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是“嗡嗡”響個不停,一會兒汽車一會兒火車她全都裝死屍混了過去,要說平時她也沒這麼嬌貴,不知道為怎麼覺得這次輕輕鬆鬆不用背任何東西,卻吐得是天昏地暗,比上次坐飛機還慘,真是怪哉!
最後,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由聞詹平打橫抱下火車,只可憐鯉錦一個人扛著幾個大包不說,還要跟在後邊一個勁地對圍觀的人解釋著:“沒事,沒事,只是暈車暈得厲害而已!”
之前的一路上冬瓜都是賴在聞詹平身上渡過,現在更是沒有下來的打算,接著,她索性閉起眼裝睡,不管那來來往往的行人對他倆的注視。聞詹平也不催她,反正她身上沒二兩肉,抱她對他來說那是小菜一碟。突然,也不知他怎麼想的,雙手居然很自然地將冬瓜由橫抱直接扭成了面對面的公主抱,再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在下面墊著她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樣將她結結實實託在懷裡。
“嘿,你幹什麼呢?她是有夫之婦,你怎麼能這樣抱她,快換回剛才那一種,不然就換我來抱。”剛從人群中擠出來的鯉錦,抬頭就看到這樣一幕:聞詹平緊緊地將冬瓜抱在懷裡,還溫柔地將他的臉貼在冬瓜的腦袋上。那動作那神情就像是相愛的情侶在親熱一樣,直戳得鯉錦眼裡的旺火是一簇簇地往外冒。
“她如果願意你抱,為什麼這三天都一直是我在抱,嗯?”含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