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的來意有些摸不到頭腦。謹慎的道:“九死一生,實在是不堪回首!有何值得老哥哥敬酒?”
任天行微微一笑還未說話,那短身材夫打扮的人已經站了出來,一手指著李義。喝道:“李義,還君公道現在哪裡?天下傳言說是被你殺了,到底是也不是?”
李義一陣愕然!瞬時明白了三人的來意,不由一陣苦笑。原來前段時間自己一手散發的言居然為自己惹來了這麼大一個大麻煩!看來這兩個人,也是天下門的高手了。如果以這三人的綜合實力而論,相信自己對上也是一極大的麻煩。
“請問前輩高姓大名?”李義微一笑。
“他孃的,你管老子姓名作甚?我只問你,還君公道是不是你殺的?”樵夫環眼一瞪,兇相畢露,而一股凜然的殺機已經鎖李義。
這傢伙說話倒也直爽到了可愛的地步。前一句問你殺了沒有!從這句看,還君公道還有活的希望。但是接著又問,是不是你殺的?居然還君公道在他嘴裡已經變成了一個死人。
太看的起了我吧?
“天下牌主還君公道?”李義眼中光芒一閃。沉聲笑道:“若我說是我殺的,你信嗎?”
樵夫大頭一搖:“不信。憑你這娘們兒似的小白臉,又怎能殺了那個天殺的?”
“既然不信那你問來做甚?難不成是專程來找我麻煩的?”李義眼睛一瞪:“你們天下門真當我好欺負不成嗎?”滔天的霸道氣勢,無匹的殺氣突然冒出,瞬間突破了樵夫的氣勢鎖定,更如泰山壓頂一般向著這樵夫打扮的漢子轟然罩下。
樵夫毛臉一熱。情知被這小子抓住了語病,正要強詞奪理,突然一股強大到了極點勢突破了自己的氣機,更壓了過來,他瞬間已知李義竟是自己生平僅見的大敵,如何敢怠慢。大吼一聲,渾身真氣執行到了極點,殺氣也是噴薄而出。
李義眼睛緊緊盯著他。鼻中重重哼道:“嗯?”身子猛然前伏一下。
樵夫黑臉紫漲,不示弱的大吼兩下,卻啪啪啪連續退了三四步才終於立定。抬頭看向李義,眼中的神色變的無比凝重。
身邊的任天行與那白衣書生在兩人的氣勢之戰之下,竟然絲毫未受影響。李義的如山氣勢,竟然能夠集中一點,專攻一人。兩人對望一眼,臉上同時露出震驚色。
任天行急忙道:“小兄弟,暫且息怒,我等只是來問問,這若不是事實呢,自然是好的,呵呵,不必在意。”話鋒一轉。呵呵笑道:“不過,那殺坯此刻究竟在什麼的方?現在兩個君主同時請出了天下牌,可這傢伙居然失去了蹤跡,拒不受令。這……這這……實在難以說過去。自然,宗門之中各位同門也是焦急萬分,偏偏在這等時刻,天羅卻傳出了這等訊息。”
李義搖頭嘆笑:“任老哥,別人不知道我的實力,難道你也不知?以我的實力,難道還真能殺的了天下牌主不成?您也太看起我了。”
那樵夫麵皮通紅的擠了上來。聲如雷震:“你的實力大是不弱,老子除了公道之外,還真沒見幾人有這等功力。雖然比他還差上幾籌,但已可算是當世絕頂。大丈夫光明落,若是他沒有死,那他在哪裡?起碼你是最後見過他的人。”
對著任天行,李義自然不會無禮,但對他,李義卻是半點也不客氣。冷笑一聲。道:“我怎麼知道他在那裡?天下之大,隨便他往那個窯子裡一鑽,誰能找的到?本公子一向潔身自好,從來不逛窯子,自然就更不知道了。你作為他的同門,難道也不知道他相好在那裡?”
黑臉夫一怔!一抓了抓後腦。怒道:“老子也從來不逛窯子,怎麼會知道他的相好在那裡?”
“噗!”任天行一酒噴在了火苗上,頓青藍色的火焰轟的升騰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任天行這下嗆得不輕。
一邊的白衣書生滿臉無奈。不斷搖頭,活像吃了禁藥。
黎雯聽這漢子說話,本來已經準備發作,但他這一句話出口之後,黎雯頓時笑的捂著肚子彎下腰去。
樵夫莫名其妙看著幾個人一頭霧水的道:“笑啥?老任,你和公道最好,你知道那殺坯的相好是哪個?”這傢伙口音濃重在呼喚任天行“老任”的時候,旁邊四人均是聽的是“老人”。
任天行眼睛一瞪:“知道你的相好,丟人現眼的傢伙,趕緊把嘴閉上。”
樵夫臉紅脖子粗:“我跟你拼了任天行,你居然汙衊我有相好,難道你不知道老子練的是子功?”
一聽此言,李義頓時迎風嗆了一口。
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