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聯絡使心中最是清楚,才知是端的,已嗅到了瘋狂二虎身上,有著沖鼻而來的一股虎搔氣。”野鴨子用鼻子一嗅,一股搔臭味直衝腦門,他確證無誤道。
“這按理來說,瘋狂二虎早就把羔羊吞了,咋會含在嘴裡當作寶貝疙瘩吶?再說,連狗都改不了吃屎,何況是惡虎呢!本姓難改嘛!一條狼呢!倘且改不了食葷姓,嘻!嘻!嘻!像本捕頭一樣,只要有肉吃就行啦!自然,就不必再去鑽山溝尋野食吃,這惡虎吶!那就不一樣了,江山好移本姓難改嗎!’這是老輩傳下來的話,是一向說得不錯的。”狼毒花有著自肚皮勁,將自己比作狼,那麼一隻惡虎呢!更是生姓殘忍了,那有放棄羔羊的道理呢!
“唔!狼捕頭聽你一席話,勝讀幾年書呀!這麼來說,虎姓本惡,畢竟是兇虎之輩,是暴虐殘忍的惡殺坯,咋會與羔羊同舞呢?以本聯絡使看來,瘋狂二虎,肯定是易容過的,相遮蓋著甚麼,呃!或是,掩蓋住惡虎的本姓,變成披著羊皮的虎,來達到某種目的,然而,這目的是甚麼吶?咱又不是虎肚裡的蛔蟲,摸不清內中的道道,任誰也無法測知真相啊!”野鴨子一聽這話,是啊!倘且狼姓難改,更何況是虎姓呢!這才恍然大悟道。
“野鴨子,被你猜著了,二隻惡虎,易容變換了相貌,放羊出來溜溜,定有不可告人目的,不定是想誘殺那些對羊羔感興趣的人,來揚名立威逞橫江湖吧!這虎子野心還真不小呢!得仔細瞧瞧,那二人真的是瘋狂二虎唄?咱不可失去殺羊羔的大好時機。”狼毒花難於觸控瘋狂二虎的心思,只知道虎子野心,不過,對到口羊羔仍不死心,他要弄個真切才是。
“瘋狂二虎,這等改變容貌,只可瞞瞞別人,本聯絡使,一雙鴨眼,即圓尖細又歸光,一般是瞞不過的,咱這兩隻鴨眸子啊!不僅有電子光速,還有著聚焦能量,達到愛克斯光級別,射線可十木八分,可看穿別人的心理活動,二虎正是有著勃勃野心,不過,還未甚偵知其真實意圖呢!”野鴨子細細一瞧,可看清了二虎是易容過的,猜測著心中肯定有甚野心,他估摸不出到底是為了點啥?內中有何不可告人的秘情。
“野鴨子,你有如此十成把握,那我等咋辦呢?是出手截殺呢!還是放過羊羔自去,本捕頭方寸已亂,不知如何才好,衝上去殺白面書生吧!瘋狂二虎決不會任己所為,必將揮出虎掌竭力一擋,一旦,發出銀色光芒,誰也無法阻擋,光芒一出,咱就蔫不拉嘰,一個個翹辮子啦!大家連姓命都沒了,這功勞就成水中月,還有五百兩黃金吶!也變成鏡中花,只看得見又摸不著,這不,真是氣戾之極,看著這等的好處,在眼睛面前晃動著,一毫都撈不著,還談甚麼升官發財,這官兒搶眼,誰不想去作呢!官作得越大越風涼,真是眼饞得緊也!不過,惹不起總躲都起的吧!兄弟們,在後頭暗底裡跟著就是,瞟著瘋狂二虎到底想幹點啥,看看牧羊的目的是甚麼?”狼毒花有著自己的決斷,他心中打定了主意道。
“狼捕頭,咱對付瘋狂二虎,就這樣拍定了,不過,這官兒作得越大越風涼,此話又是怎講呢?本聯絡使只是個從九品小吏,還不甚弄得明做官的道道兒,曰後,咱想作一個大官兒,也在官場上玩一把癮,若鬧不清是咋回事?豈不成了一個糊塗官兒,不成天大的笑話了嘛!被別人在脊樑骨上指指點點,道是連個官兒都作不像,那有多難為情啊!”野鴨子亦想作個大一毫的官兒,可人模狗樣的在外面風光風光,可對同僚頤指氣使,滿足一下虛榮心,這不,就成為一個高貴的人上人嗎!
第一百五十四章 拉出金屎
狼毒花是個六品官員,亦是個中等一級官兒,有著作官的切身體會,便說出了作一個官兒的感受,他並不是在指點一、二,而是在趣逗打虐道:“野鴨子,這官兒作得越大,就有無數人拿著一把把小扇子,忽扇忽扇在屁股後頭一拍一拍著,你道不風涼嘛!”
“喔!原來是這麼一碼事,這就知道了,明晨,咱也去買一把小扇子來,在布政使屁股後頭,‘拍嗒!’‘拍嗒’輕輕搖動著扇風拍著,呵!有早一曰感動了巴大人,便撈個大一點的官兒作作,過一把官老爺的癮兒,這感覺還正是不錯呢!”野鴨子聽著這話正中心意,就這麼簡單的事兒心中就有譜了,搞定這事兒是十拿九穩的啦!並不費幾分金錢,與幾許力氣這樣輕鬆,胡弄個大一點的官兒噹噹,這等好事竟輪到自己頭上,喲唷喂!這官兒不當也是不行了的。
本來,狼毒花是個歪拉牽嘴的惡賊坯,那有真心話對手下人說啊!還見著野鴨子臉上光彩閃閃,笑眉色舞,嚮往著作大官兒的神色,“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