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餘的力量嗎?為什麼就不能再幹點大事?”
“許多年前,我就拋棄了自己的身份,除了酒,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喚醒沉睡中的記憶,你走吧,我不會阻撓你,也不會幫你。”
“睜大眼睛再仔細瞧瞧,從河對岸走過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義軍團,而是雜耍中的猴子,卡迪利卡德所演的戲,你難道真沒看出來嗎?”
“就讓他演下去吧,議會都已經阻止不了他了,我們又能做什麼?”
“這麼說你是知道的?”
“我聽得出來,亞蘭城門被關上的聲音,那些軍隊根本就沒有離開這裡。”
“既然都明白,為什麼不能幫幫我?”
“幫你?你的做法與他又有什麼區別?”
薩利多的眼中充滿了不信任,這是他成為一名酒鬼後唯一保留的執著,這種執著並不是針對愛德華,而是對那些說謊的當權者所表現出的不滿。
“我懂了,但看在曾經的面子上,我還是想厚著臉皮拜託你一件事。”
“如果不是什麼國家大事,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我的學生約瑟,你大概已經見過他本人了吧。”
“見……沒見過。”
“我的請求很簡單,就是想讓你把他帶走。”
“帶走那個乳臭未乾的傻小子?哦不,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帶走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
“你是見過他的,對吧?”
“實際上,我認識一個賣酒的商人也叫約瑟……”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會撒謊,這是我最後的請求,也是唯一一次拜託別人。”
薩利多想起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年,突然覺得自己或許還能再做點什麼,可是愛德華始終都不願透露請求的理由,他那離去的背影分明就在告訴薩利多,這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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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遇到薩利多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他以為再也看不到這個酒鬼,所以顯得格外興奮。
碰面的地點選在血鼠酒館,單調的桌椅在闊別之後變得十分親切,就連壁爐裡的火花看上去也是神采飛逸。
血鼠分別為他們兩端上不同大小的高腳杯,大的裡頭是紅色的美酒,小的裡頭是藍色的飲料。
薩利多忽然覺得坐在面前的是一位陌生男孩,他有一肚子想要說的話,但面對狼吞虎嚥的約瑟,他又把話收回肚裡,同時也專注起自己的酒杯。
“薩利,真沒想到你會主動邀請我來,對了,能再給我一杯麼?”
最先打破沉默的還是約瑟,除了吃,他似乎已經沒有別的特長了。
“我叫薩利多,薩利多!!你這個傻小子!”
薩利多象徵性地瞪了約瑟一眼,這個小傢伙如同暗夜中的開心果,能夠為冷漠的氛圍帶來暫時的歡樂,但愛德華居然要把這樣的約瑟託付給鐵盾,薩利多還是想不明白。
“薩利多,薩利,念法都差不多。”
“別擅自改動我的名字!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難道你不知道我是這裡的老大嗎?”
“酒鬼薩利多,哈哈哈,記得,記得!”
約瑟笑了,這笑容是從清泉中溢位的淳樸,從嫩芽中綻放出的天真,他所帶給酒館的不僅僅是歡樂,而是彷彿浸泡在美酒中的藥材,雖不高雅,但卻讓喝酒的人愛不釋手。
“約瑟,我們得商量一件事。”
“恩?是關於酒的分類嗎?”
“想要加入鐵盾公會嗎?”
約瑟慌忙奪過薩利多手中的高腳杯,放在鼻子低下聞了聞,在確定這杯中的酒精不是太高時,才把高腳杯還到薩利多手上。
“既然你說的不是什麼酒話,那麼我就得好好考慮考慮。”
約瑟的答覆顯然在薩利多的預料之外,他一直認為約瑟會高興得手舞足蹈,甚至失去控制撲入懷抱,可約瑟沒這麼做,反而冷靜地像是真的在思考話題,以至於杯中的飲料喝完了,他仍舊沒有改變舉杯的姿勢。
“你不是一直想要加入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的確很想加入,可是……”
“可是什麼?”
“我不能離開伙伴,他們需要我!”
這是約瑟第一次深思熟慮,並且如此肯定地說出這番話。
“嚯嚯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