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那邊。”
宏子指的正是村長吳宏,就算他歲數再大,在七叔吳達西面前也得乖乖的稱小輩。吳宏趕緊答應下來,叫了兩個人走到七叔指的位置。這裡除了一簇簇乾枯的灌木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他搜尋了半天疑惑的回頭問,“七叔,看哪?”
七叔用手裡的柺杖劃拉了下雪地,吳宏醒悟,蹲下身用帶著厚厚棉手套的手掃開雪層,突然一隻凍死的麻雀出現在他眼前,“是麻雀!”他撿起麻雀給旁邊的倆人看,“你們也掃一掃這邊的雪,應該還有。”
那倆人點頭也紛紛劃拉雪層,果然一隻只凍僵了的麻雀露了出來,他們興奮的把麻雀裝進揹包裡,三個人足足撿了三十多隻麻雀,直到把這一片雪都翻了個底朝天才作罷。
張水來在一旁看的興奮不已,他湊到吳達西身邊問道,“七爺爺,您怎麼知道那邊有凍死的麻雀?”
吳達西揹著雙手笑道,“今年的天太冷,林子裡積雪厚,麻雀肯定找不著吃的,但因為環境的關係離開這片林子它們更活不了,所以只能呆在向陽的一面,當空氣比雪層裡的溫度還低的時候它們就會扎到雪堆裡,但總是逃不開一個死。”說完他還攤手做了個無奈的動作。
原來是這麼回事,張水來受教的點頭,心中卻有些佩服這個老爺子了,他說的很輕鬆,但這套理論卻不見得適用到所有地方,顯然這裡還有其他線索,但張水來卻對這次打獵充滿了信心。
撿了這麼多麻雀眾人有些意猶未盡,雙眼不時的搜尋著草叢中,吳達西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