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當成了危機?心魔?!這直是千古奇談,簡直是匪夷所思之極,說自己會講冷笑話,我看一刀你老人家才是個高手!
嗤嗤的笑聲從旁邊傳了出來,幾個少女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甚是辛苦,這些個小妮子久歷江湖,飽於事故,自然是明白個玄機的,眼前自己等最畏懼的刀哥居然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自然是偷笑不已的!
一刀這些年來專心殺道,精研刀道,對身周諸事都是漠不關心,除了李義親自安排,一刀甚少有什麼私人活動。美女丑女,在這位大殺手眼裡,當真是直如紅顏骷髏一般,心道:一刀下去,長得再漂亮也是一具屍體。對感情之事,更是從未涉及。
“呃……我說一刀,既然感覺到危險,那你打算如何處理此事?”李義一本正經的問道。似乎對這個答案饒有興趣。
一刀皺眉,道:“真的很奇怪。”又搖了搖頭,道:“實在是費解之極!”一臉苦悶。
李義大感詫異,問道:“為何?”
一刀依然在皺眉苦思,道:“既然感應到危險感,自然當殺之!可是我才一動殺心,心不忍之意頓萌!這種感覺,委實是奇怪之極!從所未有!”一刀苦苦的思索著,道:“難道這女子煉有極高深的惑心之術?在有意無意之間已經令我招了?!一定是如此,否則,怎麼令我生出如此不安的危機感!公子果然高明,這果然是我的心魔所在!”
李義木然而坐,已經被雷得徹底地說不出話來。
汗、大汗……
“哈哈哈……”一陣實在壓抑不住的爆笑突然響了起來,李蘭十六等妮子捧著肚子,眼淚橫流,拍桌子拍大腿,笑得那叫一個激動。
一刀愕然以對:“有什麼好笑?不就是我不小心了敵人的暗算那!下次見到,一刀殺了這個心魔便也是了!”
李義剛回過神來,又差點被一刀的話雷得走火入魔,哭笑不得道:“一刀,哪個是你的心魔!不過就是你的春天來了!你個笨蛋!”
一刀嘿嘿一笑,手指向外一比,道:“這個公子不說我也能感覺得出來,大家的春天都來了!這不,柳樹都發芽了呢。”
李義掩面敗退,潰不成軍。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什麼叫做無力……
“一刀老大,我是說,你一個人的春天來了,你小子一見鍾情,看上人家了!傻瓜!”李義揪住一刀耳朵:“你想要人家給你做老婆了!你這個……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誰想要誰做他老婆了?”隨著話聲,甑雨嫣巧笑嫣然的走了進來,明眸之帶著幾分好奇。
此言一出,房所有人都是笑成了一堆。
甑雨嫣睜著大大的美眸,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滿臉通紅。難道他們說的乃是自己不成?
一刀呆怔怔的站著,喃喃的道:“……老婆?”
甑雨嫣嚶嚀一聲,扭身逃了出去,羞怒嗔罵道:“一刀大人須自重,哪個是你老婆?”
俱噴、暴笑…………李家客廳之。
三杯香茗冉冉冒著熱氣,端坐的三人臉色盡是沉重無比。正是李老爺子、老夫人,和司馬南。
良久,李老爺子才重重的說道:“此事關係重大,須得立即知會義兒。”
司馬南面有憂色,道:“但是現在齊天門看得我們如此之緊,只怕訊息只要稍一走漏,便立即就是滅族之禍。”
李老夫人點點頭,道:“此事確實需得慎重,於我們或者是個無解的難題,但義兒一肚子鬼主意,這個對他來說,或者不是什麼難題也未可知。”
司馬南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大嫂,你看暢兒的事情……”
李老夫人皺起眉頭,道:“此事萬萬不可!即便我們強行干預,義兒也未見得會同意,甚至可能會弄巧成拙。”搖了搖頭,嘆息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司馬南長嘆一聲,不再說話了。
李老爺子卻嗔怪道:“司馬家既然如此田地,那為何到現在才說?若是早些說了出來,我們兩家聯手,豈不是早已風平浪靜?”
司馬南咳嗽連連,老臉通紅。非是不願意說,而是被權力利慾迷住了眼睛,天下至尊之位,誰不想做?縱然早知道坐上去也是一個傀儡,但那位置畢竟是姓司馬的啊!若不是現在齊天門實力大損,司馬家兵力潰敗,怎麼會來找李家冰釋前嫌?
不過這番話各人都是心裡清楚,卻沒有一個會說出來。
司馬家使者團院。
灰衣老者沉著臉:“司馬二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