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冬瓜眼裡就變成了心虛的罪證。
冬瓜冷笑一聲,掰頭將臉湊得更近些,故意大口撥出一股熱浪溼乎乎地噴在他如玉的脖子上,見此人還在強作鎮定並不退縮,冬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會自作多情;這就是調戲了?我該說你思想齷齪,還是得說你純淨無暇呢?以為學月流觴故作小女人姿態;你肖大爺我就會放過你?告訴你;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說,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來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字交待錯誤,我就把你從這上面丟下去,讓你活活摔成肉餅。可別懷疑的我心腸,基本上全地球的人都知道,我肖冬瓜從來說話算話,哪怕是對一隻連心都沒有的怪物,也,不,例,外……”
瞧著冬瓜一邊駕著葫蘆往他們剛剛出來的方向飛去,一邊神情自若地扭頭拷問著他,他有點頭痛地回答:“真是一點也瞞不過你,我的確是有目的而來,而且與你有關。但這個目的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保證,我會盡力地保護你不受傷害,而超出我能力範圍之內,那就請恕我無能為力。”明顯他暗流湧動的眼底有微弱的帶著弒殺光芒的陰鷙射出,也許他的保證有一定的真實性,但冬瓜素來不相信什麼保證,她只相信絕對的坦白和武力的壓迫。
因此,她並不急於點破他身上不小心外洩的殺氣,只是抿唇一言不發地斜瞪著他,心想:“他的不能說?莫非跟他的心上人有關?雖然我能一眼看穿他腦子裡那株熱情如火的情花,卻看不透他究竟心繫何人身上?而且,像他這麼優秀的男子會不討人喜歡?除非情敵是個比他更優秀的人,放眼他周圍除了美男外無人能及他左右,會是為了奕雅不?要說這失心的人還真是讓人頭痛啊!”說實話,冬瓜什麼都不怕,就怕像她一樣執著的那些為了情而失心的怪物,堅強得比九尾命貓還要拗,而且此人的死心眼相比於她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恐怕他認真起來她還真不好對付。
短短一段路倆人已經各自在心裡千迴百轉無數次,最後冬瓜決定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一定不能對他放鬆警惕,要時時提醒自己他是自己背後最尖銳的暗器,別被所謂的糖衣炮彈矇蔽住雙眼。
如果此時有愛好魔術的人士在場的話,一定會以為冬瓜他們在表演魔術。因為他們不僅坐著個葫蘆滿洞飛外,還一頭撞向對面的泥牆,然後不見了蹤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牆術?
答案當然不是,冬瓜可沒這能耐,她頂多就穿一下有孔的鐵門而已,就這項特長還是許多人羨慕不來的絕技,因為縮骨術早就失傳,而冬瓜只是湊巧在一隻鼠精身上蹭了點皮毛,剛夠她穿洞爬孔,要想穿牆估計還得練上個幾十年吧!
原來此處就是那猛虎的藏身之所,冬瓜一腳踢破幾乎假可亂真的虎皮,一扇精緻的黃金大門映入眼簾。果然,造墓者這招騙人騙鬼騙猛虎都有效,要不是冬瓜雙眼識得這兒有一點不同尋常的氣息,還真不敢相信大門竟然被他們掩藏在這兒。此等心思真是讓人汗顏,真乃一石三鳥之計,一者,讓進來的生物以為這是猛虎的真身而不敢靠近,最終活活餓死在這兒或被猛虎所食;二者,哪怕是找到了出口,也過不去猛虎那一關,三者,讓猛虎錯以為此虎皮還是它身上的虎皮。試問天底下有哪隻老虎會拿自己的血肉做攻擊目標,所以這一張虎皮便成功地隔山打牛了,想來落到此處的人大多沒有好下場吧!
冬瓜大搖大晃地將葫蘆停在虎穴中央,“你怎麼知道這兒會是張虎皮?”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之倫竟然一點也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反倒先跳下葫蘆邊問邊抬頭打量眼下他們所呆的這處虎穴。
“你不知道我有天眼?”冬瓜故作奇怪地反問回去,她倒想看看他究竟知道多少!
之倫發現這兒除了泥巴還是泥巴也沒有了參觀的興趣,轉頭含笑同冬瓜閒聊著,“天眼能夠看見這些?那豈不是能夠看見任何的靈異東西?”
冬瓜回頭瞟他一眼,暗罵此人還真是滴水不漏!遂沒有理他徑直收起葫蘆,再從包裡掏出一短鋤交付他手上,然後用腳在東南方向的牆上一點,頤指氣使地命令著:“挖!”
之倫先是片刻錯愕,接著馬上一臉釋然地聽從指揮,乖乖地挖著冬瓜所指的地方。冬瓜倒好,就著那張虎皮斜躺在地,靜靜地觀賞著人家的努力之姿。
“我是不是特別迷人,有沒有打算拋棄月公子轉投我懷抱啊?”揮汗如雨的之倫,突然轉頭勾唇性感十足地朝冬瓜放著高壓電,“可別看我瘦,其實我很有肌肉的!”見冬瓜雙目清冷不為所動,他索性將溼透了的長休閒T恤一把推至頭頂爽快脫下,露出還算結實的幾塊大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