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沈小雨起身，笑道：“我們走吧。”
“啪。”
雲飛揚抓住她的小手，沒等對方生氣，便首先壓著聲音道：“這是演戲。”
沈小雨瞪了他一眼，放棄了掙脫。
不過。
感受到對方手心傳來的溫度，小臉則悄然的紅了起來。
……
“二位，要走嗎？”
雲飛揚和沈小雨剛走出廂房，錢有多便出現了。
他抖著笑臉，道：“二位，要走麼？”
“嗯。”
雲飛揚道：“也沒什麼好東西拍賣，看著無趣。”
錢有多嘴角一抽。
不過，想到人家的身份，武技、兵器、藥材肯定都是地階以上的，頓時釋然了。
他笑道：“甄公子，請隨我來，取您拍下的寶物。”
……
雲飛揚支付了一萬一千顆靈石，取走兩件拍品。
回到客棧後。
他將門關上，又佈置了隔絕陣法。
這才雙手顫抖的從空間戒指取出生鏽的殘片，眸子浮現出痛苦之色。
皎月拿出此物時，沒有人注意到，當時的雲飛揚，好似遭受雷擊，整個人麻木在當場，久久沒有回過神。
在別人看來，這是廢銅爛鐵，連收藏價值都沒。
但在雲飛揚看來，這是無價之寶。
因為。
此物正是，自己佩戴千年的混元乾坤劍！
雲飛揚輕輕撫摸著只有兩寸長的殘片，潸然淚下的道：“老夥計，你是怎麼了，才會碎成這樣……”
第八百五十一章 佔了便宜；就跑
沒人知道。
千年的相處，千年的征戰，雲飛揚和混元乾坤劍有著多深的感情。
沒人知道。
目睹自己佩劍，碎成如此模樣，雲飛揚的內心有多悲傷。
在別人看來，混元乾坤劍是神器。
在雲飛揚眼裡，這是自己的朋友，甚至，是自己的親人！
“老夥計。”
他撫摸著殘片，潸然淚下道：“你是怎麼了，才會碎成這樣……”
心境極強的雲飛揚，也難以控制情緒。
男兒有淚不輕彈。
只是未到傷心處！
“嗡。”
生鏽的鐵片，似感應到了熟悉聲音，輕微顫抖起來。
“刷刷！”
覆蓋在上面的鐵鏽被抖動下來，顯露出光滑劍身，兩側劍鋒明亮而又鋒利！
這就是混元乾坤劍。
哪怕碎成幾寸，也有著不屈的氣息！
雲飛揚欣喜道：“小賤賤，你還在嗎？”
混元乾坤劍體內的器靈，名為不滅劍靈。
故此。
雲飛揚給它起了‘小劍劍’這個名字。
不斷接觸下。
曾經三觀很正的不滅劍靈，走上了‘賤靈’的不歸路。
小劍劍，也就演變成了小賤賤。
一個賤神，一個賤靈，他們兩個在一起，絕對是強強聯手，賤的諸神都想自殺了！
剛才輕微顫抖。
讓雲飛揚猜測，它或許還活著，還存在於殘體內。
可惜。
呼喊之後，殘片久久沒有回應。
雲飛揚心沉了下來。
……
飛揚大陸。
醫堂內。
柳柔打量著混元乾坤劍的碎片，目光愈發凝重起來。
雲飛揚見狀，心懸了起來。
“哎。”
柳柔嘆了一口氣，苦澀的說道：“師弟，此劍碎成如此模樣，縱然是不滅劍靈，也已不復存在。”
“不可能！”
雲飛揚搖著頭，難以接受事實的道：“它剛才感應到了我的存在，一定還在！”
柳柔道：“或許，只是存在一絲的靈念罷了。”
“一絲靈念？”
雲飛揚愣在當場。
此刻的他，縱然否認，也只能無奈接受事實，混元乾坤劍碎了，小賤賤沒了！
……
醫堂，石亭內。
雲飛揚一個人坐在裡面。
他在回憶著和小賤賤相處的點點滴滴，回憶著持混元乾坤劍殺敵的一幕幕。
“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