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幫手,趁我今天值日,想要報復我?弱,太弱。”
什麼?
幫手?報復?
渾身癱軟的錢興,猛地搖晃兩下腦袋,強忍腦海嗡鳴,勉強抬起目光,盯著韓東:“高揚讓我幫他報復一個男生……就是眼前這位?”
誤會!
真是天大的誤會!
錢興咬了咬牙,欲哭無淚,搖頭嘀咕了一聲:“我只想認識一下美女。”
啪嗒。
韓東站在高揚面前,凝視著高揚的變幻臉色,臉色一冷,驟然抓著高揚的腦袋,撞向旁邊綠化樹木——嘭!
他懶得開口,也不給高揚辯解求饒撂狠話的機會。
嘭!嘭!嘭!嘭!嘭!
韓東左掌猶如鐵鉗般,死死抓著高揚的紋理長髮,向碗口粗的樹木砸了整整五次,砸的沉悶聲響迴盪街道,砸的錢興心中發寒,砸的李紫薇瞪圓了美眸。
“有,有些似曾相識。”
李紫薇不由自主地蹙眉,怔怔望著鎮定淡漠的韓東。
她緊咬貝齒。
在某些時刻,武力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譬如眼前,她堅持認為乃是歧途歪路的武術,湛耀光芒,照的她睜不開眼睛。
嘭嘭嘭!
韓東左掌堅固如若鋼鐵,繼續按著高揚的腦袋,砸向樹木,連綿不絕地砸了數十次,方才止住粗暴舉止。
“高揚同學。”
韓東輕聲道:“別再惹我。我脾氣很差……明白了嗎。”
呼哧。
呼哧。
高揚靠著樹木,只覺得虛弱無比,僅能勉強站立,腦袋如同一團漿糊,混亂不堪,難以理清思緒。
其實。
他剛剛開口請求錢興、幫助自己報復韓東,計劃還沒實行,恰好就碰到了韓東!這哪裡是什麼命裡有時終須有,簡直是……命裡無時莫強求!
啪嗒!
韓東目光瀰漫寒意,上前一步,抓著高揚腦袋,按在樹上,一字一頓地輕聲道:“別再惹我,明白了嗎?”
“恩……恩恩。”
高揚的左臉貼在粗糙樹皮上,感覺著臉頰擠壓,也感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寒冷。
呼哧。
呼哧。
高揚劇烈喘息著,腦門滲紅,但卻沒有流血。
顯然這是韓東控制了自己力道,否則正常情況下、腦袋與樹木碰撞數十下,恐怕高揚早已頭破血流。
靜。
死一般的寂靜。
……
“別動!”
“你們站我後面,別出聲!”
錢興眯著眼睛,悄悄嚥了口唾沫,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怖的猜測,導致他根本生不出報復的念想,更是阻止了另外兩個青年的怒火。
……
“武術。”
“這就是武術的作用,主宰自由。”
李紫薇抿著粉唇,美眸流露出了茫然色彩,一縷秀髮飄落,隱約遮擋住了她的左眸,可卻怎麼也擋不住韓東的狂暴氣勢。
……
韓東凝視著高揚,一言不發。
攜著橫掃錢興等人的威勢,瀰漫鎮壓全場的冷漠,更渲染無悲無喜的淡然。
而韓東的舉止,令高揚心神劇顫,仿似肝膽俱裂一樣,根本不敢抬頭直視韓東,只能盯著昏黃路面,不敢出聲。
一秒。
兩秒。
也許過了一會兒,也可能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韓東鬆開左掌,冷冷瞥了眼高揚,環視全場,隨後與李紫薇點頭示意,並肩離開。
昏黃燈光之下。
韓東與李紫薇漸行漸遠,很快就消失在下一個路口,只剩下沉默無言的高揚、錢興,以及另外兩個青年。
“咳。”
錢興輕咳一聲,盯著高揚:“小高。我記得……你之前似乎曾經提過——這韓東只是普通學生,轉成武術生不到一個月。”
高揚默默點頭。
錢興咬了咬牙:“你能確定?”
高揚嘆了口氣,澀聲道:“千真萬確。”
嘶!
錢興渾身打了個激靈,內心震撼。
要麼是這位韓東同學,之前便已練習過武術,並且有深厚無比的根基。要麼就是恐怖卓絕的武術資質。
前者倒還好,後者便太可怕。
一個月的時間,由初習武術達到中三品境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