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弗朗西的敵人,這個時候,都站在弗朗西這一邊,燕三與弗朗西實在不是一個檔次。
弗朗西翹了一下嘴角,露出凌高臨下的笑容,望著燕三,一副很大度的模樣,說道:“燕三,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你不該上場,換作虎烈上場,還有點機會贏這一場,你上場,是自尋其辱。”
在弗朗西眼裡,不,在所有學生眼裡,虎烈比燕三強上幾十倍,只會“劈山五式”和天雷刀的燕三,基本上沒有誰把他放在心裡面,劈山五式,這種基礎戰技,能殺得死人,那才是怪事,至於天雷刀,那簡直就是廢物刀法,不談也罷。
燕三瞅著弗朗西,竟然笑了,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嘿嘿笑著說道:“嘿,多謝弗朗西大少爺的寬宏大量,我這小人物,就是騾子性,就是不信邪。讓我認輸,只怕,就不可能了,怎麼我也得拼拼。”
“哼,不認抬舉的東西,好,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戰曲!”弗朗西冷哼一聲,傲然說道。事實上,他還真不希望燕三不打就認輸,他要好好折磨燕三一番,讓在他上兵雪她們面前受盡恥辱,不然,又怎麼能消他心頭之恨呢。
“哼,狂妄自大。”看到弗朗西如此對燕三,上兵雪就不高興了,哼了一聲。
葉秋蝶嗑著瓜子,悠然地說道:“他死定了,我聞到燕三嗜血的味道了。”
在擂臺上,燕三舔了一下嘴唇,說道:“嘿,嘿,我還真不知道什麼叫戰曲,也好,讓我這個土包子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戰曲。”說著,燕三緩緩地拔出了閃雷刀。
“哈,哈,哈,怎麼,你想以你那廢物刀法,就能打贏我,哈,哈,哈,好,我讓你十招,如果你能碰到我的衣角,我就認輸。”看到燕三拔出刀來,弗朗西放聲大笑。
不單是弗朗西,就是所有的學生都哈哈大笑起來。
“燕三,你那天雷刀法,用來殺雞,只怕都殺不死,我看,你還是用你的‘劈山五式’吧,說不定,還能摸得到我們老大的衣角。”下邊文瀚社的學生哈哈大笑,嘲弄燕三。
燕三完全無視這些學生的嘲笑,望著弗朗西,捉狹地笑著說道:“你們說對了,我這刀法,就是殺雞的,殺一隻叫弗朗西的無毛雞的。弗朗西,你也不用讓我十招,動手吧。”
“自尋死路!”弗朗西被燕三氣得臉色漲紅,怒聲地說道:“今天,我讓你生死不如!”說著,拿起自己的曲器,吟唱起來。
“咆哮的地火——呃——”弗朗西剛唱,就沒聲音了。
燕三刀起雷落,左手刀,逆勢刀,刀芒先滅,然後才有刀芒生,燕三刀起之時,弗朗西頓感危險,畢竟,他不是廢物,一下子感覺到強烈無比的危機,所以,彈闢退讓步立即施出來,但,燕三隻是小小地跨了一步,就完全堵死了弗朗西的彈避退讓步。
燕三可以說,在彈避退讓步上,是大宗師級別的領悟,像弗朗西在他面前施展彈避退讓步,那完全是班門弄斧。
刀起雷落,刀芒滅,然後才有了刀芒生,就像是花落再花開一樣,雷生,天雷刀第一式。
瞬時之間,石火電光,弗朗西筆直倒下了,就像是樹木枯萎一樣,面板一下子乾癟,然後又一下子恢復原來模樣,青春煥發,下一刻,弗朗西的身體竟然像陶瓷一樣,啪的一聲,碎成了千萬片,落在擂臺上,就算你花再大的功夫,都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弗朗西來。
所有的笑聲,所有的聲音,一下子嗄然而止,整個場面,一下子寂靜無比,沒有一點聲音,就是連呼吸聲都沒有,靜,靜得可怕,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一些曾經以為弗朗西能秒殺燕三的學生,完全被震驚了,這樣的結果,這樣的場面,衝擊著所有人的視角。
在高臺上坐著的一位元老級的長老和暮老人嗖的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這怎麼可能,天雷刀。”暮老人感到不可思議,幾千年沒有人練成的天雷刀,寒山學院第一絕技,竟然是被人練成功了。
長老也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已經是成名幾百年之久的高手了,但,如此曠世一刀,他從來沒有看過,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人回過神來,他們都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燕三。
“天雷刀,天雷刀,傳說中的天雷刀,天雷的畢生三刀。”步劍真遠遠看著剛才這一幕,喃喃地說道。
“這刀法夠勁,我想用‘裂地開天刀法’會會他。”石六開眼睛也睜得大大的,喃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