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吃完飯太陽已經西沉,白冰貉心想反正今天也沒辦法趕路回百里城,不如就在海城再留一晚,眾人沒有異議。
海城夜晚的街道最是繁華,勝過天樞**任何一座城市。
燈火朦朧,人潮川流不止,美的如夢似幻。
時不時有三五個少女結伴成行,見到白冰貉這一行人,俊男美女各個搶眼到不要臉的程度,幾乎所有人都要停下來對他們上下打量一番。
白冰貉斜睨著夜闌珊失笑。
“那個鍾姳,後來你把她怎麼樣了?”白冰貉覺得,依夜闌珊的性子,那姑娘的下場估計會很慘。
果然,只聽夜闌珊不輕不重的來了一句,“爺打發她去風霜城了。”
“她可自稱是你的內侍,你也捨得。”白冰貉揚了揚眉。
“白冰貉,你是不是欠爺修理你?爺再跟你說一遍,爺壓根就沒什麼內侍!在把髒水往爺身上潑,爺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夜闌珊這一嗓子堪稱河東獅吼了。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白冰貉的臉上。
白冰貉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白冰貉幾乎聽到她在磨牙的聲音,夜闌珊卻突然發現新**似得想到一個非常嚴重的事件,妖魅的異瞳閃著熠熠的光彩,夜闌珊湊到白冰貉耳邊,故意將熱息呵在白冰貉身上,夾雜了幾絲****的味道。
“貉兒,你是不是還欠爺一個洞房?”夜闌珊雖然有刻意壓低聲音,但這兩人的身邊的幾個人,哪個不是耳聰目明的主?
這會兒又都盯著白冰貉,白冰貉只恨不得就這麼一口把夜闌珊咬死算了。
趕忙岔開話題,白冰貉道,“我那個代嫁的侍女呢?”
夜闌珊的臉黑了。
白冰貉訕訕的笑了兩聲,“我當時也是沒辦法,納蘭文斌的實力高於我,又用我母親的性命威脅我。我這不已經嫁給你了嗎,夜寶寶不氣襖。”
說著,白冰貉還煞有介事的摸了摸夜闌珊的頭頂。
夜闌珊的臉更黑了,沉怒道,“白冰貉,你當爺想娶的只是你的名字?那你給爺留個排位,讓爺迎你的靈牌進夜家堡,不是更好?”
“我這還活著呢!”白冰貉沒好氣的瞪了夜闌珊一眼,轉念,聽到路邊有人在調侃著什麼,白冰貉眼底突然閃過一陣精光。
拉上簡尤溪和木瑤,白冰貉突然一溜煙的跑了。
“白冰貉!”夜闌珊抬腳要追,白冰貉又喊道,“我們去買點女人私密的東西,你們幾個大男人隨便找兩條花街柳巷逛逛。哦對了夜闌珊,逛可以,不許碰啊。拜拜!”
被留在原地的上官無極,鳳天書戚天亦等人面面相覷。
“你們猜白冰貉是要去哪?”戚天亦問道。
“依小姐的性格,估計是逛花船了。”上官無極扯著嘴角。小姐,雖說你找了藉口說是要去買東西,但你不覺得你已經暴露了嗎?
鳳天書表示贊同。
白冰貉要是不想讓夜闌珊追上,憑藉她躲避追殺二十年的功夫,那夜闌珊是絕對不可能追上的。
一家布莊中,白冰貉幾乎是用強的,給簡尤溪換了身男裝,簡尤溪滿頭霧水,等白冰貉說出她打算去逛花船的時候,木瑤二話不說,也不管小龍人兒怎麼掙扎,木瑤直接抱著小龍人兒離開了。
她弟弟才幾歲?白冰貉竟然要帶他弟弟逛花船?
木瑤覺得她沒一口龍息把白冰貉轟的連渣都不剩真是她好脾氣。
天地良心,白冰貉絕對沒有帶小龍人兒去那種不三不四地方的意思,她是想帶木瑤去來的。小龍人兒是順道。
木瑤不想去,白冰貉也不好勉強人家不是?
一雙堪比夜色的眸華炯炯有神的盯著簡尤溪,簡尤溪覺得自己中槍了。
在天樞**,海城出美女那是人盡皆知的事。
所以碧落海上,一到晚上就會有許多花船停靠在海城的港口,玲琅滿目讓人應接不暇。
白冰貉帶著換上男裝的簡尤溪來到港口,果然是熱鬧非凡。
絢爛的魔法燈將整片海面映的通明猶如白晝,輕歌曼舞,好一副天上人間的銷魂景色。
白冰貉輕車熟路的湊到一堆小攤販聚集的地方,隨手扔了兩枚銀幣過去。
“小哥,你可知道這碧落海上最有名的花船是哪一艘?”白冰貉笑的那叫一個猥瑣。
簡尤溪一陣惡寒,顯然白冰貉女扮男裝逛窯子這種勾當,平時真是沒少做。
那攤位老闆歲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