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微微一笑,道:“***練?呵呵,就請公道兄再操練一下他們如何?”
還君公道雙目光閃閃,看向四小,李絕等人頓時覺得如同赤身一般,似乎整個人都被公道一眼看透,半晌,才搖了搖頭,道:“不行,就算他們四人此次武功又有所突破,四人聯手,卻也不是我的對手,再說們四個對我畏之如虎,早已失去了挑戰的信心,沒有什麼意義,而且你也知道,前時還好,我日前好湊巧的再度做出突破,然功力卻未臻收隨心之境,出招未必可以得心應手旦出手,傷到他們便可能是性命之危是算了吧……”
公道所說的日前突破,自是因為東方涵瀾的武功,啟了公道心中的對武學的一個理念,而這幾天,公道在經過梳理之後經逐漸自成一家。
李義皺起了頭,要知李義這次再度突破已然自信可以在公道手中保持不敗之地,卻驚問公道竟也因某種緣故而做出突破,如何不驚。李義固然渴望著借公道之手提升四小的武功,但卻絕不希望以付出他們的生命為代價。
還君公道乃是一個武狂人,他自有自己的驕傲存在,他自願調教四小這沒的說,絕對不會如東方揚一般為四小喂招訓練的。若是他肯那麼做,他也就不是還君公道了以四小看公道的眼神,李義也知公道前肯定是把四小操練的夠戧。如此,想來只得作罷。
正在時,一刀忽地一步踏了出來直的站立在兩人面前,雙眼寒光一閃,望向還君公道,周身瞬時刀氣湧動,無邊的殺氣亦騰空而起,臉上毫無表情的道:“天下牌主,我跟你戰一場!”
李義心中緊,現在的一刀,雖然比之一個月前確實又進步了好幾個層次,但卻絕對不可能是還君公道的對手,現在就出挑戰,實在是早了些,也有些不智了,若是因此敗北,就算公道手下留情,不傷其性命,但始終會種下無法匹敵公道的心靈種子,對其日後的進境卻決非什麼好事。
但看一刀的臉色和他眼中堅決的神色,李義猶豫了一下,終於沒有開聲阻止。
一刀現在的姿態,絕對不是切磋,而是挑戰,以生死為代價的挑戰!就在他站出來的這一刻,渾身就已經散出了無盡的氣勢,森冷的殺氣,和無堅不摧的刀氣!
以身作刀!
一刀在突破神羅九竅第四竅的同時,也領悟了刀道之上另一門絕學,“以身作刀”,身就是刀!這也是一刀此次挑戰還君公道的最大本錢!
還君公道瞳孔微微一縮,看著一刀,身子雖不動,但整個人卻似乎已經化作了一座恢弘的高山,轟然壓了下去!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但他的氣勢,卻已經對一刀的氣勢展開了最犀利、最凌厲的反擊!
李義衣袖一拂,飄飄退出八丈,他不想,也不能貿然介入公道與一刀之間的比拼,這卻是李義的明智之處,他不介入,公道實力遠勝,還有手下留情的餘地,若他於此刻介入,公道勢必全力施為,李義或沒事,一刀一定會死!
那樣,李義可就不是在幫一刀,而是在幫一刀找死了!
就在李義剛剛退出的瞬間,一刀與還君公道之間突然生了微妙的變化,兩個人都沒有絲毫的動作,但在外人的眼裡,卻分明現兩人之間的空氣似乎在那一瞬間,突然扭曲了一下。
半晌,一刀標槍般挺立的身軀緩緩退出一步,鷹隼般的眼睛緊緊盯著還君公道,惜字如金的道:“佩服!多謝!”
還君公道轉過了頭,似乎是沉思了一會,才慢慢的道:“不謝,你目前修為雖然還不及半年前的李義,卻已經有挑戰我的資格,當然是指一段時間之後!這樣的對手,我實在很願意等,我一定會等你!”
一刀冷冰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再也沒有說話,轉身幾步走到李義身後,直直的挺立在哪裡,一言不發。
李義眉頭一皺,低聲喝道:“吐出來!”這三個字,居然用了命令的語氣,嚴厲之極。
一刀臉色一紅,突然一張口,一口猩紅的血箭直直的噴在地上,那道血箭竟將平整的地面擊出了一個深孔!胸口一陣起伏,但瞬間已經恢復了正常。
李義冷冷一笑,看著一刀,道:“在沒有能力保住顏面要以保住性命為第一。臉面這種東西,乃是到了一定的實力和地位之後才需要理會的,身子是自己的,臉面卻是別人給的!難道你以為,現在的你,就有在天下牌主還君公道面前保住臉面的資格嗎?你這樣做,只會更丟臉!”
一刀靜靜的站著,眼光之中竟沒有一絲戰敗的羞愧,定定的道:“是。”頓了頓,一刀一字一字的道:“但我總有