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在這裡?
眉頭一皺,看著差不多數里開外的圖示,張夜空急奔的步子在這一刻略微了慢了一絲下來。
本來在絕對意志下,張夜空是不會在乎東宮濮陽的。
不過很明顯對方所在的位置,劾然是自己所要前往的最佳通道。
只要過了哪裡,距離北冥觀魚等人的所在,就沒有多遠了。
偏偏在這種時候,自己所要前往的道路前面,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人物,不管怎麼說對於此刻的張夜空而言,依舊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看著蒼穹不斷反饋回來的資訊,張夜空眉頭再次一翹。
通神期的對方此時此刻明顯被人給交纏著,還不是一個,而是好幾個。
看著蒼穹給出的判定,張夜空搖了搖頭,“水系道法的使用者,跑到幾乎九成九都是火靈氣的火山內部之中,這個女人是在找死麼?”
“幾乎沒有任何靈氣增益,僅僅只靠自身法力,這和自殺有什麼區別?”
“算了,只要不惹到我,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滿腦子都是如何斬殺北冥觀魚念頭的張夜空,在稍微的停頓之後,頓時加速起來,紫柔的朋友和他顯然沒什麼關係,絕對意志之下本身就是唯我獨尊念頭的張夜空更加沒有什麼憐憫之心了。
對方既然下來了,那麼就要為她自己所作出的行為,負責。
加速飛奔,不過十來分鐘,張夜空就來到了距離東宮濮陽所遭遇敵人的不遠處。
停下腳步,透過蒼穹張夜空很清楚的知道,東宮濮陽的所在,就是他面前的溶壁的對面,另一條溶洞的所在地。
顯然此刻的東宮濮陽十萬分的狼狽,在這幾乎都是火靈氣的火山內部,幾乎得不到絲毫補充的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若不是實力幾乎堪比元嬰期的地步,她恐怕早已死在了圍攻她的人的手上。
看著交戰不斷的東宮濮陽,張夜空並沒有出手,哪怕這僅僅只需要用神通一個挪移就可以過去的位置,“快打吧,只要別把溶洞給破壞了,怎麼樣都好。”
停了下來,卻沒有用神通到對面去幫助東宮濮陽的意思,張夜空就那麼站在那裡靜靜的等待著,東宮濮陽法力耗盡而死的時刻到來。
然而張夜空站了沒多久,忽然他的表情一變,那銀sè的眼眸一抹森然之sè。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身前的溶壁裂開了。
轟隆!
一柄飛劍在這一刻直接從裂開的溶壁之中飛了出來,筆直的斬向了張夜空的身體。
張夜空雙瞳一縮,目光第一時間鎖定在了飛劍之上。
霎時霸道無比的意志直接碾壓過去,直接將破空而來的飛劍定在了原地。
手掌向前一揮,因為溶壁破壞而噴濺而出的熔岩霎時向著飛劍聚攏,瞬間將其包裹在了其中。
抽掉表面上熱量,伴隨著鐵漿的凝固後,張夜空直接一個甩手。
哐當!
被鐵塊覆蓋的飛劍在這一刻直接脫離了主人的控制,掉落在了距離張夜空不遠處的位置。
“什麼人?”一聲厲喝直接從張夜空身前溶壁的另一邊傳來,顯然因為自己的飛劍居然被人強制xìng斬斷了聯絡,聲音除了兇狠更帶著幾分忌憚。
沒來得及回答,張夜空眼前一花,一個妙曼無比的身軀直接從破裂開來的溶壁之中飛了出來,落在了張夜空的身旁。
狼狽,十分的狼狽。
相比第一次的見面,此時此刻的東宮濮陽簡直就像一個乞丐,而不是之前的吸引眾人眼球的公主。
一身漆黑的長衣不僅破爛,很多地方更是被燒的焦黑,那露出的雪白肌膚上更是滿布燒傷的痕跡。從外表的傷勢來看,可以說十分嚴重,已然到了重度燒傷的地步。
臉依舊帶著黑sè面紗,不過已然破爛不堪,嬌豔露出了不少。
跑出來當看到站在這邊的人竟然是張夜空後,那雙動人心絃的黑sè眼眸頓時一抹喜sè,當然更多的則是可憐之sè。
眉頭一皺,對於楚楚可憐模樣的東宮濮陽並不感冒的張夜空此刻臉sè則是一冷,“你什麼意思?”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張夜空可不會草包的認為只是單純的意外。
明顯對方是探知到了自己的存在,故意引得對方出手,將溶壁給破壞掉。
那正對著自己飛來的飛劍,不管是什麼人想來都不會任由其打中自己。
而一旦還手,那麼自己也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