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輩高人,不跟你計較,但請你也不要太過分!這裡乃是司馬家,而外邊作戰的百萬大軍,也盡是我司馬家兒郎!出兵不出兵,自有我和我大哥決斷!你縱然是齊天門掌門,位高權重,但於我司馬家卻只是一客卿,似乎無權妄這言軍國大事吧!前輩若無他事,請便吧!”
“司馬家,好一個司馬家!這是下逐客令嗎?!”田梵勐嘿嘿冷笑,突然一伸手,掌心裡憑空發出一股巨大的吸力,相隔丈許,竟然一把抓住了司馬南的脖子,將他提在身前,眼閃爍著幽冷的光芒,平板板的道:“司馬南,你縱然是司馬家第二號人物,但若是惹惱了老夫,老夫卻隨時都可以讓你灰飛煙滅,你道老夫敢是不敢!”
司馬昭大驚,急忙勸道:“田老息怒,二弟他也是受人囚辱多時,今番剛剛回來,情緒不穩,出言或有不敬之處,還請田老手下留情。”
田梵勐哼了一聲,冷冷道:“我齊天門潛伏東南,已歷四代,全力扶持你司馬家崛起,使你們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家族,慢慢一步步成長為可以左右天下大勢的大財閥,為的又是什麼?不外就是為了另闢蹊徑,重奪天下第一隱門之尊,否則憑你們司馬家,為何可以享受我們的如此恩待?相信這一切司馬家主你心自然清楚!如今到了箭在弦上之時,卻又想保全自己,罷兵休戰?豈有這麼好的事情?齊天門既然有本事令司馬家崛起,也可令司馬家殞滅!”
司馬昭賠笑道:“前輩神通廣大,司馬昭自是信服的,這戰是一定要戰的,不過我已經派人前往天羅,務必要查明李家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那東西的殺傷力實在過於巨大,我們不可不防啊。若是倉促出戰吃了大虧,因此而壞了大事,那才是後悔莫及。田老心自然早有定計,就不必開玩笑了吧?”說著呵呵笑了兩聲。
田梵勐嘿嘿冷笑了起來,道:“二爺乃是知兵之人,虛虛實實,自有打算,老夫冒昧了。適才的玩笑,想必二爺是不會怪罪的。”說著鬆開手,緩緩退開兩步。
司馬南手捂著咽喉,滿臉通紅的咳嗽了幾聲,咽喉被抓處已經是一片淤青,勉強坐了下來,看著田梵勐,極力的控制自己擠出一個笑容,道:“田老客氣了,只是這樣的玩笑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啊。”
田梵勐皮笑肉不動的打了個哈哈,道:“二爺,請你一定要相信老夫,若是還有下一次,玩笑可是隨時都會成真的。”
司馬昭急忙打圓場,道:“田老,適才我與二弟在商量,李家立國在即,我們須前去道賀,這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摸清楚李家低細的好機會。不過二弟一人前去,又恐有所疏漏,田老坐下高手如雲,若是能請出幾位同去,明著護衛,暗可予以窺伺其機密,那就最好不過了,錯非齊天門的絕頂高手,也無人能完成這樣的任務。”
田梵勐看著司馬南,良久,嘴角逸出一絲冷笑,道:“不錯,這件事情若沒有本派人隨行,怎麼能讓人放下心來。我自然會派人跟二爺一道前往的。希望一切能夠……順利!”說完,他嘿嘿冷笑兩聲,說聲告辭,便揚長而去。
“欺人太甚!”司馬南目如要噴出火來,看著田梵勐離去的方向,恨意甚濃:“大哥,難道我們就任由齊天門一脈如此囂張下去?這樣的局面,就算最終得了天下,又能如何?剛才的話你難道聽不出來嗎?他明著說是從你之意,隨行保護、肆機竊秘,其實根本就是監視於我,齊天門實在太過肆無忌憚,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忍還能如何,若是當真敵對,齊天門自有實力可輕易就滅我司馬家滿門!”司馬昭壓低著聲音,斥道:“以後說話,不要隨便開口。凡事,還是要忍!”司馬昭眼泛出一陣冷光,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
“大哥,你為何主動提出讓那田老鬼派人跟著我去天羅?這不是明擺著的監視嗎?難道大哥也不相信為弟的拳拳之心嗎?!”司馬南仍是大為不滿。
“二弟誤會了,以你機智,怎看不出為兄此舉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這樣也好,就是讓他們監視,如此才能保住我司馬家滿門暫時不會出事。”司馬昭面寒如水:“不過,此去天羅,你是正使,屆時,你可以便宜行事!”這幾句話,司馬昭壓的聲音極低,幾乎聽不見了。
司馬南眼光一閃,道:“明白了!我定會小心從事。”
司馬昭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二弟放心,齊天門一脈武功高絕,就算有十個司馬家也不是對手,可是,若要論政治,講陰謀,呵呵,你我兄弟才是真正的行家裡手。”
兩兄弟四目相對,同時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