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孫先生笑了笑,說道,“那就不打擾展護衛欣賞這良辰美景了,學生告退了!”隨即,公孫先生就直接離開了!
展昭一頭黑線,欣賞良辰美景,欣賞個毛啊,還是回去睡覺吧!
回到房中,展昭無奈的看著房間,嘆了一口氣,這老包,還真是夠清廉的!白紙糊窗——漏風的,黑漆木門——掉漆的,一張圓木桌——還行,腿腳齊全,四把雕木凳——短腿的,一把青瓷茶壺——缺蓋的,四盞白瓷茶杯——掉瓷的,一張木製板床——梆硬的,床上素花賬幔——補丁的……
這老包還真是夠勤儉持家的!
安穩的睡了一覺,第二天,跟著包拯去相府拜訪了一番,晚上居然被皇上召喚進入宮中入職去了……展昭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唉,咱就是個勞苦的命啊!
不過,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皇宮是什麼模樣了!皇宮果然壯大,比起前世的'***'故宮來,不知道華麗了多少,唯有一詩可表: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曰。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悽悽。一曰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一夜未睡,展昭頂著兩個熊貓眼,回到了開封府,這一個多星期來,展昭也沒閒著,至少也摸清楚了開封府的地形了!
等回到開封府之後,卻是直接被守在堂前的王朝直接扯走了,搞得展昭一臉的納悶!
“喂,喂,我說王朝,到底是咋回事,幹嘛板著一張臉,這麼著急帶我去哪裡!?”展昭無奈的被拖著走,開口問道!
王朝一邊奔跑,一邊說道,“去大人的房裡,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展昭心中一股寒意冒出,不會是那真假狀元要開始了吧!
王朝也沒說話,已經到了老包的房裡,展昭定目凝視,發現房間裡,老包,公孫策,還有那四大護衛,額,那三大護衛也在,王朝還在拉著自己呢!
看清楚眾人的神色,展昭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涼氣,看來,事情不是一般的大條啊!
隱隱看去,包黑子的臉色居然泛白,而公孫先生的臉色居然黑的可以和老包以前相比了,展昭心中有些發毛……
如果是真假狀元的案子,不至於變成現在的神**,難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不成?
想到這裡,展昭抱了抱拳,說道,“大人,發生何事了?”
包拯暗歎一聲,垂目不語,公孫策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展護衛,你來看!”
公孫策將包拯桌上的一張紙遞給了展昭,展昭愕然一怔,腿肚子都要轉筋了,不是吧,要咱看什麼東西,咱貌似不認識宋朝的多少文字吧!
展昭傻愣愣的接過來那張紙,低頭看了下去,但是,不知道為何,居然能看得懂上面的字,展昭心中一動,或許,這是展昭這具身體的本能吧,雖然自己沒有他的記憶,但是,至少,這些最基本的東西,他的身體裡,額,他的大腦裡的細胞,應該記住的才是!
低頭看向紙張,霎時間,展昭的整張臉都綠了……
上書:開封府名聲在外,然則,一窮二白,本來想找那隻臭貓打一架,想要看看,到底是到底是鼠怕貓,還是鼠吃貓,不料轉了一圈,也未曾發現臭貓的蹤跡,最終決定,選一物而去,相信那臭貓定然尋找,開封府內,值錢東西三樣,尚方寶劍,御鍘三刀,府尹印璽,隨機挑選一樣,尚方寶劍!
此物乃是當今聖上所賜,號稱可以先斬後奏,為天子恩寵之實物體現,御貓,若要尋回此劍,陷空島一見!
落款:錦毛鼠白玉堂。
字型龍飛鳳舞,鐵劃銀勾,令人讚歎,可這紙上的內容,卻是讓展昭直接呆若木雞!
蒼天啊,大地啊,不帶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啊,鍘美案的下一個單元是真假狀元啊,為啥變成了錦毛鼠偷盜尚方寶劍了啊!
不可能的,93版的包青天里根本就沒有這一回事,就算有,那也只是在最後的五鼠鬧東京的時候,到底是咋回事啊?別的版本里面,也沒有這一出啊,別的版本里要麼是偷盜了印璽,要麼是偷盜了皇上的玉佩,咋到了這裡,就變成尚方寶劍了呢?
停停停,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錦毛鼠是為了御貓展昭,也就是咱來的啊,咱可不會武功啊,去了陷空島不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