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可人又小巧可愛,讓冬瓜都不忍拒絕,只好輕輕地將自己的黑手擱在了上面。
誰知她並不打算要拉起冬瓜,而是將冬瓜的手轉到了美男面前,“還是讓月哥哥來吧!你可是他的妻子!”一直處在遊離狀態任她牽著鼻子走的冬瓜在聽到“妻子”二字後,全身的神經立馬驚醒,手下意識地就想要往回縮,但卻被她牢牢抓住。冬瓜一愣,抬頭看她,鮮少有女子力氣會很大,而她卻是個例外,雖說要比力氣冬瓜自然不在她話下,但這麼個水做的美人胚子,冬瓜還真不想傷害她。
於是,冬瓜一臉輕鬆地一躍而起,手不著痕跡地一使勁便脫離了她的鉗制,然後抿唇露出十八顆牙齒衝二人一笑,轉身頭也不回地向聞詹平他們所在的餐桌走去。
“你剛剛那什麼笑容,在情敵面前怎麼能那麼丟臉呢?”小鳳一等她落座,便指著她的鼻子不客氣地怒斥著,好像丟臉的那個別人是他似的。
冬瓜迷惑地眨眨眼,認真地解釋道:“你們平時那些優雅的笑容不就是那樣嗎?露齒不露舌嘛,我覺得很好啊,哪有丟臉?再說人家不是我的情敵,我跟她那是兩條船上的螞蚱,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打個招呼也很稀鬆平常,大驚小怪幹嘛!”
“說你缺心眼還真缺心眼,沒看到人家眼裡的那個電閃雷鳴啊,她這是給你下馬威呢!先是好心拉你一把,再把你的手給你老公,看你老公敢不敢接。嘿,你那窩囊廢老公還真不接,她就高興啦,你看,倆人甜甜蜜蜜地去開房去了,你一個坐這裡幹看著,真是可憐,可悲,可嘆啊!”小鳳憤懣不平地手舞足蹈,完全不在乎這邊當事人的感覺,只憑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努力地發表著演講。
冬瓜一臉嚴肅地看著小鳳這張滿是怒氣的小臉,越過木椅一把摟過小鳳,大嘴湊上他的小耳朵細聲詢問著:“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鳳神說得很對,她看你的眼神的確不簡單,俗話說女人海底針,你還是防一防為好。”聞詹平信手遞給冬瓜一盤早餐,順帶也說上一句。
冬瓜無言微笑,剛剛的事她怎麼可能不清楚,不過這關她什麼事嗎?心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愛吃醋,她能怎麼著,一切就看美男的表現嘍!如果他能說服這名女子那是最好不過,如果他不能,她再出面解決也不遲,她可不想這一場忙活都白費了。
此時樓上的美男正在與他的心肝奕雅你濃我濃地躺在沙發裡看電視,可他老進入不了狀態,也不知是與冬瓜約好的不心動,還是他的心又在不聽話地亂跳了。
“月哥哥,你說肖姐姐對你沒有心思,我怎麼看她剛剛好像生氣了,你要不要去安慰她一下?”奕雅小語調調地同美男假裝淡心一樣試探著他,可惜平時精明如神的他在此女子面前那就蠢材一枚,半點也沒有發現不正常的意思在裡面。
“不可能,她是一個絕情的女子,不會為任何人動心,可能我們只是她的責任,也可能她曾經受過很多傷害,但總之,她的內心是沒有人能夠進去的。”言語之間透著一股失落之感。
弈雅垂眸掩住了她不小心外露的一絲怨恨,她知道月流觴不喜歡她爭心吃醋,也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她,但她忍不住就是想要試試肖冬瓜。想看看此人究竟有何本事能吸走她月哥哥的目光,要知道除了她之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停駐在他的眼睛裡。
只一瞬間,她便收了心思,轉而調皮地捏著美男直挺的鼻子,撒嬌道:“今天陪我去看海吧!我想知道中國的海跟美國的海有什麼不一樣?”
“好,”美男溫情脈脈地點頭答應,那乖乖的模樣逗得奕雅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竄出口,他還是她的月哥哥,當初那個聽話又疼人的月哥哥,一點也沒變。只是,美男口頭上答應著,心中卻在猜測:冬瓜剛剛在下面也說要去海灘玩,他們會不會又碰在一起?
哪知等他們悉悉索索擺弄一陣子後,樓下的餐桌已空,肖冬瓜他們早不見人影。“這樣也好,我可以好好陪著奕雅。”美男長嘆一口氣,將下樓後看向的第一目光收回,衝奕雅絢爛一笑著。然而,他身邊的人卻不是這麼想,她雙眼巧眨,正在轉動著一個歹毒的陰謀。
“月哥哥,等一等,我去換雙鞋子,這雙鞋根有點高,在沙灘上不好行走。”說著她還很苦惱地將腳伸給他看,在得到允許後秀麗的下巴一點,轉身快步地向電梯走去。
三零五是他們住,三零六是和三零七分別是肖冬瓜他們的房間,只是不知道哪間才是肖冬瓜今天晚上要睡的屋。不過她可不像某人,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守株待兔,改為請君入甕。就不信區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