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畢竟陰冥體乃是天下至寒之,況且又是本身存在於人體經脈之中,也屬於先天的力量是陰寒屬性,應該對我們的玄冥神功有極大的助益。若是能夠化掉這股寒毒為己有,……”
李義皺了皺眉頭,道:“我原的打算就是這樣子,但這樣卻有極大地危險存在,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這股寒毒一旦引出來然是極為難以控制,屆時想要順利的排出,已經是很不容易,若是你們再想煉化,萬一你們的功力並不能完全消解寒毒怕反而會……”頓了頓,李義皺了皺眉頭惱的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黎雯點點:“這原本是一個大問題,不過到時候我會見機行事。一旦寒毒開始往外排出,基本也就能確定寒毒的威力到底如何。若是可以的話會在涵瀾的寒毒全部拔除之後,再截留下來,然後我和李蘭兩個人煉化成功力,若是不可以,我也會當機立斷的全部放棄,如今又多了迴天再造的輔助,危險性更是大大降低了。”
李義想了一會,終於同意,慎重地提道:“決計不可勉強。”還真怕黎雯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到時候強行截留,那可就糟糕透頂。他知道,以兩女的玄冥神功來說,這股寒毒雖然可怕,但一旦煉化,卻是一股極大的力量,而且是純陰的、先天的力量,李義怕的就是屆時黎雯若是控制不住對這股力量的貪念,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可就糟糕透頂。
黎雯嘻嘻一笑,道:“到時在拔除掉之後,你趕緊將涵瀾與我們的聯絡切斷,抓緊時間為她恢復元氣就好了,免得寒毒反噬。至於我和李蘭,你放心,我們本身就是修煉的玄冥神功,對寒毒比你的瞭解要深,自然比你有數,大可不必擔心。”
她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李義裡更加的忐忑起來,苦著臉道:“我說大姐呀,這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黎雯美目流盼,巧笑嫣然:“老大兄弟,你就放心吧,絕對沒有事的啊。”她聽李義叫她大姐,順杆爬的就叫出了老大兄弟,讓李義啼笑皆非。
東方涵瀾與李蘭均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李義摸著鼻子出了密室,徑自來到慕容琴的房裡。
慕容琴自上次受傷之後,乾脆就藉著傷勢常住在李府別院了,她畢竟與李蘭、東方涵瀾義結金蘭,李蘭自然為她準備了一間完全屬於她自己的**閨房,這次大戰又是受傷不輕,便順理成章的留在了這裡。
一來,慕容琴傷疲之餘,實在不願意也沒有心情去面對現在天羅的幾個長老和慕容海、慕容江那個敗類的醜惡嘴臉,唯恐自己看了作嘔,更不利身體的恢復,二來,慕容琴留在這裡,當然也還有她自己的打算。
慕容琴的這一決定得到了侍女杏兒的堅決擁護,不過慕容琴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過自己這位貼身侍女了……杏兒這段時間也基本沒幹別的,就是伺候人了,單隻伺候彭飛一個人!惹到一干受傷弟兄那個嫉妒!
那次李絕打趣兒:“杏兒姑娘,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照顧二愣子,洗衣疊被,療傷換藥,他的清白之軀可是盡入你的法眼了,你可得負責任啊!”
杏兒卻不在乎,“負責任就任,怕什麼,我就喜歡照顧飛哥,怎麼地吧!”
李代見李絕點傻眼,急忙出聲相援:“杏兒姑娘,你盡照顧二愣子了,你家小姐誰照顧啊?”
誰想到杏兒又來句更典的“小姐,什麼小姐!?啊…啊……我忘了……”
這不算最絕的!
自從彭飛受之後,杏兒心痛得無以復加,整日整夜地守在彭飛床前,須臾不離怕是公道施展妙手為彭飛療傷,曾勒令嚴禁一切人在旁觀看,杏兒這丫頭都置若罔聞,絲毫不知忌。
事後得知這個事地慕容琴不禁為自己這個情同姐妹地侍女捏了一把冷汗。還君公道是什麼人,他施展醫術怎麼能讓人在旁觀看。你說他一生氣,隨手殺了杏兒怎麼辦?!僥倖啊!
其實這倒不是公道多大度,只因為杏兒眼中除了彭飛,壓根就沒有別人有什麼心情偷學醫術呢!彭飛雖然受了重傷,但卻是因禍得福。這段時間以來,這兩人地感情卻是突飛猛進,看得一同受傷地李絕、李代兩個小子眼中直冒火,紛紛埋怨這傢伙借受傷之機泡妞之實,甚至連有心調教、操練彭飛的公道無奈地放棄了原有地計劃!
見李義敲門進來,慕容琴有一剎那地怔忡。隨即淡淡地道:“你來了?”
“我來了。”李義摸了摸鼻子,感覺自己說了句廢話。我人就站在了這裡,難道還能說沒來嘛?這是什麼問題?平日裡很精明地女人怎麼能問出這樣地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