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子,直接還回破壞掉我植草峰與其它幾大峰的和諧。”
三言兩語,嚴宗就將張夜空的存在徹底打壓到了留在植草峰只會連累植草峰的地步,顯然嚴宗不僅將全部的仇恨都集中到了這個膽敢當面駁了自己面子的張夜空萬分痛恨,並且直接就要將其踢出植草峰,不,甚至就打上其存在直接會印象七大峰和諧的地步。
無疑,嚴宗是要斷了張夜空在星極宮的仙路。
眉頭一皺,對於眼前這個彷彿臉龐都不要,非要在一個小輩身上糾纏的嚴宗,小童感到無比的厭惡。
作為前輩居然使出這種行徑,簡直令人髮指。
這一刻,別說是小童,就算是一邊的植草峰弟子也都有些看不過眼了,這也太過分了。
同樣,作為當事人,張夜空在這一刻也不準備繼續忍耐下去了,吸了口氣之後慢慢道:“嚴宗長老,我在此有一點點疑問。”
神情不變,雙眼滿是yīn霾,嚴宗道:“小輩,你想說什麼?”
“在來星極宮之前,早早晚輩就聽說過了,星極宮早在十多年前,就訂下了還尚在肚子之中的紫柔小公主,作為下一任宮主的繼承人。”
說到這裡,張夜空話語一頓道:“對吧?”
“那麼我很好奇,當紫柔小公主出生的時候,作為前輩的您有沒有跳出來,讓紫柔小公主展現一下星極峰的最強法訣,星空大典上的秘術呢?”
“放肆!”眼神一寒,嚴宗厲聲道:“你一個小輩,竟敢評論星極宮的繼承人?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再說了,就你的身份,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與紫柔小公主相提並論?”
“簡直混賬,不知所謂。”
說到這裡,嚴宗臉上滿是嘲笑,顯然是對張夜空將紫柔拿出來當擋箭牌感到可笑,“再說了,紫柔小公主的天賦何其出眾,這十數年間,星極宮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所展現出來的一切也是不容置疑的。”
“星空大典乃是我星極宮最高心法沒有之一,只有實力達到元嬰期之後,才能夠修煉的這種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竟然還好意思說出讓剛出生的小公主使用星空大典?虧你比喻得出。”
聽著嚴宗的話語,四周之人雖然對他十分反感,但這一刻卻無法站在張夜空這邊。畢竟在他們看來,張夜空的話語過於幼稚,兒戲了。和紫柔比較?在怎麼說也別狂妄到這種地步。
“嚴宗長老說的不錯。”張夜空沒有反駁對方,只是淡淡道:“這也是我想要的答案。畢竟不管再怎麼有天賦,那也僅僅只是天賦而已。”
“天賦,不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