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嗓門真不小,老子還以為你吃了龍鞭變成超人了呢,打死你個賤逼!”
……
“媽的,誰又打老子臉?不準打臉聽到沒?”周天宇正在享受經驗,他們的拳腳落在沒開啟防禦的身體上,雖然疼,但是經驗還是讓周天宇舒暢的,可惜,打著打著,原本週天宇抱著的防禦姿勢,不知道誰那麼陰險,居然朝他的臉猛踹,打人不打臉,他媽的,行規都不懂,這讓周天宇覺得很過分,實在太過分了,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
“媽的,居然不讓打臉,老子踹,老子就喜歡踹你個狗日的臉。”踹周天宇臉的不是別人,正是阿標。
“媽的,再踹老子發火了!”周天宇的臉上又被踩了一腳,連忙用手護住。
……
此刻打劫團伙的人,基本全都在圍攻周天宇,而且個個都在下死手,但是外面其實還站著兩個人,一個穿著勁裝頗有氣勢的漢子,一個是那個被打劫的新人,那是一名女青年,花容月貌,在這個幾乎人人都是美女的年代,她的容貌也能算得上中上等。
此刻,女青年和那個打劫團伙的老大面面相覷,前面的圍攻人群中,不時的傳出的周天宇的慘叫聲,讓女青年聽得心裡發毛,那鮮血飛濺的場景更是讓女青年滿面的不忍與恐懼間雜,那一地的鮮血啊,把個血地染紅了一大片,這些人太狠了,倘若自己不交出罰款的話,估計也會落得這般下場,雖然遊戲裡有防狼電擊,但是被捱打卻不能避免。一時之間,讓女青年內心裡各種滋味雜陳。
與女青年不同的是,打劫團伙的老大,心中則是有些震驚,痛毆了這麼半天,那被捱打的傢伙,居然依然的中氣十足,而之前一聲不吭讓他都有些欽佩的傢伙,現在居然叫得這麼悽慘,簡直就跟殺豬似的。
好像,好像那麼點點的古怪。
這老大正思索到這裡,前面的圍毆發生了改變,一聲怒吼,把這老大驚醒。
“你媽那個巴子的,老子說了不準打臉,你狗日的,犯賤!”
這聲音卻是周天宇,周天宇猛然拱了起來,一下把總找他臉踹的阿標壓在身下,拳打腳踢起來。
這一下,慘叫的多了一人,那就是阿標的聲音,這聲音悽慘的真是聞著流淚,聽者傷心,那跟死了親爹還要悽慘。
這也不怪人,周天宇本就是施虐的高手,專門學過人體解剖學,人身上的神經骨骼肌肉,周天宇全都知曉的一清二楚,周天宇握拳的方式也不一樣,呈尖錐型,專門挑選阿標身上的神經結點和門下手,每一下都能讓阿標痛苦的眼淚鼻涕直流,半邊的身子都在抽搐,說到陰損,周天宇更陰。
周天宇一邊低著頭,承受上面的攻擊,一邊把阿標死死在壓在身下,鉗制得絲毫不能動彈,下狠手,邊打邊罵。
“狗日的,叫你守規矩,打老子臉,老子今天非把你狗日的打得你爹媽都不認得你。”其實現在已經是了,就著阿標的標準的豬頭,估計現在叫四周的正在圍攻周天宇的他兄弟們指認,也得半天才能認得出他那張臉。
阿標叫的實在太悽慘了,上面的他的兄弟們死死的抓著周天宇,一邊拳打腳踢,一邊想把周天宇扳開,可惜,周天宇宛如生長在地面一般,任憑著他們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推不動周天宇。
“狗日的,你也趕打老子的臉?”
周天宇再度的爆吼,這卻是一個和阿標相好之人見扳不開周天宇,怕周天宇把阿標打死了,猛然一腳踢在周天宇的耳門上,等於踢在周天宇的半邊臉面上,再度的把周天宇觸怒了。
這一下,周天宇猛然再度的撲出,動作飛快的把這人撲倒在地,一拳拳的砸了下去,周天宇打得滿面的獰猙,的確,周天宇最愛惜的就是臉面,這人居然不懂得道上的規矩,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能不讓周天宇怒火狂發嗎。
現在,輪到被周天宇撲倒在地的另外一人慘叫了起來,叫聲悽慘的跟那個死了親孃一般的悽慘喲,刺耳無比,聽得人毛骨悚然。
那邊的阿標,躺在地上哼哼,全身的神經只抽搐,雖然現在周天宇已經沒對他下手了,但是他依然的神經反射一般不時的哆嗦著。
外面的那女青年已經面色發青了,雙目僵直,戰場轉移過一邊,她才看清楚,地面的血水滲入雪地,好大的一灘,這得流多少血啊,而那地上躺著之人正是之前不僅打劫她還欲猥褻她之人,那在血泊中抽搐的感覺,彷彿是離死不遠,在進行著死亡之前的掙扎一般,太可怕了。
站在女青年對面的勁裝漢子已經面色鐵青了,不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