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個我……我那個我……”一刀似乎在試圖解釋,卻又結結巴巴的說不成話。
“你這樣,讓我以後如何有臉見人?嗚嗚嗚……我我……我不活了!嗚嗚嗚……”女子的聲音很是悲切。
李義挑了一下大拇指:高!真是高!比高老莊的還要高!能在此時說出這句話來,當真是恰如其分。
房的一刀吭哧吭哧的結巴了半天,才掙出一句話來:“我我……我真是為你……療傷……”越說聲音越小,越是覺得自己理虧。此時的一刀,才突然有些反應了過來: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療傷的啊……
不過剛才一刀關心則亂,已經來不及去思考什麼合理不合理了……
一聽這話,女子的聲音頓時大了起來,滿是委屈和憤怒:“療傷?你這般療傷,汙我清白,我還不如死了的好!嗚嗚嗚……我可是好人家的閨女,豈能讓你如此輕賤糟蹋?你這個……yin賊!”
“我真不是yin賊!”聽得出來,一刀有些氣急敗壞了:“我我我我…要不…我對你負責的!”
“負責?你怎麼負責?”女聲咄咄逼人,步步緊逼。外面的李義不斷的眉飛色舞,擊節叫好。
“我……我娶你做老婆,做我老婆,行了吧?”一刀狼狽萬分的聲音;李義不用看,就知道自己這個心腹手下的頭上已經是一頭冷汗了。' '
“你……yin賊!你你……居然好像是吃了多大虧似的!本姑娘很稀罕你嗎?哼!……這麼不情不願的……”女子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幾分嬌嗔,還有幾分羞意,卻還是以怒氣衝衝的口氣道。
“不……不吃虧……我沒吃虧,不吃虧。”一刀語無倫次:“我……我賺了……”
“嚶嚀!”一聲羞極的聲音,低聲教訓著:“這是做買賣嗎?什麼賠了賺了?傻瓜!”
“嘿嘿嘿……嘿嘿嘿嘿……”一陣傻笑。
“你背過身去!”司馬涵優羞窘的聲音。
“為啥?”一刀愣愣的。
“我……我穿上衣服!”司馬涵優怒了:“轉過臉去,你這豬!”
“呃呃……哦哦哦……”一刀點頭如雞琢米。
接著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然後便良久無語,兩人又說了幾句什麼,聲音太小,李義卻沒有聽清楚,正要再運內力聽聽八卦,卻聽得裡面突然響起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
李義毛骨悚然,一個閃身又出去了十幾丈遠,忙不迭的撕下衣襟,堵住耳朵,一陣惡寒:“這也太神了吧……進展的這麼快,簡直比本公子這位花聖手還要快……”
李義鬼鬼祟祟的躲著,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四周,若是讓人發現名震天下的李義公子居然躲在這裡偷聽自己第一手下的牆角……那這人可就真丟大了!
良久,門響,一刀嘿嘿傻笑著,餘韻猶存的舔著嘴角,氣昂昂的走了出來,看這傢伙的樣子,倒似是根本沒有經歷過剛才的大戰,神完氣足,精神飽滿,似乎是現在給他兩頭大象他也能打得死的萬全狀態……
司馬涵優滿臉羞紅的跟在他身後,兩隻玉手不安的絞著衣襟,玉頸低垂,滿臉緋紅,不停的打量著自己身上,唯恐什麼地方衣衫顯得凌亂了,被人笑話。紅紅的嘴唇好像很生氣的撅著,不時的嬌嗔兩聲。但臉上眉梢眼角的濃濃喜意卻暴露了她的真實心態。
“公子,公子,您還在嗎?司馬姑娘沒事了,我把她救好了,公子……”一刀喜氣洋洋,一出房門便開始叫喚。如此大喜事,怎能不與公子分享自己心的喜悅?
“豬!真是豬!”李義心大罵,哪有出來就接著叫喚自己的?這不明擺著告訴司馬涵優,在剛才“療傷”的時候還有人守在外面麼?這讓人家一個黃花閨女的臉皮如何過得去?怎麼受得了?
若是司馬涵優再一起疑,詢問幾句,就會知道此事全是李義搞的鬼,從牽線搭橋到水到渠成,完完全全是李義為了一刀所作的設計,屆時可就更尷尬了……
但一刀已經叫喊過了,自己若是不出去,倒顯得更加的有鬼了,無可奈何之下,一路乾咳著,非常不情願的出聲:“我在這裡。”
“啊~~??”果然,一聲高亢的驚呼,司馬涵優花容慘變,看著一刀:“剛才李公子……太子爺也在外面?那剛才……”
一刀滿臉笑容,忙不迭的點頭:“若不是公子為我們護法,你的傷還不會這麼快就好的,公道前輩還告訴我要用什麼天地交泰的法門,沒用就好了……”
“豬!你就是一個豬!蠢豬!”司馬涵優俏臉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