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帶你來海城你的醋味會這麼大,我早就帶你來了。”夜闌珊心裡那叫一個爽,天底下有什麼事能開心過心愛的女人為你吃醋?那意味著她在乎。
只要能被白冰貉在乎,其他的什麼對夜闌珊而言真的都無所謂。
拍賣場內,原本以為有熱鬧看的人這時候都靜默了。
天下女子若論霸氣,唯獨一人,天雙公主百里扶瀾。
天下男子若論薄情,夜闌珊首當其衝。而今再看,原來夜家少主並不是薄情,只不過那女人不是他心尖上的,所以他對她們無情。
一個殺伐果決,心狠手辣,日屠七城而面不改色。
一個冷血薄情,將嬌柔少女扔到洄洛平原任其自生自滅而心安理得。
莫名的,這兩人站在一起總給人一種很般配的感覺,彷彿天地間所有的顏色都變成這兩人的陪襯。
一顰一笑,深情繾綣,九死不悔,這就是這兩人站在一起給人的感覺。
在場的女子芳心碎了一地,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她們不再戀慕夜闌珊了。有那樣一個風華無雙的女人站在身邊,其他女人如何還能入得了夜家少主的眼?
夜闌珊和白冰貉相伴離去。
從始至終,夜闌珊都沒看過伍上香一眼,那是徹頭徹尾的無視。
伍上香咬著下唇眼看著夜闌珊的背影漸行漸遠,雙拳緊握,直到指尖嵌入掌心流出涓紅的液體,伍上香才回過神來。
嬌俏的少女眼底退去倨傲,剩下的就只有嫉恨。無論是誰,只要敢跟她爭夜家少夫人的位置,都必須死!
……
與海城的深情繾綣截然不同,位於黑暗教會建於地下的密室中,作為黑暗教會地位僅次於教皇和少主的幽冥祭祀,司馬殷掌握的每一個魔法都是被天樞**列為禁術的存在。
以血為引,以燃燒靈魂為代價。
此時的司馬殷正無比虔誠的跪在一處祭壇上,在他面前,一個酒杯大小的容器裡盛滿鮮紅的液體。
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那液體散發著璀璨且詭異的光澤。
“至親之血為媒,咒!”安靜的祭壇上,司馬殷森冷的聲音帶著幾分空靈暗啞。
與此同時,百里城的皇宮內,正準備睡下的百里扶桑眼中突然失去神采,漆黑的眸子深處閃著幾抹血紅。
百里扶桑仿若無覺的坐起來,如今百里城已是深秋節氣,百里扶桑卻赤著足朝納蘭雲輕的寢殿走去。
沿途,有巡邏計程車兵見到百里扶桑,不由得警惕道,“扶桑公主這麼晚了還要去見太后?”
百里扶桑沒有作答,只是自顧自的進了納蘭雲輕的寢殿。
納蘭雲輕正在給白冰貉裁製新衣,見百里扶桑來了,納蘭雲輕笑了笑,“桑兒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轉而,納蘭雲輕注意到百里扶桑是光著腳過來的,手中忙碌的針線一頓。
“來看母親。”百里扶桑笑著答道,只是那笑容太過詭異,就好像一隻斷了線的木偶,嘴角被人強行扯動一樣。
納蘭雲輕出身世家,納蘭家更是家世顯赫。
納蘭雲輕雖然身為女子,但也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嫁給百里毅,憑納蘭雲輕的才學也是完全可以在納蘭家幕後有一番作為。
從小到大,納蘭雲輕作為納蘭家的滴女,經歷的大事小情一點也不比其他家族少,尤其是嫁給百里毅之後,跟百里家有仇的人更是頻頻對納蘭雲輕出手。
只這一個照面的功夫納蘭雲輕就已經確定眼前的人並不是百里扶桑本人,放下針線,納蘭雲輕覆上手腕的鐲子,淡淡道,“你想做什麼?”
這鐲子是當初下嫁百里家時,百里毅送給納蘭雲輕防身用的東西,裡面封印著聖魔法師親手刻畫的結界,除非是聖魔法師親自出手,否則沒人破得了納蘭雲輕的護身結界。
見納蘭雲輕心生警覺,百里扶桑仍舊扯開嘴角詭異的笑著,一步一步如同被絲線扯著的木偶一樣,百里扶桑走近納蘭雲輕,“母親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母親不要怕我,我是不會會傷害母親的。我只是想要母親一點血而已。”
閃著血紅的目光落到納蘭雲輕的鐲子上,百里扶桑歪了下腦袋,看上去如同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
“你究竟是誰?”納蘭雲輕這時候已經確定來者不善了。
“呵,呵呵,我是你的女兒啊。”百里扶桑笑著,在距離納蘭雲輕兩米的時候,百里扶桑的表情突然變了,整個人如同獵食的蝙蝠,百里扶桑飛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