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女人看著陸淑媛裸露的肩頭還能看到上面紅紅的傷口,心裡舒服了些,看來這幾天她在這邊這麼瞎折騰也沒折騰出什麼好辦法來,那不,身上的傷還是那樣,“穿吧,跟我們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誰沒看過誰啊。”
陸淑媛才想張口,門外突然傳來陸太太的聲音,“這是幹什麼呢?”
眾人轉頭往門口看去,陸太太擰著眉站在門外看著一屋子的女人,“怎麼回事?淑媛,你朋友?為什麼不進去說,都堵在門口做什麼,簾子也扯掉了。”
先前那個短髮女人說道,“你是誰?我們是陸淑媛的朋友。”
陸太太抬頭看見一個女人臉上有一個紅腫的疙瘩,眼看就要潰爛了,她心中一動,雙腿不著痕跡的往後挪動了下,“哦。是她朋友啊,那進去說話啊,怎麼就站在門口了,行,你們說吧,我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就走了,那速度一般人趕不上。
陸淑媛在後頭拼命的跟陸太太打眼色,可惜陸太太噁心這些人呢,根本就不可能往上湊,萬一染上什麼不好的病怎麼辦。就是沒染上她也覺得噁心。
陸淑媛沒辦法。只好自己繼續和這些女人周旋。不得不說盡了好話才把這些人安撫住,答應自己這邊試藥一旦成功了就回去找她們。
這邊的姐妹是安撫住了,可是不代表外面的人也安撫住了,這種病的確會傳染。但目前普通的接觸會不會傳染還不好說,可是那些出來找樂子的男人之中,的確有被傳染上的,之前他們就找過淑媛這夥姐妹們的麻煩,不過就算找麻煩對病情也沒有半點用處,一段時間以後這些人的身上的疙瘩也開始潰爛他們就開始怕了,可是這個時候再去找人卻發現那些女人消失了!這還了得,這幫人又是害怕又是氣憤,一致決定要鬧到秦致遠那裡去討個公道。
秦致遠這段時間恢復的不錯。只除了劇烈運動,平時根本看不出來他曾受過那麼重的傷,所以現在他已經又開始辦公了,只是今天他卻接待了一批特殊的人,這些人進來的時候秦致遠險些以為他們是東突恐怖分子。實在是他們的裝扮太過奇特,他們不僅把全身都包裹住了,就連頭和手也都沒放過,只是在眼睛的位置留了一條很小的縫隙用來看路,所以他們進來的時候因為看不清人還相互撞了好幾下,秦致遠坐在辦公桌後頭聽見聲音抬頭一看,放下手中的筆問道,“你們是?”
“我們要告狀。”在前面的一個人開口道。
秦致遠一聽這人的聲音知道是個男人,他點頭道,“坐吧,有什麼情況就說。”
幾個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都是搖頭,剛才開口的人說道,“我們就不坐了,我們就反應反應情況。”
“好吧。”秦致遠從善如流,“說吧。”
先前那人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我們,我們都是受害者,領導,我們也是因為寂寞,晚上的時候沒事就,就,找,咳咳,找了個,女……人,可是我們沒想到那些女人不乾淨,她們害我們得病,現在我們幾個身上都是紅疙瘩,這兩天都爛了,領導,我們承認,我們這種行為是不對,可是,可是,我們在末世以後幸運的活了過來,我們不想死在這種病上!”
秦致遠越聽眉頭皺的越厲害,到最後兩條濃眉都快擰到一起去了,好在剛剛他把筆放在了桌子上,不然這時候恐怕已經被分屍了,他立著眉毛問道,“是我們基地的?做人肉買賣的?”
告狀的幾人點頭,“是,是。”
秦致遠問道,“你們認識她們中的誰?她們經常在什麼地帶活動?平時她們是怎麼拉客的?”
前頭的人說道,“就在新基地南路巷,那邊人多,晚上的時候我們也願意在那裡吃晚飯,她們就站在路邊,拽著每一個單獨的人問要不要服務,我們這些大老爺們晚上的時候一個人都寂寞的很,有時候定力不強的時候就跟著胡鬧了一通。”
秦致遠又問道,“她們現在還在那嗎?”
前頭的人搖頭,“不在了,我們身上感覺不對勁以後就去找過她們,可是今天再去找的時候就發現她們都不見了,我們沒處找人所以才來這告狀的。”
秦致遠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這件事明顯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然誰還能硬逼著你交易不成?而且染病這種機率不一定是百分百中,這些人說不定都交易過許多次,只是如今他們被傳染了這種病,能不能活得下來還是兩說,這顯然已經是非常嚴厲的懲罰了,可是那些女人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作死,那他就成全她們,基地裡決不允許有這種交易存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