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荷一愣,所有人也都是愕然,想不到納蘭雅竟然問出如此問題。都是紛紛轉過頭來看著夏青荷,腦中都是邪惡的猜測著。他們對這種隱私問題,比對審判林羽衝更感興趣。
夏青荷臉色一紅,原本這種事就是有損女孩子清譽。若非要報復林羽衝,並且從姜月紈那換的好處。她才不會做這種事。此刻被納蘭雅當著眾人一問,更是羞憤難道,怒道:“當然沒有。辛苦少堂主路過救了我。”
“呼。”
所有的觀眾都是鬆了口氣,若是如此嬌美的鮮花被那牛糞得逞了,那便是將其剝皮錯估抽筋都絲毫不為過。
納蘭雅依然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道:“既然沒得逞,那便回去吧。還賴在這做什麼?”
什麼?!
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
“既然沒得逞那便回去吧,還賴在這裡做什麼?”這,這,這是代堂主納蘭雅講的話嗎?
紛紛以驚駭的眼神看向後頭的林羽衝,猜測道:這小子到底是何人?竟然惹得納蘭雅如此維護。這明擺著是要強橫的偏袒幫助他嘛。這下可有的好戲看了,那姜月紈雖然是個廢物,但也不是善罷甘休的主。
納蘭雅雖然表現出一幅懶散的模樣,但心中卻是飛快的在算計著。如今林羽衝陷入這個境地,顯然是有口也說不清楚了。姜月紈證人證據都咬的死死的,即便自己如何幫助,也根本解不開這個局。當下只能強行壓下去,然後再慢慢的從夏青荷入手。
論權勢,她是代堂主。輪實力,她是目前白烏堂唯一一位大武師。
至於林羽衝是否真的非禮了夏青荷,納蘭雅根本沒有絲毫的去想。因為她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對林羽衝是萬分的信任。更何況這件事卻恰好是姜月紈遇上,並且英雄救美了。如果兩人的角色翻轉一下,納蘭雅倒是會信個十分。
“師妹!你太胡來了吧!你這要置門規於何地!”
姜月紈一臉的鐵青色,怒吼道:“你如此偏袒的幫這小子,到底是何居心,莫非師妹跟這小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砰!”
納蘭雅臉上怒氣閃現,一道元氣瞬間轟在了姜月紈的胸前,沒有任何一個人看清楚了她的動作,就見姜月紈一口鮮血吐出,狠狠的摔了出去。
“若是你再敢胡說,我就廢了你!”
納蘭雅一字字說道,臉色蒼白,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是被氣壞了,而且她對於姜月紈也是一忍再忍,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姜月紈拼命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抬頭怒吼道:“你,你敢傷我,有本事你……”
話到一半,便曳然而止。後面的話說不出半個字。納蘭雅的殺氣瞬間將其鎖定了,全身都被一種恐怖的氣息包裹了起來,似乎只要自己多說一個字,便立即會被絞成粉碎。
在這一刻,他絲毫都不懷疑納蘭雅會真殺了他。
不住的冷然從兩鬢淌了下來,滿眼俱是駭然和恐懼的望著一臉怒氣的納蘭雅。
“立即給我滾!”
納蘭雅口中吐出幾個字,字字震在姜月紈心頭。令其一臉的惱怒和羞憤之色。
“發生了什麼事?為何都聚在這?”
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傳來,原本滿心絕望的姜月紈好像突然抓住了救星一般,臉上閃過激動的興奮之色,狂吼道:“何平長老,何平長老救我!”
一個淡淡的虛影慢慢的出現,沒有人看清他何時來的。就已經出現在了小院之中,眉頭緊皺的看著眾人,道:“發生了什麼事?”
納蘭雅心頭一跳,關鍵時刻,本來已經壓下了姜月紈,這事可以草草收場的時候,竟然又橫生變故了。來人正是白烏堂的傳功長老何平,已經從國都趕了回來。
“何長老,何長老救我。這林羽衝想要非禮同門女弟子,正好被我撞見。正要擒下他除以門規,納蘭雅卻橫插一手,要強行庇護他。還將我打傷,何長老要替我做主啊。”
姜月紈如臨救星,急忙掙扎著跑了過去。站在何平的身後,滿臉都是猙獰之色。
“有這等事?”
何平眉頭一皺,朝林羽衝望去,眼中盡是冷厲之色。
納蘭雅急忙道:“何長老不要聽他一面之詞,事情還沒完全弄清楚。”
現在長老回來了,事情已經不是她能夠全盤控制的了,不由心下暗急。
姜月紈一臉冷笑道:“怎麼還沒弄清楚?當事人,證人都在此。還有周圍所有弟子都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