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如此不檢點,要是被少堂主發現了……皺眉搖了搖頭,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丫頭,收斂些。
“憐月。”譚謙收起這些念頭,一張臉成苦瓜樣,“大事不好了。昨天派去對付林羽衝的那九人,一個也沒有回來。很可能發生不測了。”
譚憐月也大吃一驚,黛眉聳立,臉色凝重道:“那林家小子不過是個七段武之力,不可能對付的了九個九段武之力的。”
譚謙哀嘆道:“正是如此。昨天林遠山出事的時候。那小子竟然也去了,說明那時候侯耀光幾人還沒有動手。而現在卻沒回來。我懷疑是納蘭雅送他回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侯耀光幾人,於是給解決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就麻煩大了。”
譚憐月也是眉黛一跳,吃驚道:“你意思是,納蘭雅知道了這事,並且出手了?”
譚謙頹唐道:“擔心的就是這個。那九人的生死都是些許小事,就怕納蘭雅知道了是我們出的手。到時候對我們譚家不利。萬一真如此,憐月,你可有把握對付她?”
第25章色迷心竅
你可有把握對付她?
譚憐月眼中露出畏懼之色,不敢看譚謙的眼神。兩人無論是地位還是修為,都是雲泥之別。一想到這,頓時深深的刺痛了她得心,立而對自己的膽怯感到羞愧、憤怒無比。眼神開轉為怨毒之色,厲聲道:“爹,要這個臭女人真敢插手我們的事。我連她一起殺了!”
譚謙老奸巨猾之輩,豈能看不出女兒的心思。搖頭嘆道:“憐月,你去白烏堂時日尚淺,根基低薄。且不可為逞一時意氣,做沒把握的事。林遠山已經倒下了,林家算是徹底完了。只要林遠山的事不被發現,她也奈何不得我們。僅憑一個林羽衝,成不了事。”
“是,爹。”譚憐月一臉淡然,轉身道:“那女兒先下去了。”
譚謙雙眉頭微皺,開口道:“憐月,你的性子爹很瞭解。切記不可逞強,義海以後去了白烏堂,還需要你相扶才行。”
“我會記得的。”譚憐月頭也不回的走了。
譚謙怔怔的看著女兒離去,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暗自惱怒自己的隨口一問,觸及了她的痛處。
回到閨房後,譚憐月臉色陰沉似水,一掌拍下,將圓桌擊的粉碎,胸中一口怨氣瞬間爆發了出來,怒吼道:“你說!那個臭女人算什麼東西,敢管我的事!她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哪點不如她了?!”
司空豪眼中蔑視之色一閃而逝,只是輕笑不語。
“你說!你倒是說話啊!”譚憐月惱怒的盯著司空豪,見他一句無語,頓時瘋吼道:“好!好!你也覺得她比我好是不是?”
“當然不是,譚師妹與納蘭師姐各有千秋。”
“什麼狗屁!”譚憐月怒目罵道:“你一定也覺得她更好,是不是!你要是覺得我更好的話,就去替我把林羽衝殺了!”
司空豪嚇了一跳,沉聲道:“譚師妹,你說什麼瘋話。納蘭師姐顯然十分維護那小子,我可不是她得對手。”
譚憐月盯著司空豪看了一會,突然展顏一笑,嬌聲道:“司空師兄,以你的本事,殺那林羽衝不過是半招的事情。那納蘭雅怎麼可能時時守在他身邊呢。我知道大家都喜歡那個臭女人。不錯,那臭女人確實比我漂亮,修為也比我高。但是司空師兄,納蘭雅再好也是別人的。而露兒,可是師兄你的呀。”
林羽衝到縣裡尋了兩個傭人回來照顧林遠山。雖然納蘭雅說了性命無憂,但卻一直昏迷未醒,他不敢有絲毫大意。一直守護在身邊。桌子上放了幾瓶納蘭雅留下的療傷藥也塗抹了數次。直到林遠山臉上開始有血色後,才舒了口氣。
吩咐兩個傭人輪流照顧之後,自己到後山去將那九人的屍體掩埋了起來。這事他並不想告訴納蘭雅,不想讓他擔心。而且他始終覺得自己的事就該自己去解決。
整件事情很明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定然全是譚家在後面全盤組織策劃的。既然想要謀我林家,那就做好粉身碎骨,萬劫不復的準備吧!敢謀我林家者,雖強必誅!
林羽衝收拾掉後山的痕跡後,來到祖祠堂跪拜先祖。這是每次林家有大事之時,林遠山首先要做的。現在林遠山倒下了,挑起這個家的便是林羽衝。這一次拜祖,意味著從此以後,林家的責任,便全落在他身上。
男兒在世,自有擔當!
正當林羽衝祭拜完先祖,準備回屋照料林遠山的時候。突然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傳來,自從修煉大衍決之後,無論是神識還是本能的敏銳程度都提高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