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湯惜花這模樣,燕三贏了一回,心裡面高興,笑了起來,笑說道:“哈,哈,哈,樓主,‘你說說你當年的風流事,你和當年的學院大帥哥們,是有幾腿呢?”
“去死吧,臭小子!”湯惜花被氣得吐血,一腳踹了過去,燕三爆笑起來,湯惜花是被他氣得牙癢癢的,剛才還是他擠兌燕三,現在倒好,反而被燕三倒打了一耙。
就在這個時候,這時,一個漂亮的姑娘走了進來,對湯惜花說道:“樓主,夜市快要開始了,已經給樓主你備好了馬車。”
聽到這話,湯惜花站了起來,拍了拍燕三的肩膀,笑著說道:“走,我帶你去看看帝都的夜市。”
“夜市?”燕三望了望外面,只見太陽還在高掛,忍不佳看了湯惜花一眼,說道:“現在離天黑還早著呢,哪裡來夜市?”
湯惜花笑著說道:”夜市,並不是指夜間的集市,而是指黑市,夜,黑色的意思,明白不?”7“原來是黑市。”燕三不由感興趣起來,急忙問道:“黑市裡有什麼東西賣呢?”
湯惜花聳了聳肩,笑著說道:“什麼都有,甚至是違法的東西,都有得賣,小到一些小古玩,大到一些戰艦,甚至也有女奴買賣。”
“女奴買賣?”燕三一怔,說道:“我們帝國,不是不允許買賣女奴嗎?再說,現在又不是奴隸時代,哪裡來女奴?”
湯惜花搖了搖頭,說道:“世間哪裡有你想象的那麼好,世界上,總會有貧困之人,也會有失敗之人。雖然說,帝國有明文不允許買賣女奴,但,暗地裡,總是少不了這些交易。
比如一些貧困到快養不起子女的父母,會把自己的兒女賣掉,又比如說,一些犯了大事的官員,全家被抄了,他們的女兒或婢女,都有可能被貶為罪犯,發配到邊疆去,永不得回都,一些官員,就會從那些部門,把這些被貶為罪犯的幹金小姐或官小姐們偷偷地弄出來,要不是自己享用,要不就是高價賣給外人,反正這事,都很能弄到上面去。”
聽到湯惜花的話,燕三不由呆了呆,想到湯惜花辦花滿樓的宗旨,燕三更加的敬佩,不要看湯惜花似乎是老不正經的,事實上,他有著一副悲天憫人的心腸。
湯惜花淡淡地說道:“和平年代,還好一點,如果是戰亂之時,只怕,人命就更不值錢了。現在光武帝一心所對外擴張,他需要大量的金錢來充實國庫,對於這種買賣,早就是睜一隻限,閉一隻眼。”
燕三不由笑了一下,說道:“沒有想到樓主你,還蠻關心時事大局的嘛。
湯惜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身在帝都,風雲湧起,有時候,你想不關心,都由不得你,除非是一個小平民了。在天子腳下,任何有一點實力的人,都會注意大局的變化,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葬送你的所有。”
“你這麼武聖級別的高手,躲在這花滿樓裡,嘿,你就不怕光武帝知道?”燕三瞅了湯惜花一眼說道。
湯惜花笑了起來,說道:“你真以為光武帝不知道,他是瞎子吃雲飩,心裡面一清二楚,只不過他不好動手而己,因為,不單是我這裡有不少朝中大臣來往,帝師與我的交情一直都不錯,更重要的是,我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中。嘿,花滿樓那可是銷金窟,說不定哪一天光武帝戰爭的時候,金庫空缺了,他這樣的瘋子,還真說不定找個藉口,幹掉我花滿樓,把所有資產都充公了。”
“這倒是。”燕三也並不覺得認為不可能,帝都可是富到流油的地方,如果哪一天光武帝真的是缺錢用了,像他這樣的獨夫,說不定有一天,真的會把帝都的一些富翁給宰了,豬養肥了再宰,這是當權者的一個策略。
這時,燕三才真正明白,為何顏夜蓉那麼急著在霍都縣再建一個金庫,看來,顏夜蓉也怕真的開戰時,光武帝把她們顏家這種鉅富當作肥豬宰了。
湯惜花乜了燕三一眼,說道:“嘿,兄弟,你可小心了,錢或者你是沒多少,嘿,聽說你們霍都縣這幾年來倉廩殷實,嘿,行軍打仗,到時,最值錢的,那可就是糧草了,嘿,說不定,哪一天光武帝垂涎你的糧草了,把你幹掉,拿走了你的糧草。就像現在光武帝想要你的魂石礦一樣。”
聽到這話,燕三乾笑起來,嘿笑著說道:
“帝都離我霍部縣還遠著呢,要宰,也是先宰中原二帶的貴族和富翁。”
湯惜花笑了起來,說道:“哈,那可不一定,光武帝向來都不按理出牌,天知道暱。你想向光武帝要土地,這做法也是正確的,自己手中沒有強大的武裝力量,就算你是再有錢,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