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夠感應到廉布與錢高的善意,卻感應不了這些普通人。
殊不知。
他繞這麼兩圈,當場嚇壞了青少年們。
尤其是在更衣室埋怨韓東比較野蠻的女孩,駭得淚珠打轉兒,瑟瑟發抖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也不敢動彈。
良久之後。
韓東瞥了眼欲言卻止、臉色發白的廉布,淡淡道:“好了,你們速速離開。”
“先生寬厚。”廉布急忙道了句。
緊跟著。
他帶著這些青少年們,忙不迭的走到武館門口,順便遣散了前臺女子。
……
略顯樸素的武館正門口。
那女孩問道:“廉,廉叔,我們要報警嗎?”
她眼眶泛紅,內心怕的不行,但總算站在門外,勉強給了她一點微不足道的勇氣。
“報警?”
廉布迎著黃昏日光,苦笑一聲。
面對上三品以下的習武人士,報警是最佳方法。但韓東乃是一位不是武者、卻勝似武者的可怕存在,破壞力恐怖。
除非動用重型槍械進行圍剿,否則根本無濟於事。
而且韓東身為寧墨離的弟子,誰敢圍剿他?簡直開玩笑,哪怕在蘇河市真能找到配備槍械的軍隊力量,也毫無意義。
武術世界的恩怨,終歸要以武力解決。
“快回家吧。”
廉布沉聲勸道,深深看了眼寒顫連連的女孩兒,提醒道:“他與館主屬於同一級別的存在,別不甘心。他能恩准你們離開,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啊!
女孩瞪圓了杏目,小心思煙消雲散。
……
太陽劃過天穹,落下地平面。
黯淡的黃昏餘光,勉強照耀蘇河市。街道兩旁的行人,也比下午多了些,或是準備吃晚飯,或是隨意閒逛。
名浩武館之內。
韓東雙腳略彎,站著完整版陽極樁。
即使置身於盧徵洋的武館,他內心也冷靜異常,照常練武,無有一絲一毫的緊張感。
嘎吱。
正門開啟,旋即閉闔。
一位臉龐陰翳的鷹鉤鼻中年男子,穿著一身休閒裝,面帶微笑地走進武館,站在練武場邊緣。
“師尊!”
廉布驚喜喊道。
韓東鬆開陽極樁,目光匯聚:“盧徵洋?”
鷹鉤鼻男子頷首,示意廉布別靠近,站得遠些,隨後微笑道:“我是武者盧徵洋。初次見面,韓東你好。”
“宏石已死。”
韓東活動了兩下手腕,漠然道。
盧徵洋嘆了口氣:“我曉得,死了也好,一乾二淨。他惡意針對你的策劃,我絕對沒有參與。”
“哦?”
韓東眯著眼睛。
單憑這句話,還不夠。
而且按照盧徵洋的用詞,他大約早已知曉宏石對自己圖謀,只是懼怕寧墨離,不敢參與。
“我沒有惡意。”
盧徵洋聲音有點苦澀:“宏石總是異想天開,甘冒奇險。而我本想將他的計劃,透露給你,可惜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
韓東沉默。
盧徵洋皺了皺眉,繼續道:“請你相信我。有寧老先生作為你的師尊,我可不敢對你生出什麼企圖。”
“宏石只有一個情人。”
“而我的孩子們都在上初中,我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