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把燕三打得滿地找牙。
燕三望著弗朗西和胡餘虎,嘿嘿地笑,對身邊的葉秋蝶說道:“葉小娘子,你說,我要幾招就能宰掉他們?”
葉秋蝶看了燕三一眼,淡淡說道:“看你是遇到誰,遇到弗朗西,只怕他的退讓步會頓時失效,被你堵死。曲士遇到戰士,肉搏近戰,只有死路一條,只怕你是秒殺弗朗西,他連出戰曲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是對上胡餘虎,用上你的‘劈山五式’再配合上十字要訣,只怕三五招,胡餘虎會被你五氣震碎內臟而亡。除非他們都有土系曲士的主動祝福加持了,不然,他們都沒戲。”
燕三心神一震,這個小娘皮,實在是邪門,她怎麼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克住曲士的退讓步,這件事情,他沒跟誰說過,魯遜那老頭倒知道一些,這小娘皮是怎麼知道的。
至於“劈山五式”和十字要訣葉秋蝶能知道,燕三並不覺得奇怪,畢竟在跟她賭骰子的時候燕三用上過。
“公子,殺雞焉用牛刀呢,燕三這種只會‘劈山五式’上不了檯面的廢物,交給我就行了,我一二招就能把他打發。”弗朗西還沒出手,而餘習軍就站了起來,沉聲地說道。
餘習軍對燕三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他不單是搶走了藍靖月,還把他當凱子耍,像他這樣的公子爺,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他非要親手殺了燕三不可。
看到餘習軍強出頭,正投燕三的胃口,捉狹地笑著說道:“喲,那不是富車郡的郡守公子爺嗎?好好的公子爺不做,竟然給宰相府當走狗了,是不是想討好宰相公子,畢業之後,在帝都混個官噹噹?嘿,嘿,餘凱子,以後在外人面前,別說你是從富車郡的人,我還丟不起這個人,我們富車郡,還沒出過你這樣軟骨頭的哈巴狗。”
燕三的嘴巴夠毒的,這一說,頓時讓餘習軍臉一陣青一陣紅,他被氣得直冒煙,也顧不上弗朗西了,站了出來,怒聲地說道:“燕三,給我滾出來,今天本公子不殺了你,就不姓餘!”
弗朗西見餘習軍站出來了,就不能再攔下了,就能胡餘虎說道:“胡餘虎,今天挑戰,我們倆不用出手,你們武德社派一個人,我們文瀚社派一個人,誰用最少時間收拾他們金玉堂,誰就贏!”
“哼,沒問題。”胡餘虎也不示弱,說道。
餘習軍拔出劍來,指著燕三,冷聲地說道:“燕三,你給我滾出來!”
燕三乜了餘習軍一眼,嘿嘿地說道:“餘凱子,你這水平也挑戰我,嘿,算了,我懶得跟你戰,等我兄弟打敗你,他就是一年級第一高手,阿烈,上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凱子。”
這時,虎烈已經沒有退路,只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站出來。
看到要打架了,所有的學生都站了起來,這些學生都是閒著沒事幹的公子爺,所以,他們恨不得是天下大亂,他們都急忙把酒吧中央的桌子全部搬開,清出一個大的空地來給虎烈和餘習軍打架。
那些好事的學生,都圍成了一團,觀看這場打架,就是弗朗西和胡餘虎都站出來,弗朗西他們這幫人,當然是給餘習軍加油了。
場地清空後,餘習軍狠狠盯著虎烈,狠聲地說道:“好,等我收拾了他,再殺了燕三!”
虎烈沒辦法,操起自己的雙錘,說道:“餘同學,請指教!”
“你覺悟吧,哼,覺悟不應該挑戰我。”餘習軍冷哼一聲,話一落下,劍起攻了上來,劍如練,劍光飛灑,看起來好看極了。
弗朗西這幫人看到餘習軍出手就如此瀟灑,都鼓掌喝采,為餘習軍加油。
餘習軍這一劍是又快又急,一劍刺過來,一下子逼近了虎烈!虎烈匆忙應戰,忙是雙錘一封,以擋餘習軍的這一劍。
但,仍是慢了半拍,被餘習軍剃下一幅衣袖來。
“好,宰了他!”看到餘習軍一劍佔上風,弗朗西那幫人都喝采,高聲叫道。
餘習軍一劍剛落,第二劍又攻上來了,虎烈忙是連架帶擋,餘習軍的武功路子是走飄逸快速,虎烈走的是剛烈沉穩,所以,虎烈經驗不夠,一下子處於被動局面,身上中了一劍,雖然不深,但,鮮血直冒。
兩劍得功,這更讓弗朗西他們高興是大喝,給餘習軍加油。
“阿烈,沉住氣,先守門戶,掌握機會,一錘砸死他!”燕三叫道。
聽到燕三的話,經驗不足有些慌亂的虎烈忙是深呼一口氣,穩往自己心神,雙錘只守不久,只守住自己門戶。
“虎烈能吃得住嗎,我看他身上中了好幾劍。”葉秋蝶見鮮血染紅虎烈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