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產生如此恐怖,霸道的意志?
驚懼的看著張夜空,那不過是才剛剛成型的絕對意志,竟然就已經可以影響到別人的法寶,哪怕是自己通神期的法寶,都受到了干擾。
這份霸道,絕對是遠超常識,超過道理的。
雖然說絕對意志的本身,就是一種不講道理,可是張夜空的不講道理,顯然已然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當然,蘇燃若是知道,張夜空從出生下來就開始每天承受猶如死一樣的痛楚,並以自己的意志堅持下來的話,此刻對於張夜空的為何會擁有如此恐怖的意志,恐怕就毫不意外了。
那對生的渴望,對生的意志,在加上天殘之體的反覆折磨,已然讓張夜空的心靈強大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
jīng神數值,上雖然沒有太多成長,可是意志上,張夜空絕對是可怕的。
整個世界,都找不出幾個人能夠達到他那種程度,那種堅持。
看著張夜空一步一步走進,蘇燃恐懼了,無與倫比的恐懼了。
這種恐懼,甚至比張夜空被他追殺的時候,還要大,還要多。
從古自今,擁有絕對意志的人,那一個不是成王,成霸?
惹下這麼一個敵人,他rì後的人生,將怎麼過?將怎麼辦?
一旦張夜空徹底成長起來,等待這他的只會是末rì,無盡追殺的末rì。
不,應該說是被活捉以後的無盡折磨,痛楚。
一想到這裡,蘇燃連逃走的心思都完全無法升起了,也不敢升起了。
看著一步步走來的張夜空,蘇燃打從心底,只有畏懼,只有害怕,只有絕望。
絕對意志,能夠影響可不只是法寶,對於生靈的影響更大。
強大絕對意志的擁有者,甚至都不需要說話,只用一個眼神,就能夠讓看到他的人,臣服,恐懼,不能自抑,無所適從。
就如此刻的蘇燃,不自不覺下,被張夜空的絕對意志給影響了。
逃,逃不了。
不,就算逃了,迎接自己的也將是死寂,灰暗的人生。
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道路,等待著他的只有無盡死路,絕對的死路。
這一刻,被絕對意志的影響,蘇燃人格幾乎崩潰,心智也幾乎喪失,半跪在哪裡,兩眼只有恐懼,只有害怕。
除了對死亡的恐懼外,一絲,多餘的念頭都沒有。
淚水在這一刻,不受控制的灑灑而下。
蘇燃不是張夜空,他沒有張夜空那種不甘,沒有張夜空的信念,更加沒有張夜空那份經歷。
在死亡壓力下,他做不到張夜空的突破,達不成張夜空那般意志昇華。
滿腦子不想死的蘇燃,不停的轉動著自己的腦子,瘋狂的發揮,壓榨著自己的智慧,在這一刻,一瞬間,想出一個完美的辦法。
十倍的流速下,蘇燃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
“不要殺我,我願意臣服,成為您的奴僕,發下天道誓言,永世向您效忠。”
臉sè蒼白,渾身巨顫,蘇燃俯身跪地,為了能夠活下去,而想出來的最好辦法。
並且,面對絕對意志的強者,除了臣服,對方絕對不會接受任何其它的條件。
唯我獨尊,完全自我的人,對於敵人,根本就不會討價還價。
況且自己那樣的追殺對方,幾乎差點殺掉,對方對自己的恨意究竟有多大?
蘇燃不敢想,也不敢去想。
並且,此刻的張夜空明顯怒火沖天,殺意凌然,以好處放過自己顯然不可能。
唯一有可能打動對方的,只有臣服。
因為處於絕對意志之下人,xìng格都會有所變化,與之前的人格略有不同,是那種絕對的霸道,絕對的自我。
“臣服?效忠?”
果不其然,明顯被憤怒殺意瀰漫了整個胸腔的張夜空,在聽到蘇燃話語的瞬間,行動略微一頓。
滿臉冷汗,感受著四周那幾乎被掠奪一空,絲毫都吸收不到的天地靈氣,蘇燃雙眼全是恐懼,絕對意志,實在是太霸道了。“是的,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向您發誓效忠,永世為您的奴僕,如有欺騙,天打雷劈,灰飛魄散。”
“奴僕?”眼瞳微微一動,意志的印象下,張夜空滿是殺意的臉頰之上忽然露出了一絲有趣之sè,那一絲的有趣不是開心,而是彷彿高高在上的帝王本來正在安逸的休息,忽然跑來一個普通人,毛遂自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