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任何功夫,只是一個普通人,不過在管理這方面很有才能,所以慕容衝也很是倚仗梧桐,將飛塵殿的大部分事務都交給梧桐打理,現在奴婢也只是打打下手而已。”
“既然她沒有武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宮女,那就不用太過在乎。他們本就是前燕的人,對前燕的人信任超過你們那是理所應當的,要是他們對你們太過信任和熱情,那就說明你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既然你們的身份還沒有暴露,那就好好的監視他們,有任何訊息一定前來回報,不要讓我知道你們隱瞞了什麼,否則,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苻堅沉默了片刻,底下跪著的兩名探子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主子還要問什麼,正當兩名探子心中疑惑的時候,苻堅開口說話了。
“往日呢,往日他們可有什麼奇怪或者是異常的舉動?”
兩名探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劉婉兒開口說道:“慕容衝平時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屬下雖然開始接觸一些事情,但是大部分時候還是由梧桐伺候的,所以屬下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慕容衝在宮中是後宮嬪妃們的眼中釘,從他平時的態度也可以看出,慕容衝對這些妃子很是不耐煩,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自己的宮殿中,外出的時間很少,屬下也沒有發現他在暗中與誰有聯絡。”
“屬下這裡的情況也差不多是這樣。前一段時間,慕容夫人還願意外出走走,但是經過了李夫人的事情之後,慕容夫人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在自己的浣花居,並不外出。早上在向皇后娘娘請安的時候,慕容夫人免不了受一些嘲諷,表面上看來慕容夫人對這些嘲諷並不在意,還是照樣過自己的生活,私底下慕容夫人也沒有抱怨過。”
苻堅聽完兩名探子的報告,對慕容沖和慕容苓的戒心並沒有放下來。這兩人謹慎的舉動不知道是何意,是真的已經屈服了,甘心在這前秦後宮中服侍他,還是表面上裝得很順從,實際上卻是另有謀劃,看來對這兩人的監視還是不能夠放鬆,不過以他們現在的能力來看,他們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好了,退下吧。”
兩名探子在心中舒了一口氣,趕忙退下。劉婉兒看著另一名探子向浣花居的方向走去,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情緒,劉婉兒摸了摸自己溼透了的衣衫,稍作整理,也向飛塵殿的方向走去。
苻堅坐在御書房中,看著呈上來的密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可不相信關中的形勢會向這密保上所說的一樣。雖說慕容鮮卑一族的人向來喜歡安逸享樂,但是其中也不乏血性之人,這國破家亡的仇恨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消除的,慕容鮮卑一族實在是太聽話了,聽話的讓他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不過,這些探子是他從小就開始培養的,他們的命都握在自己的手中,是沒有膽子敢欺騙自己的,難不成其中是除了什麼差錯?苻堅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看來對於關中的形勢要加緊監視了。
苻堅瞥了一眼另一份密報,閉著眼睛沉思,突然間對身邊的太監說道:“傳旨,今晚由慕容衝侍寢,就到這御書房來吧,讓人下去擬旨。”
聽到苻堅的話,伺候著的太監愣了一下,趕忙去請人擬旨。今日皇上的心情時好時壞,已經處置了不少人,他最好還是機靈一些,這慕容衝向來得皇上的喜歡,只希望他能夠讓皇上的心情好一些。不過也難怪皇上寵愛慕容衝,這慕容衝的長相真的是很多女子都比不上,就算是他這個太監看了,心也怦怦直跳。
夜晚,接到苻堅要自己侍寢的聖旨之後,慕容衝就和劉婉兒前去御書房。前去御書房的路上,慕容衝的心中就很是不安,根據他的猜測來看,苻堅應該是想試探自己,只不過這次的侍寢真的是來的太快了,他都沒能夠從自己安排的探子的口中的只任何訊息。慕容衝看了一眼身後的劉婉兒,隨即又轉開視線,看來苻堅已經知道自己和姐姐的談話內容了。既然這次不是衝著這件事情來得,那苻堅有為什麼會這麼急著召自己侍寢呢,難不成是族裡出了什麼事情。
來到御書房之後,伺候苻堅的太監已經等在門口了,太監並沒有通報,而是直接讓慕容衝進去,太監的這一舉動更加讓慕容衝知道,今日苻堅是來者不善,看來要小心應付了。慕容衝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猜測苻堅會召自己侍寢的真正的理由。
慕容衝來到御書房之中,就看到苻堅在一旁的軟榻上睡著了,苻堅批閱奏則的小几上散落著不少的奏摺,有些已經批閱過了,而有些奏摺就明晃晃的開啟著,讓人有些好奇裡面到底寫了什麼。
慕容衝掃視了一眼房中的情形,在瞥到那些奏摺時,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