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層次，正常的法則元君，面對至高之威，毫無還手之力。
就好像行星與黑洞的差距。
它搖晃刀身：“戰而勝之，很難很難，但與其糾纏對峙，不落下風，沒什麼問題。”
“當然。”
“假如主人晉升法則元君，有很大希望擊敗神羅至高。”啟命刀低聲道：“主人的韌性天賦，卓爾不凡，遍數歷代命運反抗者的各類資質、各類天賦，絕對能列入前二十。”
它感覺，很多頂尖行列的本源天賦也不如韌性天賦。
免疫負面影響的終極特徵，簡直是公然作弊，不合邏輯，不講道理，啟命刀說完，韓東卻心生好奇：“只能列入前二十？”
人都有攀比心，強大如韓東，也不能免俗。
“很久以前……”啟命刀似惆悵似驕傲的低聲道：“我遇到的第一個命運反抗者，從它凡俗級開始，就一直追隨著它……它享有封祭天體的天然資質，全宇宙排行第三，星辰樂章……它天生不弱於亙古天王，且兼修生命基因，成為複合修煉者，星光級之時，生命基因方向，又成為亙古天王。”
荒古殿堂的塵，就是封祭天體修煉者，其天然資質，排行第七名，因此也被視為人族天王的一員。韓東曾與他交流，得知塵以前想過兼修，可惜在基因方向、靈魂方向的資質太弱了，最多達到虛洞級，無望宙合境。
聽到啟命刀講述，他大吃一驚。
“複合型亙古天王，真的存在？”
“很少。”
啟命刀嘆了口氣。星辰樂章、本源天賦、再加上命運反抗者，三位一體的力量，完全能翻天覆地，改變宇宙，然而還是失敗了。
“它出生在不入流生命族。”
“本應是靠山、港灣的族群，反倒是變成累贅。”
說著說著，啟命刀陷入沉默，韓東也沒細問，失敗就是失敗，失敗從不是成功之母。
不過。
見到啟命刀情緒低落，流露出極為罕見的悲傷，韓東也心有慼慼：“照你這麼說，我算幸運的。”
在他背後，屹立著星空人族。
“是啊。”
“希望主人這一次能成功。”啟命刀道了一句，不知它指的是成功推翻星宙霄，還是成為天尊，韓東覺得，兩者都有。
兩者的心念溝通，看似漫長，實則極快。
韓東再次抬頭，望向通道盡頭，如同凡人站在平原大川，眺望遠方的山脈，看著很近，其實還有一段路。
須臾後。
絢爛多彩的通道壁壘終於變得空曠清幽，愈發透明，開始晃盪，壁壘之外，景觀更為清晰。
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宇宙飛船與曲速機。曲速狀態的東西，瞞不過他的視線。
“到了。”
韓東吐了口濁氣，站起身：“我們去聖典殿堂，殿堂之間的傳送，絕對沒問題。”
……
天嵐古國、經盈星區、一個行政樞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