起來,只見他身有著一些血跡,不過看樣子似乎並無大礙。
柳子幕一拍紙扇,頓時一道道鋒銳的白色光芒出現,全部湧向了毛溫茂。
毛溫茂哼了一聲,一拍腰間的乾坤錦囊,只見一把青銅長劍出現,散發著古樸而滄桑的氣息。
只見那毛溫茂揮動青銅長劍,頓時狂風大作,那柳子幕施展出來的神通還未到毛溫茂的身前,全部被吹得潰散。
不僅如此,毛溫茂手持青銅長劍,直接殺向了柳子幕,那柳子幕臉色大驚,似乎完全沒料到毛溫茂實力如此之強。
在此時,那之前被毛溫茂打飛的光頭大漢衝了來,只見他的一隻拳頭繚繞著赤色的靈氣,狠狠的與毛溫茂的青銅長劍撞擊在一起。
咚
一聲悶響,毛溫茂頓時後退了數步,而那光頭大漢則是慘叫著捂著拳頭,只見他那拳頭已經血肉模糊,顯然是傷的不輕。
“好一把御風之劍不過你擋得住我這件法寶嗎”柳子幕眼神頗為忌憚的盯著毛溫茂手的青銅劍,隨即冷笑一聲,一拍腰間的乾坤錦囊,只見一面波光瑩瑩的玉盤出現。
這玉盤一出現,便是立刻飛向了毛溫茂,毛溫茂眉頭一皺,又是揮動青銅劍,一股狂風湧出,想要將那玉盤吹走。
但這一次,那玉盤身處狂風之,卻是紋絲不動。
“不好”毛溫茂心頭一跳,下一刻,那玉盤直接呼嘯落下,要打在毛溫茂的身。
但在這時,一隻白皙的手掌出現,輕描淡寫的將那玉盤抓在了手,不待那玉盤爆發出絲毫的威力,只見那隻白皙手掌直接用力一握,那玉盤便碎成了幾塊。
毛溫茂愣了愣,隨即臉露出了笑容,只見白寒天一臉冷峻的站在他的身前,手還捏著你那玉盤的碎片。
“白師兄”毛溫茂激動的大叫,白寒天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道“對付這兩個廢物,用不著這麼束手束腳的。”
毛溫茂低下頭,道“多謝師兄教誨。”
白寒天沒有理會毛溫茂,而是眼神森然的看向了那柳子幕和光頭大漢。
柳子幕和光頭大漢都是怔怔的看著白寒天,下一刻,兩人的臉都是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那玉盤法寶,乃是柳子幕特意從水月門宗主那裡借來的,為的是震懾一下毛溫茂。
此寶威力極強,元嬰以下修士沒有人可以抵擋,但白寒天卻徒手將其捏碎,顯然修為已經在元嬰之。
“閣下是什麼人”柳子幕沉聲問道,他清楚靈虛宗不可能有元嬰修士,那麼這個人定然是外來的修士。
白寒天根本不說話,直接出手,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後。
“不好”柳子幕和那光頭大漢大驚失色,立刻閃開,但為時已晚。
只見白寒天一手一個,將那兩人的脖頸抓住,從地面提了起來,好似拎著兩隻小雞仔一樣。
“我們是水月門的左右護法,你不能殺我們”柳子幕驚恐的說道,他也算是這一帶的高手了,但是在白寒天的手下,卻是連一絲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
白寒天淡漠的說道“很快你們的門主會下去和你們團聚了。”
說完,白寒天的手湧出兩股寒氣,只見那兩人瞬間變成了兩具冰冷的屍體。
見到這一手,這時候才出現的王雲吃了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白寒天出手。
那毛溫茂激動的看著白寒天,道“白師兄的玄冰寒氣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啊”
白寒天隨手將兩具已經凍結的屍體甩在地,然後看向了那早已呆若木雞的水月門修士,道“我不殺你們,滾回去告訴你門主,若是不想死,三日之後,跪在我靈虛宗山門之前,不然的話,水月門從到下,一個不留。”
那群水月門修士如獲大赦,全部一溜煙跑了,連那柳子幕和光頭大漢的屍體,也沒有人去管。
白寒天默不作聲的回到了大殿之,王雲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一同回到大殿之,忽然,大地顫抖起來,好似地震了一般。
“怎麼回事”王雲臉色凝重的問道。
那毛溫茂倒好似習以為常,道“這幾個月一直都會這樣,震動的源頭好像是西邊。”
過來片刻之後,震動停止了,不過王雲卻是心留意起來,這震動很不尋常。
白寒天也是從大殿走了出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