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林羽衝?”那人打量了一眼,問道。
“原來是白烏堂的使者,不知道找我何事?”林羽衝不動聲色的回到。
“哼,你還有閒情在這優哉遊哉。你爹出事了,納蘭師姐叫我來尋你過去。”那人冷淡說道。
“什麼!”林羽衝臉色一變,想到自己也剛剛被譚家下手。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
兩人迅速來到一片密林之中。前面帶路的白烏堂男子暗自驚訝不已,自己乃是一星武者,全力趕路之下,這個林羽衝居然還跟得上。看其模樣沒有一絲喘氣,心下一陣冷笑,在我面前裝什麼裝。全力趕路就是我也有些氣喘,這小子不過是武之力,還裝成一幅輕鬆的模樣,莫裝B,小心裝B遭雷劈。
林羽衝可沒這份閒心思,一見林中圍了不少人。急忙“唰”的一下,身如飛猱,穿梭而去。那帶路的男子眼珠瞪了出來,一臉的驚駭之色。這般矯捷迅猛的速度,就是自己也做不到啊。難道這小子真有這般實力?不對不對,絕無可能。他應該緊緊是擅長速度罷了。想通之後,暗自譏笑道,“境界修為不夠,光有速度有個鳥用”。隨即也穿了過去。
“爹!”林羽衝一聲悲憤,急忙推開人群衝了進去。只見父親平躺在地上,身前盡是血跡,也不知是生是死。
“爹!你怎麼了?”林羽衝忙蹲了下去,見林遠山沒有回應。急忙一把抓住身旁的納蘭雅,急道:“納蘭姐姐,我爹他怎麼了?!”
林羽衝的這一動作瞬間讓一旁的白烏堂弟子臉色沉了下去。納蘭雅雖然一直在武陵縣的分堂,但名氣之下在總堂都是無人不知道。乃是公認的大眾情人,竟然被這鄉下的野小子隨意拉扯住。個個臉上都是陰沉之色。
納蘭雅反倒是落落大方,拍著林羽衝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林家主他性命無憂,只是,只是。”
見她一臉的凝重和猶豫,說話又支支吾吾的,急道:“只是什麼?你快說啊!別吞吞吐吐的!”
“小子,對納蘭師姐說話放尊重點。先把你那髒手拿開!”一旁的司空豪見林羽衝敢對著納蘭雅大聲說話,頓時怒火中燒,怪聲喝斥道。
“司空豪,不要無禮!”納蘭雅責道。轉頭對林羽衝柔聲說道:“只是你爹的丹田被毀,氣漩消散。怕是隻能做個普通人了。”
司空豪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惡毒的神色,毒蛇般盯著林羽衝。其餘弟子和武陵縣的一群武者,也都是面面相覷。
“啊!~”林羽衝大吃一驚,面色如土。要知道一個武者被廢了氣漩,簡直就被直接死了還要難受。這叫林遠山以後如何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兩手緊緊的捏成拳頭,手背青筋暴露,十指狠狠的插進了肉裡。鮮紅的血從手心裡溢了出來,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林羽衝渾身瑟瑟的發著抖,兩眼通紅,好似一隻充滿仇恨的野獸,掃視了眾人一眼,用冰冷的聲音顫巍巍道:“是誰?是誰下的手?!”
“哼!還能是誰!”司空豪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冷笑道:“自然是奎狼了。難道還有誰會要害他不成。”
“奎狼?”林羽衝重重的哼了一聲,顯然是完全不信。因為奎狼的血和妖丹都在他的肚子裡了,哪裡還有會奎狼。眼睛直狠狠的盯著譚謙等人,凜冽的殺意毫不掩飾的爆發了出來。
譚謙心中一跳,這小子好強的殺氣啊。如此年紀怎會有這麼重的殺氣在身?侯耀光那群飯桶吃屎去了?怎麼這林羽衝還在自己眼前活蹦亂跳的。他只當時候耀光九人並未找到林羽衝,根本沒有想過那九人已經命赴黃泉了。
他自恃三星武者,怎麼會怕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的直視。毫不退讓的逼視了過去,冷冷道:“林賢侄,你這般盯著老夫看是何意?遠山老弟遇到這種事情,我也很難過的。”
林羽衝眼眸佈滿血絲,厲聲道:“是不是你做的!”
所有人都一愣,轉頭看向譚謙。
譚謙心中惱怒,喝叱道:“林賢侄你休要胡說!我和遠山老弟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害於他。而且我的實力和遠山老弟都在伯仲之間,可能擊破他丹田,自己卻一點事都沒有嗎?況且,是有證人看見了奎狼所為的。”
“是啊,林賢侄”,魏昌紅站出來說道:“我與這幾位家主在這那邊巡查,突然聽見林老弟的一聲慘叫。於是急忙趕過來一看,就見到一頭巨大的青色巨狼影子一閃,就消失不見了。而林老弟就躺在這,渾身是血。想來也是,除了奎狼之外,還有誰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廢了林老弟。唉,都怪我們沒急招發現,否則的話和林賢弟聯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