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唉,執掌偌大的一個家業,難啊!上上下下都要操心,每一個都不讓人省心,真是讓人頭痛之極。倒是讓各位長老看了笑話了。”
六人幾乎同時被氣得背過氣去,暗中咬牙咬的嘴都酸了,表面上還要笑呵呵的道:“無妨無妨,一個下人嘛,我等不介意的。”
“真不讓人省心啊。”李義又感嘆了一句,這才想了起來似的,睜著眼睛問道:“瞧我這記姓,剛才這裡這麼多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東方髯嘯幾乎吐血。你可真會問啊,剛才這裡那麼多人你不問,現在你將人都趕走了又來問我們?難道要我們親口再敘說我們的恥辱史?真是欺人太甚!
“是我冒昧了。”李義很抱歉的道:“要不我把剛才的人全部召回來仔細的問一問,放心,我肯定當著所有人的面前公開詢問,若是當真得罪了貴客,我李義便要召集整個別院的人馬,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們嚴懲一頓,為諸位貴客出氣,如何?”
什麼?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要將我們的醜事再昭告全天下一遍?還要召集李府別院所有的人?六人只覺得頓時如同在國王的壽宴上吃了一個蒼蠅一般,難受得要命,卻又不好意思吐出來,一個個只掙得滿臉通紅。
“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等怎麼和幾個下人一般見識。”東方髯嘯心中升起想將李義一把掐死的衝動,表面上還是仙風道骨的道。表現了大世家的超人度量。
“東方長老真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呀。”李義沒口子的誇讚道:“如此胸襟,真讓李義欽佩不已。長老不愧為東方家一杆旗幟,武林江湖的楷模呀!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真是名不虛傳啊!”
“咳咳咳……”聽到李義再一次照搬的老詞令東方髯嘯老臉利馬紅成了猴子屁股顏色,一個勁的乾咳起來,尷尬的要死,卻沒有半點辦法。明知道李義是在諷刺,但李義臉上的表情真摯動人,聲情並茂,說不出的溫柔和煦,彬彬有禮。愣是讓眾人有火發不出,幾乎氣破了肚子。
大局為重,大局為重!等我們道明來意,有你小子哭的時候,你等著吧!東方髯嘯唸經一般默默地提醒自己,總算才將激動的心情安撫了一些。
“呵呵…公子此來,想必已經看過了我家家主寫給公子的書信了。未知我們何時才能接著小公主迴歸振東城?甲子之戰迫在眉睫,時間實在已經是不等人。”東方髯嘯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像是一隻鴨子吃了燒的通紅的火炭。
“唉!”李義深沉的長嘆一聲,臉色沉重,帶著無限的真摯深情:“我與涵瀾兩人一見鍾情,情投意合,情深似海,歷盡種種艱辛,才有機會能夠廝守在一起,正所謂,有志者事竟成,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那個……呃…呃…呃…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這個…呃……我與涵瀾每日裡朝夕相伴,琴瑟和鳴,舉案齊眉,鴛鴦比翼,比翼雙飛,如膠似漆,難分難捨……”
李義說的順嘴,幾乎將前世古人的自勉聯原版照抄了過來。
六人長老只覺得渾身激靈靈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番話若是另一個人說了出來讚揚李義與東方涵瀾的感情,那怕明知道是吹捧,卻也算是無可厚非,但李義居然自己自吹自擂地說了出來,這可就有些滑稽了。
“李公子的意思是?”東方髯嘯趕緊打斷了李義的滔滔不絕,幾乎要掩耳不聽。
“我實在捨不得呀。”李義臉上充滿了生離死別的痛楚,無限唏噓的道:“這……涵瀾可是我的妻子啊!我怎麼忍心,讓她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
東方髯嘯臉色一變,心道果然這小子要從中作梗。
卻聽得李義接著道:“……但,東方家主來信懇求於我(六人心中一起大罵:誰懇求你了?你也配?!),於情於理,我實在不應該阻止此事,心中真是痛苦莫名,難以取捨啊。”
李義看著東方髯嘯,聲情並茂的道:“東方長老,將心比心之下,就算是你,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你老婆去死嗎?”
東方髯嘯頓時火冒三丈。這是什麼話!
“……再說了,還沒有什麼好處……”李義悲慼的嘆了口氣,頗為有些失落的意思:“這樣的傻事,傻子才會答應!幾位,李義雖然不怎麼聰明,但,總不是傻子吧?!”
六人被李義的無恥氣得七竅生煙,說了半天,還是想要好處罷了。拐彎抹角的這麼久,最後還真直接說出來了,真有你的,果然是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啊!
“敢問李公子,咳咳,您想要什麼好處,這個,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