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帽子都不戴。
只是她所不知道的是,從她出現在這個賓館開始她的一舉一動就已全都落在住在她隔壁的那位極品美男眼裡,他跟著她上了樓頂但並沒有過來打擾她,相反還命人不得靠近頂樓,期限是直到她下樓的那一刻。
這一念就是整整六個小時,可憐的冬瓜在夕陽臨別時已經是頭暈眼花。她氣虛眼浮地擦著頭上的汗,努力眨巴著那雙被曬得冒星星的黑眼,起身搖搖晃晃地向身後不遠處的廕庇地走去,這景德鎮的六月紫外線還真不是一般強悍,冬瓜的臉估計又得黑幾分。
白茫茫的視野邊緣竟然出現了一座波西米亞風格的涼亭,“給我水!”她像風一樣不顧一切地刮過去,見桌面上有一杯飲料,問也不問“有沒有人喝過?”便端起一飲而盡。總算是讓模糊的視線又重新清晰起來,放下杯子的時候她簡直有點不敢相信,現在桌子旁邊涼椅上躺著的竟然是那天在宴會上看到的極品美男,難道這就師父常說的緣份?
原來冬瓜中途察覺到的腳步聲是他的,看來他一直沒有離開反倒在這裡睡著了,這麼個大熱天,有空調不吹跑到屋頂上來睡覺,說不是在等她,鬼都難相信。
如此正好,送上門的白食不吃白不吃,畢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冬瓜毫不猶豫地一個縱身撲了下去,抱著美男那粉紅薄嫩的微翹嘴唇就下子口。真是太美味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