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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麟勐滿臉血紅,突然長嘯一聲,身子縱起,半空一旋,長劍一吞一吐,一道璀璨地光球驀然成形,帶著流瀉的芒尾,以快了幾倍的度向李義勢不可擋的衝了過來。
“我頂!身劍合一?你也會?”李義一句話將正施展身劍合一至高劍術的田麟勐氣了個半死,幾乎落下地來。
什麼叫做我也會?難道我不應該會?難道這世上只允許你一個人會?
“我嘞個去啊。”李義一伸舌頭,度再增,以左衝右突成s型前進路線,每一步邁出去,總躲在了一名齊天門弟子的身後,或用手推,或用肩扛,或者乾脆屁股一扭,便將一名名齊天門的弟子撞得離地飛起,飛蛾撲火一般投向那璀璨的劍光。
劍光之地田麟勐麵皮紫漲,緊緊咬著牙,任憑一個又一個齊天門弟子撞到自己的劍光之上粉身碎骨,卻也絕不肯有絲毫停頓。
他知道李義想要用這種方法消耗、終止自己地絕招,但他現在也是鐵了心了。這身劍合一極耗內力,即使以田麟勐的精湛功力也只夠自己一次消耗而已,若是勉強施展第二次,恐怕田麟勐也就當場油盡燈枯地掛掉了。
所以他寧可錯殺本門弟子,也要一鼓作氣將李義拿下!直到現在,田麟勐已經將李義恨到了骨髓裡!
不殺李義,誓不罷休。
偏偏這可惡的小子如泥鰍一般滑溜,明明身懷不弱於自己的武功,卻是避而不戰,但卻屢屢在自己身邊殺害自己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是他的度,之前自己明明之慢他一線,而此刻自己已經使出身劍合一的絕技,度至少平增了兩倍以上,卻還是差上一步,怎麼會這樣?!他那裡知道,李義始終沒有發揮出本身最高度的身法,只是故意耍他罷了!
“哈哈…田麟勐田大掌門果真是神功蓋世啊,砍殺起自己的弟子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痛快淋漓之極,李義佩服佩服,原來齊天門的劍術都是用自己人的鮮血煉成的,果然不愧是千年傳奇?!哈哈,哈哈。”李義縱聲大笑,聲音亮之極,同時極快的連踢三腳,立刻又有三個齊天門的弟子身不由主的向著田麟勐飛去。
混戰的眾人聽到李義的響徹全場的笑聲,都是轉頭看來,卻正好見到三名齊天門的弟子在田麟勐的劍光之瞬間化作一團血肉,不由一陣大譁。
連任天行、白衣書生兩人也是愕然以對,茫然不知這的副門主是發了什麼瘋。至於黑臉樵夫更是哇哈哈大笑,道:“田麟勐這老頭不是走火入魔啦……”
“副掌門……”
“二師兄……
齊天門幾位領隊同時驚呼起來,其一人眼泛出憤怒之色,他們並不清楚其緣由,只是,不管因為什麼事,也不能就在與敵人的戰鬥之殘殺本門弟子吧?這與背叛何異?!
田麟勐又羞又怒,但一口真氣已接近耗光,悲憤之極的大吼一聲:“李義,我與你不死不休!”拼命地催發內力,本來有些散亂的劍光突然變得無比的凝實,宛若實質一般向著李義飛斬而至。
“本公子現在沒空。”李義嗤之以鼻的道:“你又不是我兒子,我可沒時間陪你玩。”身子突然一晃,竟憑空留下四五個殘影,飛也似的一頭撞到齊天門的隊伍,破天劍光華大漲,繞身一週,又有幾名來不及反應的齊天門弟子同時慘呼倒地。
田麟勐牙關一咬,致令劍光再次轉向,再度向著李義衝來。下頜的白鬚之上,已經是點點斑斑的醒目血跡。他執行身劍合一已經兩次加力,本就是強弩之末,現下又強行提,身體內力回激,早已受了不輕的內傷。他只想在自己倒下之前利用身劍合一的絕大威力,一舉將李義斬殺,至不濟也要重創之。
此刻,田麟勐對李義的恨意已經到了極點,就算付出他的生命能在李義身上咬一口,他將毫不猶豫的去做。
一股森冷的殺氣突然瀰漫了戰場!
“副門主小心!”
“二師兄小心!…
“攔住他!”
幾位師弟拼了命一般飛趕過來。人人都是滿臉惶急!
田麟勐充耳不聞,更加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已經變得血紅地雙眼之,只看到了李義那戲謔地笑意。心只有恨意無限。只求擊殺這個可惡地小子。
可惜事實往往是非常殘酷地!
因為……
突然脖頸一涼,田麟勐感覺自己突然飛了起來,兩眼向下看去,只見到一具沒有了頭顱的屍身脖頸噴出鮮血直衝天空,但雙手尤自揮出身劍合一的劍光,向前飛奔!雖然那道劍光越來越是散亂,但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