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倚在門邊的之倫迫不及待地追問:“那它最後去了哪裡;現在又在哪裡?”話音未落馬上被聞詹平的一記眼刀給殺得不敢抬頭。哦;原來他們不敢跟進來是有所忌憚。冬瓜恍然大悟般衝堅守門邊的二人招招手。
“不用;不用;我們呆在門邊就可以了;進去的話有點不能呼吸。”之倫連連擺手拒絕;像是怕冬瓜有所誤會又趕緊解釋著,倒是傷重的有點嚇人的李唐搖搖晃晃地朝沙發那邊走了過去。
不用說冬瓜也知道這是聞詹平乾的事,估計他真是看之倫很不順眼,不然也不會做到這份上。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之倫就充分表現了他對聞詹平的恐懼心理;至於原因是什麼,她並不想多問。
“如果我知道;你認為會告訴你?然後讓你捧著鳳鳴鐘樂呵呵地回去哄你的心肝寶貝?”聞詹平顯然還是不肯放過他;直接語氣不善地諷刺回去,搶白得之倫一臉青不是青,白不是白。
冬瓜何嘗不明白聞詹平唱黑臉的意思——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有時候有些事情上面她真的要向聞詹平學習,他總能殘忍地堅持自己的立場,好吧!就聽他一回。
“這些事我們以後再說,現在首要任務是找到鳳鳴鐘,之倫你的確不適合跟我們呆在一起,一會兒叫鯉錦想辦法送你回去吧!這兒太過兇險,相信奕雅也不會允許你留下來幫我,接下來你夾在中間會很為難。如果以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