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們兩個人感情還是很深的。
望著燕三遠去的背影,魯遜輕輕地嘆息一聲。
燕三告辭了魯遜之後,燕三回外務臺省院,燕三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之後,就告訴外務臺省院的官員一聲,說自己去寒山學院就讀,如果吏部有訊息,請他們轉到學院通知自己。
外務臺省院的官員忙是哈腰點頭應允,並把燕三恭送到門口。
燕三剛離開外務臺省院,就遇到虎烈了,虎烈看到燕三,高興無比,說道:“大哥,終於讓我等到你了。”
“等我?”燕三怔了怔。
虎烈點頭說道:“前段日子聽說上兵家主說你在上兵家學東西,我爹不敢打擾你。今天聽說你進都了,所以,我爹叫我來請你去我家,他要好好酬謝大哥你,如果不是大哥,我爹也不會升官。”
“恭喜,恭喜,你爹升到什麼官了?”燕三高興地說道。
“呵,呵,皇上恩寵,提升到治安營提督。我爹說,這全是大哥你的功勞。”虎烈說道。
燕三聽到這話,忍不住用手肘頂了虎烈的肋部一下,捉狹地笑著說道:“嘿,嘿,阿烈,這一下你也是二世祖了,在帝都橫著走,以後,我們一同去吃香喝辣的。”
虎烈憨厚地笑了笑,搔了搔頭,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好,今天晚上,我一定去你家,大吃你爹一頓,把你家吃窮。我現在要去一趟寒山學院報道,我準備去學院中就讀。”燕三說道。
“大哥也進入了寒山學院了?”虎烈也一喜,說道;“我也透過了寒山學院的考核了,我爹也把我送進寒山學院。”
“那更好,以後我們兩人組橫行寒山學院,稱王稱霸。”燕三擂他胸膛一拳,開玩笑說道。
“大哥說怎麼樣就怎麼樣。”虎烈是實心眼的人,完全聽燕三的話。
燕三說道:“好,就這麼說定,我先去一趟學院,晚上去你家報道,嘿,嘿,準備好吃好喝的,哥一定要大吃一頓,把帝都的所有菜都吃光。”
虎烈二話不說,答應了,然後急忙趕回家中去把訊息告訴父親。
燕三直奔寒山學院,趕到學院門口,守在門口的仍是那批侍衛,燕三忙是上前問道:“大哥,請問你們學院中一個叫白老頭的老師住在哪裡?”
回答燕三的,仍是剛才的侍衛,他竟然露出很古怪的笑容,然後指頭學院最右邊圍牆旁邊的一個不起眼的院落,說道:“白先生就住在那裡,他應該還在裡面。”
“多謝。”燕三謝了一句,轉身就跑,向那院落跑去。
侍衛望著燕三遠去的背影,忍不住露出笑容,這就奇怪了,他在學院中當侍衛當了幾十年了,從來沒見白先生收過學生,他今天竟然收學生了,難道他的“寒山學院太古分院”要開始招生了嗎?
燕三興沖沖地衝到了那小院落中,燕三走近,才發現,這院落已經很陳舊了,它竟然建在宏偉無比的寒山學院旁邊,實在是格格不入。奇怪寒山學院怎麼不把這小院子拆掉,寒山學院這麼宏大的建築,旁邊有這麼一間陳舊的院落,實在是有礙瞻容。
燕三走近一看,發現院子門前上面掛著一面匾,上面寫著“寒山學院太古分院”!看到八個字,燕三突然有一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這時院門沒關,只是虛掩著,燕三推門進去,進到院落,發現院中竟然雜草都長出來了,就忍不住大叫道:“老頭,老頭,快出來。”
“鬧什麼鬧,我剛睡,你又把我吵醒了。”聽到“吱”的一聲,一個房門開啟了,老頭從裡面走出來,雙眼惺忪,嘟囔說道。
燕三一下子衝到老頭的面前,緊瞅著老頭,說道:“老頭,你不會是騙我吧,你說你是寒山學院的老師,你門外掛著的匾上面卻寫著‘寒山學院太古分院’,你究竟是不是寒山學院的老師?”
“對呀,我們的太古分院就是寒山學院的一個分院,也是寒山學院的唯一分院,我就是太古分院的院長兼老師。你是分院中幾千年來唯一的學生。”老頭揉了揉眼,來精神了,說道。
“死老頭,你騙我,你這個傢伙,我早就不該相信你。”燕三痛苦呻吟一聲,有撞牆的衝動,枉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被老頭騙死了。
老頭瞪了燕三一眼,說道:“什麼騙你,我老頭會差嗎?哼,我可是寒山學院院長暮老頭的師弟,哼,哼,哼,當年我可是寒山學院最傑出的弟子。暮老頭那個王八蛋,那個下流無恥、卑鄙猥瑣、好男色的變態,趁我出去泡妞了,竟然奪走了本屬於我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