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納蘭文斌看了眼夜闌珊,“夜家少主算自己人?”
“那是我的事,你怎麼回事?”白冰貉問道,轉而又抬起手製止納蘭文斌,“得,你的事我不想知道。抓我哥的那夥人是黑暗教會以外的黑暗勢力,而且聽口氣似乎跟你們黑暗教會有淵源,你有什麼線索?”
納蘭文斌頓了頓,面有為難的神色,繼而笑道,“黑暗教會的教務我從不插手。戚天亦可能會比我清楚一些。”
“那就煩請您哪天替我轉告戚天亦,讓他當心一些!”白冰貉知道納蘭文斌是在敷衍她,也懶著跟他廢話。
心裡千頭萬緒,什麼事都理不清。白冰貉又看向納蘭文斌,“你到底是怎麼跟黑暗教會扯上關係的?還有那時候你臉上的圖騰。”
白冰貉用手指在納蘭文斌完好無損的臉頰上使勁蹭了兩下,就差沒沾兩口唾沫了。
“難不成是畫上去的?”白冰貉疑惑道。
納蘭文斌順勢握住白冰貉的手,“表妹,我這可是血肉之軀,經不起你這麼蹂躪。你真想知道?”
“好奇!”白冰貉盯著納蘭文斌的臉,恨不得將那裡盯出兩個窟窿。
在雷神殿見到納蘭文斌的時候,他右邊的臉頰明明有血色的花紋,還妖里妖氣的,跟他平時儒雅書生的氣質完全不符。這事換誰誰都會好奇的。
“嗯…”納蘭文斌露出很糾結的表情,“定個日子把親成了我就告訴你我所有的秘密,怎麼樣?”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白冰貉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隔音結界撤掉,白冰貉對納蘭文斌揮了揮手,“表哥慢走,不送!”
納蘭文斌的目光落到夜闌珊的身上。
白冰貉也看向夜闌珊,“叫人給你收拾房間?”
夜闌珊起身說道,“我去風越軒,看看夜家的情況怎麼樣了。”
“好。”白冰貉不留夜闌珊,她和夜闌珊不需要那些客套和禮節。
“那我送夜家少主。”納蘭文斌做了個請的手勢,夜闌珊疑惑的看了納蘭文斌一眼,離開了。
“表妹晚安。”納蘭文斌吟吟笑著,跟夜闌珊一起離開了。
一直將夜闌珊送出百里府,夜闌珊才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納蘭文斌,“你有話要對我說?”
“她是我的!”納蘭文斌輕聲說道,語氣卻是與他平時截然不同的霸道。
夜闌珊到並不意外納蘭文斌有這份心思,一笑,“她是她自己的。”
說罷,夜闌珊飛身離去。
納蘭文斌垂下的墨眸閃過狠戾,她,只能是他的!永遠都是!
……
第二天一早白冰貉去了禁天監獄。
傅雲峰吃的好喝的好住得好,外面天塌了也壓不跨這禁天監獄,他這位劍聖倒是真真正正的逍遙自在。
反倒是上官無極的變化讓白冰貉有些意外,白冰貉知道傅雲峰會好好教上官無極,但沒想到上官無極的變化會這麼大。
仍舊是那一身銀袍金甲,但氣場不同了。
如果說以前的上官無極是一柄鋒芒畢露的利刃,那現在的上官無極就是一柄經過歲月沉澱的絕世好劍。外表上從容淡雅,內在卻是削鐵如泥。
“小姐!”上官無極極力平緩著語氣跟白冰貉打招呼,但眼底的情緒是怎麼都藏不住的。
半年不見,白冰貉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白冰貉笑著在上官無極胸前打了一拳,“不錯啊你,這半年傅雲峰這老頭的東西都快被你榨乾了吧?”
“唉唉唉,怎麼說話呢?走之前還挺有禮貌開口前輩閉口傅老的,怎麼半年功夫我就變老頭兒了?”傅雲峰說著走到白冰貉的身邊。
雖然有斗篷和風帽壓著,但白冰貉身上散發著微光的雷系魔法元素,怎麼可能瞞得過傅雲峰這老奸巨猾的眼睛?
手執青鋒劍擺出進攻的姿勢,傅雲峰嘿嘿的笑著,“丫頭,過兩招?”
白冰貉正有此意,銀宇生輝的匕首驟然出擊,“我怕傷了您!”
兩柄利刃在禁天監獄的牢房中撞擊出火花,很快就彼此分開了。
白冰貉倒退了十幾步,傅雲峰則是倒退了半步。
饒是如此,白冰貉如此快速的成長也足夠傅雲峰大吃一驚了。
要知道以往過招,白冰貉都是被傅雲峰打的鼻青臉腫的,別說讓傅雲峰退上半步,她就是想跟傅雲峰抗衡都做不到。
傅雲峰有些糾結的看著白冰貉,似乎是在斟酌白冰貉的實力,“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